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突然心碎
聚會結束,付子溪送我回家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語,對他的初戀也沒有過多的解釋,我也懶得去問。 雖然我與付子溪的關係沒有進展,但婚禮卻一直在籌備中,想到我們的結婚理由,我打算出去找份工作,隻是不想花他的錢太多,從而拉低自己的身價。 找工作的事情還算順利,應聘到一個公司做銷售員的職位,很忙很辛苦,卻讓我整個人都充盈了許多,對於爸爸的去世也不那麽耿耿於懷了。 “再見,我先走了。” 與同事小張揮手道別,我一路步行回家,不是為了省錢,而是想讓自己的腦子放空,全身心別那麽緊繃。 霓虹燈下,我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好像我濃重的心事,久久散不開。 婚期將至,我一直再揣摩我跟付子溪的關係,從一開始的報複,到為了醫藥費而答應跟他結婚,直到現在,我們倆都好像各自生活著,這種感覺有點別扭。 我對於婚姻沒抱希望,對於付子溪也沒有過多的好感,我隻是好奇他為什麽會選擇這樣的方式結婚,我更好奇他最終想要達成的目的是什麽。 要說他毒舌冷血,可他對我媽的關心卻是無微不至,在爸爸去世的那幾天,他更是像個稱職的女婿一般忙前忙後,知道我心情不好,對我的冷言冷語全部包容,還時不時的帶我去散心,我有些搞不懂他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沙沙沙—— 身後傳來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 詫異的回頭,我隻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隨即頭上一痛便暈了過去。 刺眼的光芒照在我眼皮上,我伸手擋在眼前,苦撐著發脹疼痛的頭睜開了眼,卻看到了趙越一絲不掛的躺在我身邊。 霎時間,血全都湧上了我的腦袋,我猛地坐起身,發現自己的衣著完好,鬆了口氣的同時,想起了昨晚以及現在所看到了一切。 我忍不住咬牙:“昨晚是你打暈了我?你把我弄到這個地方,又是這副德行,你什麽意思?”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我跟趙越的婚房吧?他赤身果體的躺在我身邊,莫不是拍照“留念”了? 這種下三濫的事情,趙越不是做不出來。 我的話在趙越閃爍的眼神裏得到了印證,他苦著臉,活像受盡委屈的怨婦:“顧伽,我這麽做也是苦於一直沒辦法,我隻想跟你和好,你答應我好嗎?” 趙越的身子像我靠來,我立刻下床,怒斥他:“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我馬上要結婚了,你這樣做是有威脅我的意思?” “你跟那個醫生結婚?顧伽,你清醒點吧!你們倆沒可能的!我們才是真愛。”說著,趙越又伸手欲拉住我。 我見勢,抄起床頭櫃上的笤帚便打在了他身上,一下兩下……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隻覺得自己胳膊因用力過猛而抽痛時,我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