第十一章 線索出現了

  “是耀華集團旗下的區博雅苑的下水道改造工程。”李洪華老實交代到。


  這名辦案警察叫田繼偉，前幾所裏接到分局的通知讓注意工程施工方麵的消息，特別是下水道施工的，剛才聽到李洪華對李紅軍的交代就想到了分局的那個通知，於是他繼續問李洪華關於這個下水道改造工程的事情，李洪華也一五一十的交代，聽到幹了十幾對方就給了三十幾萬時，田繼偉覺得事情有問題，立馬讓協警劉帶幾個人把李洪華、李紅軍兄弟先控製住，他立刻向分局匯報了這個事情。


  喬旻珊是淩晨四點被電話吵醒的，拿著電話一看是局裏打來的，立馬接聽，是值班的同事邱，下水道施工的事有了新發現，並大概了下西區下轄派出所發現的情況。喬旻珊立馬起床穿上衣服，並通知了隊裏的其他兩人，匆匆洗漱後開著車就去了西區。


  李洪華和李紅軍被突然的控製感到莫名其妙，連連喊冤。田繼偉告訴他們等下市局有專案組的同誌要來了解情況，讓他據實交代，爭取戴罪立功。李洪華內心是奔潰的，自己不就是去找了姑娘放鬆放鬆嗎，怎麽還有市局的專案組的要來了解情況！他想到這裏頓時覺得對不起老家的妻兒老母，越想越傷心，然後嚎啕大哭了起來。一旁的李紅軍看到堂哥的大哭一時也是手足無措起來。


  喬旻珊一進派出所就聽到李洪華的哭聲，皺了皺眉頭，心想不是抓了一個違反治安管理條例的嫌犯交代最近做了一個下水道改造工程嗎，怎麽還哭上了？


  沒多久，喬旻珊隊裏的兩名刑警隊員何斌和鄒波也到了派出所，她通知田繼偉把李洪華、李紅軍兄弟帶到審訊室。喬旻珊看著哭哭啼啼的李洪華問到：“李洪華，你哭什麽？”


  “報告警察同誌，我就是去匯喬洗腳城找了裏麵的一個叫燕子的姑娘睡覺，這怎麽還驚動了你們市局的專案組了，我這個罪要判幾年呀？警察同誌，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李洪華又哭哭啼啼的向喬旻珊哭訴了起來。


  “行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們不是來調查你那破事的，你一下你接的那個下水道改造的事情。”喬旻珊打斷了李洪華的哭訴。


  聽見市局的人是了解下水道改造的事情的，李洪華也就沒哭了，再次把事情向喬旻珊了一下，和剛才向田繼偉的差不多。


  喬旻珊聽到是博雅苑的下水道改造，當時就起疑了，博雅苑離雅園很近，直線距離不超過三公裏，屬於耀華集團旗下，物業也是耀華集團自己管理，因為靠近雅園，很多在雅園裏做生意的人就住在這個區，葉姿蘭的家也在這個區。


  經過幾個時的審訊，喬旻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般鍾了，於是給杜剛打了個電話，把今發現的情況給杜剛匯報了，杜剛聽到後決定讓喬旻珊馬上向西區市政方麵查詢這次下水道改造是否有報備，然後再去找姓唐的項目經理了解情況。


  喬旻珊去了西區市政局，查詢了最近幾個月西區下水道改造的申報，找到了博雅苑的報備申請，申請的時間是正月初十，春節剛放完假上班第三，而批複也是當就批複了，於是他們很快找到了博雅苑的物業公司和那名姓唐的項目經理。


  這麽項目經理叫唐自強，他是接到集團公司副總肖鵬的秘書的電話讓他做的這次下水道改造的工程。所有的費用也是肖鵬的秘書直接給他的，雖然他也覺得奇怪，他是物業公司的項目經理，一般有什麽工程都是物業直接通知他去辦理，所有的費用也是從物業這邊處理，這次集團的肖副總直接讓秘書通知他做下水道改造，顯然有些不合規矩，不過肖鵬分管物業公司，是他上司的上司，再是肖鵬的秘書給他打的電話，又有肖鵬的簽字和西區市政的簽批，他就立刻找了李洪華這家施工隊，肖鵬的要求也很簡單，把之前博雅苑和雅園東邊那條管道擴建成大管道。


  以前雅園和博雅苑都有一條下水道連接在一條主下水道上，雅園在西邊，博雅苑在東邊，中間隔了兩條街，主下水道在他們中間的馬路下麵，博雅苑通向主下水道的管子比較，發生過堵塞的情況，其實這個事情從博雅苑修建好就存在了，不過這次集團直接找到西區市政，要改造下水道，費用由集團承擔，本來以前與區業主扯皮了好長時間，這次集團不知怎麽就轉了性了，而且是立刻開工，隻用了十幾的時間就打通了，還是在區業主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


  當警方找到唐自強後，唐自強自然如實告知了這次工程的所有情況。手續齊全，施工、改建所有程序都沒問題，這是現在喬旻珊了解到的所有情況，而且當警方找到耀華集團總部問及下水道改造的原因時，對方公關部的經理很疑惑的問警方，難道給旗下物業的業主改造長期堵塞的下水道有什麽不合理的嗎？弄得警方的調查人員都無法回答。


  的確是很合理，但是杜剛和喬旻珊就是覺得時間發生的太巧合了，因為那也是警方判定葉正飛的死亡時間。警方又再次進入下水道查看發現，從博雅苑的下水道打通後到離拾遺齋古董店最近的下水道出水口隻有不到十米的距離，而這段距離又有大概五米是雅園的下水道，拾遺齋古董店是通過一條大概五米長的管道將水流到雅園的下水道中，這條下水道的高度和寬度能夠容得下一名成年人，進入拾遺齋古董店的人隻需要打通這五米的管道距離就能到古董店的地下，有經驗的施工人員隻需要一就能完成。


  李洪華的施工隊隻是接到了從博雅苑到主下水道的活兒，這是最難的部分，但是也是最能合理解決的部分，可以大張旗鼓的完成，而從雅園下水道到拾遺齋這段距離的施工李洪華和唐自強都不知道，顯然是另外有人施工的。


  杜剛和喬旻珊一開始並不明白為什麽耀華集團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打通從博雅苑到雅園的下水道，後來喬旻珊又去了幾趟拾遺齋和博雅苑後終於明白，他們是想避過攝像頭，拾遺齋的前門是有攝像頭的，背麵的牆與背後商家公用一堵牆，而且是承重牆，從這個方向進入顯然不可能，而進入雅園的各個路口和街道上都是有攝像頭的，不管從哪個方向進入雅園到拾遺齋都沒有攝像頭的盲區，所以這些罪犯選擇從地下進入，而雅園下水道通往的主管道剛好在旁邊的主幹道下麵，京城的主幹道都有攝像頭，也是沒有視覺的盲區的，喬旻珊發現博雅苑的幾處下水道入口都是沒有攝像頭的。


  這樣杜剛和喬旻珊有理由懷疑耀華集團與葉正飛的死可能有關係，現在需要找出證據。


  耀華集團是全國知名的大型企業，涉及地產、金融、生物製藥、新能源和計算機等行業，作為上市公司其資產在全國500強企業中排名386，董事長秦耀華身價上百億，是京城商業聯合會的副主席以及京城參政議政的代表，也是一名慈善家。


  秦耀華是農民出身，在上世紀80年做貿易起家，然後涉足霖產和生物製藥等行業。就是這樣一家公司，杜剛很難把其和一名不知名的古董商的死聯係在一起，按照辛一凡的法，就算葉正飛收的那幾件李晟墓盜出的古董放在國際拍賣會上總價也不可能超過一個億，這個錢對普通人來很多，但是對於耀華集團的秦耀華來因為一個億殺人顯然是不太合理的。


  不管想不想得通，杜剛還是將調查的結果向局領導匯報了，耀華集團的背景和發家史市局都是知道的，從現在的調查結果看，隻是有懷疑，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就憑一個下水道改造的問題大張旗鼓的調查錢耀華既不合法也不合理，因戴查工作隻能秘密進校

  再辛一凡，那從警察局出來後，決定先去川省和秦省看看，第二就坐上了去秦省的高鐵，和他一起的還有葉姿蘭。


  因為拾遺齋的事情警方還沒有頭緒，葉姿蘭也就不急著接手，再父親的死現在也還沒一點線索，她也根本沒心情，聽辛一凡想去秦省和川江省，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線索，她就賴上辛一凡了，要一起去，再加上陳霞的支持，辛一凡想著就當帶葉姿蘭出去散散心也好。


  京城到長安的高鐵將近六個時，葉姿蘭好久都沒有出過遠門了，這次跟辛一凡出來顯得心情好了很多，一路上話也多了起來，總是向辛一凡問東問西的，問得最多的還是辛一凡和舒靜嫣的事，還很羨慕舒靜嫣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就算死也值得了，把辛一凡氣到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