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互相埋怨並沒有啥用,我們倆就這樣一直被吊在房梁上,整整倒吊了大半天了。
也沒有什麽,可是那個丫頭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又開始給她的傷口上滲出來了,這讓我有點心疼,忍不住對著門外大吼大叫。
“你們都給我進來,快點給我進來,給我們解開這個女孩子,她已經流血了,她受了這麽重的傷,你們好意思在綁她嗎?”
在我這樣大吵大叫之下,外麵有兩個守衛推開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還拿著他們的劍在我們的眼前晃了晃。
“幹什麽幹什麽,吊著你們,你們都不老實,現在我們懷疑你們是別處派的奸細,所以才把你們關起來了,給也老實爹娘,別在這裏給我耍花樣。”
你二大爺的,我們兩個像是奸細嗎,不就是早上在外麵睡了一會兒覺嘛。
我發現七殺的人怎麽都這麽不講理呢,我們在外麵睡了一會兒覺就成奸細了,難不成我們要是在外麵溜會彎,還不成攻擊你們的部隊了呀。
現在麽有辦法了,和這幫人實在是說不通,現在還真的得逼小爺使用通靈術。
我隻好默默的閉上了眼睛,進入了通靈冥途,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冥途之中,正端著一個小孩子而且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這麽小的孩子就成了一個鬼呀,讓我的心裏真的不好受。
不過現在,小爺得請他幫一個忙,我命令那個孩子,偷偷的幫我們把繩子給解開,而且在山後采點藥回來。
孩子看起來還是怕,點了點頭,幫助我們把繩子給解開了,接著他說他一會兒就回來,然後就從屋子的後窗裏麵跑了出去。
紅淩沒有在身邊,寧之芊但傷口又裂開了,沒有辦法我隻能是求助那個小鬼頭幫助我去采點藥了。
可是現在紅衣女子他們到底去哪兒了,如果他們找不到我們的話肯定會著急的。
反正現在在這個地方也待的無聊,我用手輕輕地把胡窗戶的紙捅開了一個小洞,往外麵望了望,發現有兩三個守衛正在我們門前把守著。
那些守衛們一邊漫無目的地巡邏著,一邊還相互聊著天,雖然他們的聲有點小,有點讓人聽不清,但是我還是聽到了她們聊天的具體內容。
他們聊天的具體內容大概是說,現在七殺門裏麵出事兒了。
老門主已經去世了,現在少門主要年少,不經事,各大勢力都有點兒虎視眈眈,而且鎮子外麵的其他殺手組織也想趁著來這裏搗亂,
所以說他們才會把我們當成是別的殺手組織派過來的刺客。
原來是這個樣子,原來七殺門的老門主去世了,不過冷瞳從來都沒有和我們說過呀。她隻是說來這裏,看一看想這裏了,而已難道她是奔喪來的?這個丫頭看來身上也有秘密啊。
其實也對誰的身上沒有點秘密呢,不過我還是靜靜的聽著,想聽一聽這兩個殺手還在聊什麽?
其實那兩個殺手又說到,老門主的死很蹊蹺,這樣所有人對於老門主的死都有所懷疑而且他們懷疑是有人故意的害死老門主。
我突然發現我真的中頭彩了,為什麽走到哪哪出事呢,本來想在這個鎮子上歇一晚上就走的,可是沒想到被抓來了之後發現這裏又出事兒了,而且還是門主被殺。
現在我盼望的就是快點見到冷瞳,隻有見到那個丫頭我們的冤屈就可以揭開了,而且也不用在這裏受這麽大的罪了。
可是現在最關鍵的是那個丫頭到底在哪裏啊,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她的半個影子,自從來到了這裏之後,好像冷瞳就根本沒有存在過。
正在我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那個小鬼頭已經把藥拿回來,而且還有不少名貴的藥材,看來在這裏生活的鬼魂,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認識很多珍貴的藥材而且能夠跟女人的傷勢來采藥。
以現在這裏的條件也沒有別的辦法,我隻能先把那些草藥全都鑿碎了,然後敷在了她的傷口上,這樣可以防止細菌的感染,傷口隻要不感染一切都好說了。
我剛把草藥敷在了她的傷口上,門外站著兩個守衛居然推門進來了。
而他們看到我們兩個居然掙脫了繩子在地上站著的時候,不由得驚呆了,瞪著一雙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們。
不過還沒等他們兩個叫出聲的時候,我已經站了起來,飛速的點中了他們的穴道,這一下他們就算叫也叫不出來了。
你大爺不開花的,你們兩個狗雜種居然敢抓小爺,也不看看小爺是誰,還有一點的就是。
居然敢把我們兩個在這裏吊了半天,今天我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他們,我把他們兩個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直接照在他們兩個頭上然後一人一棍子直接把他們給打暈了。
“你簡直太無恥了,而且你真的好惡心啊,我發現,跟了你之後我突然有一種掉進賊窩的感覺。”
寧之芊一臉厭惡的說道。
什麽叫惡心啊,剛才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不好,這個丫頭居然說我惡心,我真的有點兒淡定不下去了,剛才那兩個家夥在這裏吊了我們這麽長的時間,我就不信她不想報複報複他們嘛。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我拉著寧丫頭一直往門外走,可是剛走不了幾步,就被一個手下給發現了。
我發現這個裏麵的院子錯綜複雜的,而且一條小路愛的一條小路,要是沒人領著根本就出不去,所以說被人發現也是遲早的事兒。
發現了,就發現了唄,發現了那就跑出去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呀。
我一路抱著寧丫頭,順著那些小路東奔西跑的,發現這邊有守衛,我就上那邊跑,那邊有守衛,我就這邊跑,結果跑了半天,我把全院子的守衛都都引過來了,大家一直追著我跑,到最後我被那些人全都圍在了院子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