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肋
許暮白就像一頭狼,根本不知道飽足是個什麽鬼,我隻能被迫承接過度的熱情。 第二天一早,我根本不能起身,渾身好像被碾壓了一遍似的,心裏卻是甜的。 總之,經曆過這個夜晚過後。 我和許暮白在一起了。 為了不傷害伶伶,我們隻能偷偷的在一起。 但願伶伶可以一點一點的走出來,畢竟愛情這回事,是不能強迫的。 我們像往常一樣,對彼此態度冷淡。 就連在飯桌上,我們都還是像以前一樣互相不理睬彼此。 “伶伶,這廚藝可真是漲的夠快的啊,真是越來越好吃了。”我的筷子夾起一塊魚,忍不住讚歎道。 伶伶的手臂環繞上我的脖子,曖昧的貼在我的臉上,“是吧,以後要是娶了我,我就天天給你做這麽好吃的!”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個,吞咽的太快,以至於一根細小的魚刺卡在了喉嚨。 不疼,但是會感覺到不舒服。 “我才不要呢!”我像往常一樣。半開玩笑的說道。眼角的餘光卻一直落在許暮白十分嚴肅的臉上。 伶伶又給我夾了一塊魚,然後用雙手抱住了我的肩膀。 “我不管,不要也得要。你要是敢跟別人談戀愛,我就去搶。要是搶也搶不過,我要麽殺了那個奸夫,要麽殺了你我再自殺!反正,你隻能和我在一起。” 後背更生出了一陣惡寒。 我們心裏都明白,伶伶絕對不隻是說說而已。 話音落下,飯桌子上一片寂靜。 直到伶伶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都怎麽了?被嚇到了啊? 她笑的更大聲了,“好了好了,我不嚇唬你們了。”她再次摟過我的肩膀,“以後要是等墨墨答應我的求婚的時候,哥,你可一定要來當我們的證婚人啊!” 我一邊喝著湯,眼角的餘光不自覺的朝他看去。 他臉色不大好看,但還是勉強笑了笑。 “哥,你怎麽了?是不是不大舒服?”伶伶的突然詢問,讓我的心又不由得被提了起來。 我像是一個小偷,生怕被人發現什麽端倪。 許暮白放下了手裏的碗筷,“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他站了起來,利落地拿上西裝,走了出去。 屋子裏隻剩下我和伶伶兩個人,我才稍微放鬆了些。 一雙手使勁來回揉搓了幾下,手心裏化開一片潮濕。 “最近哥哥都好忙啊!” “哦?”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和平常並沒有什麽兩樣的那種。 伶伶立即就又說道:“我也是前幾天去公司辦點事,才知道的,整個公司上上下下,好像都很緊張。據說是公司出什麽事情,和邙山的案子好像有關係。” 我低下頭,沒有繼續說話,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心裏卻是十分擔憂的,整個人都是心不在焉的,以至於伶伶後麵說了些什麽,我都完全沒有聽到。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公司。 邙山項目,進行的十分順利。 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整顆心都無比忐忑。 我抱著資料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準備交接項目,卻聽到裏麵的人正在說話。 “我都說了,想收拾許暮白那人,直接抓他的軟肋就可以了……” “多謝你那幾張照片了!這事辦得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