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方法一個方法用到我身上
黎唯墨將她按在浴缸裏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將她教訓得徹底沒了脾氣,隻能在他的動作中哭喊求饒。 然後他冷冷地站起,俾睨著她:“自己洗幹淨了出來,從今天開始,別再讓我在你身上聞到別的男人的味道,否則,我弄不死你!” 瘋子!變態! 陸綿如破布般敞著雙腿躺在浴缸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重新洗幹淨之後,她撿起地上的浴巾隨便地裹上。反正全身上下也被他折騰過了,沒什麽可害羞的了。她忍著心頭的屈辱感,走出臥室。 他顯然也洗過澡了,此時,穿著墨色的睡袍,斜躺在床上,正閉目養神。 聽到她出來的動靜,他伸出骨節分明的長指,指了指身邊的空位。“躺上來。” 陸綿咬著唇,不肯動。 這混蛋難道剛才沒玩夠? “不要讓我說一次,如果你還想再來第二次的話。”黎唯墨的聲音懶洋洋的,但話裏的威脅聽得人心驚肉跳。 想到剛才那慘痛的畫麵,她趕緊聽話地躺到了床的另一邊,隻是,躺得離他遠遠的。 黎唯墨不悅地蹙起了冷酷的眉。 陸綿隱忍地往他那邊挪了挪。她發誓,隻要成功懷孕了,她一定有多遠就離這個混蛋多遠! 黎唯墨滿意地躺下,長臂展開,將她摟住拉到懷裏,湊近她的頸窩嗅了嗅。嗯,幹淨了。 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很好聞,這種馨香並不僅是沐浴露的味道。事實上,在一個月前的那個瘋狂的晚上,他就已經覺得她的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了。像某種容易上癮的香味,初時覺得心曠神怡,多聞幾下,便覺得放不開。 “你用的什麽香水?”他蹙眉。 陸綿在心裏白了他一眼。陰晴不定的男人!一會嫌她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一會又像狗一樣聞她的味道。但不敢惹他,低聲說,“我沒有用香水的習慣。” 在陸家,她連飯都是看著家人的白眼吃的,又哪裏有多餘的閑錢買香水?就算有,也隻會留給小泡芙買玩具。 她以為黎唯墨會借著問其他的,沒想到他什麽都不問了。她撐著困頓的眼皮,本來警惕著怕他又獸性大發,可是今天實在是累了,受了一天的驚嚇,小心髒負荷不住,沒多久,竟然在他懷裏安睡過去。 直到她平穩的呼吸傳來,黎唯墨冷冷地擰著眉瞪了她一眼。 這女人,當真是不識趣! 鬆開她,他略顯煩悶地背過身去。 …… 一夜無夢。 第二天,陸綿醒來時,黎唯墨正在整理儀容。他已換上了筆挺的西裝,應該是要上班去了。 “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從今天開始,一個方法一個方法用到我身上,讓我不滿意的話,你等著瞧。” 直到他離開之後,陸綿仍是一臉懵。什麽一個方法一個方法,什麽意思? 愕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浴室裏的那場胡鬧,她耳根一紅,拿起了枕頭砸到地上:“變態!禽獸!活該把你給腎虛死!” 氣呼呼地罵了一通,終於還是起身坐車回家裏換衣服。 手機在桌上嗡嗡地響著,陸綿趕著上班,抓起電話接聽:“你好,哪位?” “你好,這裏是XX醫院。正式通知你,你的女兒今天出院,請你過來處理。” 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