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準時赴約
果不其然,在下了班之後,很快南謾清就已經朝著約定好的餐廳方向趕去了。
原本還想要,準時赴約,可是沒想到袁縱早早的就已經在那個地方等待著自己了。
“怎麽過來的這麽早?這樣倒是讓我覺得有幾分了,不好意思了。”
竟然是語氣是這樣,可是南謾清整個人還都是非常耿直的。
袁縱自然也是非常紳士的幫助南謾清拉開了凳子。
在南謾清還沒有過來的時候,袁縱就已經是自作主張的把兩個人吃的食物都給點好了。
“我已經把食物給點好了,不會介意吧。”
袁縱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典型的先斬後奏,可是對於南謾清而言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隻是兩個人在吃飯的時候,袁縱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坐在他對麵的南謾清。
這樣倒是讓南謾清覺得有幾分的不自然了點,也是撓了撓頭的說著:“難不成是我的臉上有什麽髒東西嗎?怎麽你一直在看著我呢?”
“我隻是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國際明星的,形象了,我很看好你以後的發展。”
袁縱毫不吝嗇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南謾清聽到了這話之後,倒覺得非常的可笑,這幾日她受到的折磨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怎麽可能還會有什麽國際明星的形象呢?
是兩個人在有說有笑的時候,南謾清總是覺得有什麽眼神,一直在關注著她,這讓南謾清也是非常的不自然。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是被誰給定住了一般?”
南謾清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的猜測,便也是詢問了出來。
隻是在袁縱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的時候,便有兩個記者衝了過來。
“我們是南方娛樂的記者,想要采訪南謾清小姐。可以嗎?”
南謾清聽到了這個話之後,也不過是挑了一下眉毛,便沒有再去拒絕,還真是沒想到在私下裏居然也會遇到能夠采訪自己的記者。
袁縱也是一旁慢條斯理的吃著,看著南謾清給應對措施。
“關於,南小姐之前的那些傳聞,我想問一下是否是真的?”
記者們果然是犀利的,第一個話題便是問得如此,讓人難以接招。
袁縱在聽到了這個話之後,立刻就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眼神,直射著發問的那個記者:“我想,如果要是和還是沒有關係的問題,還是不要再問了吧,我們隻接受,和拍攝有關的詢問。”
這話說完了之後,袁縱便不再去搭理那個舉著話筒的記者,這倒是讓記者有幾分的尷尬。
可是看著依舊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兩人,記者也隻好是換了一個問題的詢問著:“請問我最近看你和袁先生兩個人來往密切,請問你們是什麽關係呢?”
南謾清對於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也是回答不出來。
“我和南小姐,兩個人不過是好友罷了,希望你們也不要惡意的揣測。好的,我們接受的采訪隻有這兩個問題,請回去。”
記者看著袁縱麵色鐵青的臉,也自然是知難而退的,默默從這個地方離開了。
南謾清其實對於剛才的問題,心裏麵還是多少,略微帶著期待的,可怎麽也沒有想到袁縱真的會說兩個人隻是朋友。
盡管是,這是最好的回答,可是南謾清心裏的那些失落,卻也是在吃飯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來。
……
在劇組拍攝結束之後,劉廣岩也是和幾個導演聚集在一起吃飯,大家也都是有說有笑的,不過不知是誰先提出來了拍攝的問題。
“老劉啊,我聽說你們的劇組裏麵有一個叫南謾清的人。”
劉廣岩原本就和別人說說笑笑,忽然聽到了,有人提起來南謾清,整個人的眼眸也都是透露著讚許的,點了點頭。
誰知道那個人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倒是讓劉廣岩有些生氣:“我怎麽聽外界有傳言說,南謾清這個人不太好呢,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多加小心一些,不要給劇組招黑。”
其實那人說出來這些話,自然也都是為了劉廣岩好。
可是劉廣岩聽到這些話之後,卻覺得異常的刺耳,想也沒想著,便反駁道:“南謾清嗯,我多少都是了解的,更何況她在劇組裏麵表現優異,整個人的演技都是非常的專業,大家還是不要聽信外界的傳言。”
要知道,在現在這個娛樂圈裏麵,人言可畏,不知道是有誰和南謾清過不去,才會說出來那些編造人的謠言罷了。
可能如果要不是因為,了解南謾清。說不定劉廣岩對於南謾清也是非常的不認同。
看著劉廣岩此時此刻,都有一些惱羞成怒的樣子了,那人便也是點了點頭,自罰一杯酒就不再繼續的往下說著。
“南謾清是個好姑娘,我相信我自己選人才的能力,大家以後也都不要再去憑傳言去判定一個人了。”
劉廣岩此時此刻,可謂是處處都在維護著南謾清。
今天也不過是幾個朋友聚在一起吃吃飯喝喝酒罷了,誰也不想要因為一個女人而鬧得不愉快。
其中也是有人站出來緩解這氣氛的說著:“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今日還是我們開心最重要,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人都自罰一杯酒吧。”
知道這是在給大家台階下,所以劉廣岩也並沒有再去推脫,很快便把杯中的酒給喝盡了。
南謾清這幾年在娛樂圈裏麵的那些努力,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並不能夠因為一個人的過去而去判定她的現在,更何況誰也不是她,沒有能力和資格去否定南謾清的現在。
南謾清想吃的好好的,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子癢癢,打了一個噴嚏。
“難不成是最近感冒了?”
袁縱此時此刻,也是變得異常的緊張,生怕是南謾清生病了。
可是南謾清的腦海裏都是隻是朋友這四個字,怎麽也揮之不去。
雖然南謾清不想要讓自己變得如此奇怪,可是怎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南謾清也有些不理解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