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哪個男人不是跟
忽然,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陸綿轉過頭去,見到了她此生最不想見到的人,陸靜。 “姐姐,你拿著簡曆這是在幹嘛啊?”陸靜誇張地捂著嘴,“天啊!你該不會是要到餐廳裏做洗碗阿姨吧。姐姐,就算你18歲未婚先孕孩子父親不祥,又私生活混亂常常跟男人搞在一起,你也不能糟踐自己啊!” 陸綿恨不得拿塊抹布堵住她惡臭的嘴! “這位小姐,麻煩挪開你龐大的身軀,你擋著我呼吸了。”她反唇相譏。 “你!” “還有,我建議你最好去開一下口腔科,畢竟口臭不丟人,嘴裏含了屎還到處亂噴就是你的錯了!” 說完,她瀟灑地甩了一下頭發離開,成功把陸靜氣得臉都扭曲了。 “你得意個什麽勁兒,就是一雙任男人踐踏的破鞋!”陸靜破口大罵。 陸綿冷冷回頭橫了她一眼:“也總比你始終抓不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好。” 以前,她總以為老天厚待陸靜,給了她千金的身份,又給了她優質的老公。可那天朱晟平醜惡的真麵目暴露出來時,她才知道,老天爺是公平的,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吐出了一口惡心之後,陸綿不再糾結陸靜的事,繼續找工作。 找了幾個小店,開出的薪水都不盡人意,工作時間很長,卻隻能給最低工資。若是換了以前,她或許咬咬牙答應了。但現在急需用錢,她想再考慮考慮。 突然,陸大偉來了電話。 陸綿本想掐掉,但又想聽聽他有什麽可說的。那樣將自己女兒逼上絕路的父親,到底有什麽臉麵給她打電話。 “聽靜靜說,你低賤到去應聘當洗碗工?” 果然,討厭的人說出話,永遠都是討人厭的。 “先生,我要找什麽工作,似乎跟你無關吧。” “放肆!誰讓你這麽跟爸爸說話的?還有沒有家教了!”陸大偉怒吼。 陸綿嗤之以鼻:“您貴人多忘事,恐怕已經忘記,我早就被你們趕出陸家的事了吧。” “你……!” 電話那頭是很長的一段急促的呼吸聲,像是被她氣得爆炸的樣子,喘了好久的氣,才又說道:“回來,跟魏大尚結婚。你跟哪個男人不是跟,帶著一個拖油瓶,人家肯要你那是你的福分,別跟了臉不要臉。” 嗬嗬…… “誰的臉我都要,唯獨您的臉,我要不起!”她氣呼呼地掛了電話。想把她賣給別的男人鞏固自己的生意?做夢! 可下午時,又來了電話。陸綿拿起手機一看,是陸家的座機電話。 怎麽的,難道陸家想換著法子炮轟她嫁人不成。 接起,居然是馬蘭芬的來電。 “家裏大掃除,今天下午6點之前你不過來收拾你房裏的那堆垃圾,別怪我全部給你扔了!” “……我現在就過去。” 當時被逼著離開陸家,幾乎什麽東西都沒帶。後來回去過一次,傭人冷著臉將她的行李箱給扔了出來,門都不讓進。她房間裏還有好些小泡芙的玩具和母親的遺物,都藏在了床底。可不能讓他們給扔了。 母親的遺物仍在,不能白白讓馬蘭芬給糟蹋了。她掛了電話,往陸家方向走去。 “管家,給我看仔細點,可不能讓外人拿了家裏的東西。” 馬蘭芬仍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她的樣子永遠像在看一個要飯的乞丐,眼裏的鄙視和嫌棄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