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又來了

  到會議室,我到找了個位置坐下,向南也在看著我,我知道我的神色始終清冷,看著他和雪莉你來我往,就當看戲一樣。


  “南,會議結束之後,我們去吃中飯好不好?南京路開了一家新的雲南餐廳,味道很不錯呢!”雪莉笑的非常的甜美,在向南的呢喃細語,可是這個聲音又剛剛好所有人都能聽到。


  她的聲音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本還有人在討論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敢直視老板,但顯然都想聽向南怎麽回答。。


  雪莉說著還對旁邊的公司高管嬌笑:“中午不能陪大家了,這是我和南的甜蜜午餐約會。”


  做小三做得像雪莉這麽高調,還當著我這個沒離婚的妻子的麵,她的心裏素質也是極過硬的。


  我看到很多人有意無意的都看向了我,但我並沒有打算接招,就讓雪莉自唱自演好了。


  向南看向我,他和我對視一眼。


  當雪莉要靠近他時,他緩緩的推開,然後淡淡地說:“不了,今天中午沒空跟你一塊吃飯,你有其他的飯局自行安排就好。”


  雪莉的臉色立即青青白白的,而其他人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接著,向南突然朝我走過來。


  他走到我麵前,露出溫柔的笑容:“今天中午,我想陪我太太吃飯。”


  向南的樣子,像是十分期待我的回應,但我並不覺得高興。再說,在全公司麵前演這麽一出,又有什麽意思呢?


  我淡淡的說:“我中午另有安排,雪莉是你最重要的朋友,你還是招待她比較重要!”


  他豎起了眉:“不管什麽樣的朋友,都沒有你在我心目中重要。”


  我聳肩,譏諷扯著笑:“是嗎?你之前表現的可不是這樣。”


  “晴晴,為什麽我釋出了善意,你卻還要這樣?”向南一臉不悅。


  我故作震驚地看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以前的無數次冷漠對我都是理所當然。你拒絕了你的親密朋友一次,我就要歡心鼓舞的迎接你?向南,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麽直男癌呢?”


  向南的臉色不可謂不難看,會議室人很多,都在看著我們。突然,他一把拉起我,我也不骨拒絕,順從的跟著他走,一起到了他的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我就甩開了他:“向總,我們兩次跟你的小情人雪莉開會,你兩次甩掉了他們中途走開,這樣似乎不是你的行事風格!”


  向南像困獸一般,開始在辦公室來回踱步。他臉上的神情清楚表現他一肚子的悶氣:“你要真的不想再見到雪莉,我們可以不接麗寶這個項目!”


  麗寶是大項目,居然說不接就不接,真不像向南的風格。


  我有些意外,卻在轉頭的時候看到他的他辦公桌上放著一束紅玫瑰,也看到插在花裏的卡片上畫著一個愛心,愛心內畫著一個笑臉,然後是“周年快樂”,署名是雪莉。


  “這花可真漂亮。周年快樂?你們是去年夏天認識的,難怪她剛才會說無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陪她吃飯。原來是要慶祝……”


  向南總是這麽惡心,一麵說著愛我,一麵又跟雪莉曖昧……


  “那隻是一束花。”他說。


  我忍不住笑:“沒錯,這的確是一束花。”


  “晴晴,這不具任何意義。”他強調。


  “是麽,這束花上寫的可不是這麽回事,滿滿的都是她對你的愛。”


  他雙手一擺:“我不愛她。”


  “你不愛她告訴過她嗎?不然她會在眾人之前這麽明目張膽的約你?也許是你給了她你愛她的錯覺。”


  “我隻愛你,我阻止不了別的女人的想法。”他說。


  “我承受不起,你還是愛別人吧!”


  “她隻是朋友!”


  我指著花束中的卡片,好心提醒:“朋友不會因為周年而大費周章。”


  “別讓你的心被嫉妒給蒙住了。”


  我冷哼:“你應該慶幸,我現在還有嫉妒心。”


  “我要你回來,我們重新開始。”


  我搖頭:“我現在並不想。”


  “因為雪莉和這束花?!”他不滿的說。


  我看著向南,所以男人真的是全世界最簡單的單細胞生物。


  “因為這代表的意義。”


  他煩躁不已,又開始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這不代表任何意義!”


  “對你也許是無意義,對我卻代表背叛。”


  “背叛?你覺得我背叛了你?”他冰冷地重複。


  我無懼地迎視氣惱的他:“難道不是?!”


  向南雙手煩躁地扒過頭發:“我已經跟雪莉劃清楚界線了?晴晴,我到底要怎麽做、怎麽說,你才會試著相信我?”


  我心冷地搖頭:“不用了。”


  “你不要我了。”他沙啞問。


  “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向南。”


  “問題是,你倒很大方地把我送給別人,而且從不肯相信我。”


  我不想再對話下去了,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向南握著我的雙臂,十分認真的說:“第一、我不同意離婚;第二、你還是我老婆;第三、我愛你。以上,信不信由你。開會。”


  他瀟灑地握下三向宣言,隨即離開辦公室。


  我緊繃的神經,在他離開的第一秒後完全鬆懈,鼻頭忍不住酸澀起來。


  我和向南陷入了僵硬,他不肯離婚,而我不想就此妥協。


  懷孕的我,終於開始有發應了,孕吐的昏天暗地。白天還好,我吃的少,多喝水,能控製。晚上回去,幾乎是吃多少吐多少!

  “可能是個兒子,兒子才會這麽折騰媽媽。”母親這麽說。


  “怎麽可能?我不要生像向南一樣的臭男人,我要生個可愛的小天使。”我堅持肚子裏的是個女兒。


  因為我懷孕,母親和大姐也不許我自己坐車上班,大姐承擔起了送我上下班的工作。


  隻是這幾天,大姐的車子送去保養,所以我隻能又開始坐地鐵上車。


  隻是今天上班時,家門口多了一個男人,大姐的追求者,叫易澤,說要送大姐上班。大姐是幼兒園老師,眼前的男人是學生家長。長的高大有型又帥氣,很吸引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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