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男人,太腹黑!
他這人幾乎沒什麽前戲,直直的往裏闖。我緊抓著他的肩膀控訴他:“你知不知道,沒有前戲,對女人來說,就是強!暴!”
他愣了一下,黑眸緊盯住我。
我說:“下次,不要這麽生往裏擠,行嗎?開始的幾下,很疼的。”
他點了點頭,表情複雜的抱著我,吻我。
我喝得太多了,手軟腳軟,一隻腳著地根本就站不住。
他托著我的腿,讓我雙腿盤著他的腰。
整個過程,都是他一個人在用力。我完全像灘爛泥……我連摟他都幾乎摟不住。
他也不賺累,直到我們齊齊達到巔峰,我心裏的鬱結,才像泄洪一樣發泄出來,他輕吻我額頭的汗珠,將我抱進浴缸,耐心地給我洗澡。
他見我平靜下來,才橫抱著把我抱出浴室。
他又耐心地給我吹幹了頭發,把我送進被窩。
我捏了捏他的臉,讚了他一句:“你這炮友,可真超值。”
他睨了我一眼,黑著臉走出去穿衣服。
夏天還挺熱的,我沒開空調,浴袍濕噠噠的,我悶得慌,就脫了扔在一邊。
他回來看到我一絲沒掛,眼神瞬間一熱。
我枕著手臂,眼睛眯眯地朝他笑。
他盯著我,朝我走過來。我撩了撩額前的頭發,我看到他的喉結一直在滾。
他像座山一樣壓過來,他的雙手雙腳置在我的兩側。他俯身在我的脖頸間嗅了嗅,我聽到他好氣又好笑地說:“我剛穿上衣服,你又來?”
我說:“衣服穿上,可以再脫嘛。就怕你硬不了。”
他瞬間握住我的手,讓我知道什麽叫硬。
第二天一早,男人躺在我旁邊。我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使勁掐了一下。他被我鬧醒了。
我說,“謝謝你陪我,我現在好多了。”
他“嗯”了一聲。我笑著說:“書上寫的真對,沒有什麽事是一炮解決不了的……”
他朝我看了一眼。
我捏了捏他的臉,接著說:“真有解決不了的,那就兩炮。”
他盯著我,突然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我挽著頭發,朝他莞爾一笑,“拜拜。”
他起身去洗漱,不一會兒,他的助理給他送來衣服。他人模人樣的走進我的臥室,他雙手抄兜,看了我一會兒,問我:“你是打算一直窩在家裏長草?還是去我那裏上班?我給你留好了總監的位置。”
我哼笑了一聲說:“我就算再找地方,也不會去你那裏。你放心走吧。”
他勾起唇角,意味深長地盯著我笑了笑。
他這一笑,笑得我渾身發毛。
他滾了之後,我扶著腰掙紮著爬起來。
“呼……”生活還得繼續……我又不是林黛玉,葬個花啊、寫個詩啊,自怨自艾那不是我該幹的事。
生活生活,不就是……生下來,還得活下去嘛。
我扒拉著手機鍵盤,給我業界的幾個朋友發消息說,“姐要跳坑了,有接著的嗎?盡管來擁抱我吧。”
沒出半分鍾,這幾個朋友“唰唰”地給我回信息。
“文姐,你噸位比較大,我們廟小怕接不住啊!!那什麽……你不是已經被林大BOSS給預定走了嗎?”
“文姐……剛才你不是在中軟網上公布了消息嗎?你說你已經決定進駐L-Y……你這是弄啥嘞?”
“嘎哈呀?文姐,你咋了?剛才不是發消息說已經跟L-Y合作了嗎?我們老板昨天還說想挖你過來呢,誰曾想,你動作那麽快!你和林大總裁早就聯係好的嗎?還是一時心血來潮?”
什麽意思?怎麽回事?跟林耀有什麽關係?
我突然想到林耀臨出門之前那個……意味深長的笑……
我連滾帶爬地撲過去開電腦,“怎麽回事?——林耀!你怎麽能這麽賤?”
他竟然黑了我的帳號……他是用我的帳號發布了就職信息!
我“嘭”一下把電腦屏幕合上,特麽的,一個炮友,你憑什麽替我做主?
我氣得喉嚨都燒痛起來。
林耀,你不給我講清楚,咱倆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