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用一個明晃晃的小刀子,順著他的穴位,切開了一個小口子,從那個穴位的口子處放血,因為我擔心老頭子歲數太大啦,如果放太多的血的話,他承受不了。
因此我隻放了一小碗的血,但是那一小碗的血都呈暗紅色,而且聽起來特別的腥臭,我聽著那個味道特別腥魚腥味兒,或者是蛇身上的味道。
這些事情又和蛇扯到了一塊,讓我的心裏特別的別扭。
而且有種不安的感覺,這個老頭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而且他到底是個什麽人,能受到這麽重的詛咒,他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嗎?可是什麽人對這麽一個老頭子的仇這麽大呢。
懷疑雖然是懷疑但是最重要的,就是現在必須把老頭子給救活了,等她醒了之後才能把一切的事情全都解開,我放了這一碗血之後,老頭子的情況,明顯好轉,臉色也恢複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的頭明顯的已經小了一圈。
而且老頭子的呼吸也更加平緩了起來,兩個眼睛也不向那樣恐怖的突在了外麵,情況比上午好多了,因為上午的那種情況不出半天,他肯定會因為頭部脹裂而死。
而那個中年男子看到他父親的情況好多了,不住的對著我道謝。
這個時候我看到他眼中,全都是崇敬和敬佩,之前他肯定不相信我,不過這次他有充分的理由和信心相信我了。
不過有一種情形,我沒有和他們說明。就是雖然我暫時控製住了老頭子的病,但是過幾天他還會發作的。
因為我沒有根除他身上的詛咒,而且下一次詛咒會來的更加的猛烈。
如果這兩天,我沒有找到詛咒的來源的話,他老頭子就會在下一次詛咒爆發的時候血崩而亡。
我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有點複雜,而且自己有點失算了,不應該卷進來的這件事情的。
我沒想到會和蛇聯係到一塊兒,而這次來河南,我就是來找那個蛇人部落的,這件事情確實的巧合,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現在我已經幹預進來這件事情我就必須得管下去,更何況我已經收了人家的錢,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道理我是懂的,這個老頭子我是救定了,不管這個詛咒有多麽的厲害恐怖,小爺我都要試一試,管他什麽詛咒呢,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詛咒嗎,有那麽恐怖嗎?
做完了這些之後我感覺肚子裏麵咕咕亂叫了已經快餓死了這個時候才發現時間不早了,都已經快中午了,忙活了一中午我該下去吃飯了。
中年男子的那一家顯得十分的熱情,聽說我餓了,都前呼後擁的圍著我到樓下的飯廳,給我要了一大桌子的飯。
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之前這個中年人那麽的孤傲,現在又是這麽的熱情,簡直是前後對比太大啦呀,不過這麽一大桌的菜,我也吃不了,隻能是上樓把那那兩個丫頭叫下來了。
當那倆丫頭看到這麽一大桌子菜和樓下那家人的時候,有點摸不著頭腦,完全愣在那裏。
因為她們昨天晚上還為路費的事情發愁。
而且今天打算著早上就吃一點簡單的飯菜,中午的時候在吃一點幹糧,晚上就不吃飯了,這樣可以,節省錢了,可是沒想到,這一下子就來了一頓豐盛的大餐。
“夫君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是不是你賣身了,才能換來這麽多的錢啊,還有對麵的那些人都是幹嘛的呀?”
寧之芊說到了我的耳邊說了一句讓我十分抓狂的話,聽完這句話之後,我差點沒拍死她。
小爺就會落魄到那個程度,再說了,就算我是賣身這個價錢也太低了吧,隻換回來一頓飯。
這個丫頭實在是太小看小爺了,小爺最少也是一個頭牌啥的呀,不過好像又扯遠了,現在說的是那個老頭子的病,我扯到頭牌是幹嘛。
不過今天冷瞳倒是挺老實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拿著碗不斷的在吃著飯,而且一大桌子菜幾乎全讓她給吃了。
也對這個丫頭好像是餓了,所以說嘴裏全都被放給填滿了,根本沒有時間來嘲笑我。
不過攤上這兩個朋友我也是真的夠夠的了,誰叫我多了這兩個奇葩的朋友呢。
雖然對麵的那家人看的有點發愣,但是我還是尷尬的笑了笑,擺出了隨她們去的眼神。
我隨便的吃了兩口飯。就向他們了解了他們家裏的事情。
說到他們家的事情,那個男子顯得很是囂張,也很是自豪,跟我說她父親從小就開始經商。
而且經商了十幾年,置辦出了他們家的這些家業,現在他們在蘇州和浙江都有一些大的買賣。
而且他們主要是做絲綢生意的,這次來河南隻聽說,這一個村子裏麵出了一種十分好的絲綢,他們過來看看,想著也過來進點貨。
我心想這就有點不對勁了,因為他們家的買賣是在南方,而且都是南方出那種上等的絲綢,可是河南不屬於南方,而且還是大北方的,怎麽可能出產絲綢呢?
可是那個男人一口咬定,說,他們聽人說河南的一個村子,裏麵出產一種上等的布料,而且那個村子裏麵的人,根本不用從外麵買不,著是自產自足,而且他們身上的衣服特別的漂亮,晶瑩剔透就像是用水晶造成的一樣。
可是問到那個衣服到底是用什麽打造的他又說不上來。
而且問他們這次的目的地是哪,他還是說不上來。
他隻是告訴我說,他們的目的地是在河南大山裏麵的一個小山村。
而且被人介紹說,那個小山村裏麵的人都與世隔絕,所以說才能生產出那樣的布。
聽到說是在河南大山,裏麵的一個小山村這個時候我的心裏一動,而且感覺有點隱隱約約的不安,感覺好像自己中套了,他們也是去的河南大山。
而這次自己去的就是河南深山裏麵的蛇人族。
這件事情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