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體裏打下封印
“哦,這麽濕了,”他又是冷酷又是嘲諷,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這樣誠實,原來教授那清純的女兒,骨子裏卻是個妖豔賤貨!” “鬱遠山,你這個混蛋!”我奮力地掙紮,罵他。他不為所動,加快手下的動作,我絕望地發現,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體竟然對他還那麽有感覺,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是個混蛋嗎?你不是很享受我這個混蛋嗎?”他將我翻過去,固定好我,然後從後麵狠狠地進入。 “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們都還小,對當時的事情都不太清楚,我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為他報仇了。沒想到,老天爺有眼!竟然讓我撞見你爸在書房裏賞畫,那麽長幅的畫,書房都擺不下全的,你父親一山一水地給我講它的好,我問他這畫怎麽來的?他居然騙我說是贗品。開玩笑,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幅畫我母親一直收藏到她死,那是外公傳給她的唯一遺物。你告訴我,為什麽會落在他手裏?” 他惡狠狠地說著,一下一下地挺進,從後麵撞擊我,我一邊流淚,一邊扶著窗戶,竟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真是多虧了那幅畫!順著這條線索挖下去,當年的真相一一現形!哈哈哈,沒有什麽能逃過老天的眼睛。” 我被他撞得氣喘籲籲,卻拚命回頭反駁:“不,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遠山狠狠給我來了一下,我忍不住“啊”了一下,他冷笑道,“我母親的小名叫阿栗,你叫什麽?” 我被他按在身下,腦子卻突然清醒了瞬間。 我的名字叫夏紀栗子。 這是一個奇怪的名字,小時候,常常因為這個名字被小朋友嘲笑,他們給我取外號叫板栗。 我一直以為父母給我取這個名字,是因為父親姓夏,母親姓紀,他們因為冬天的一包糖炒栗子結緣,他們一直很恩愛。 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發現,原來一切還有別的解釋。 父親是因為紀念另一個女人,才會給我取這樣的名字嗎? 我的腦子又糊塗了,身體卻再次將我帶到一個崩壞的世界。 遠山的身體好似到了臨界點,他喘著粗氣不再說話,卻加快了動作。我也不再說話,狠狠地咬著嘴唇,身體繼續承受著他的大力撻伐。 我不敢相信,我們的心早就遠離,但身體竟還在此刻交融無間,欲仙欲死。 那種極為痛苦極為羞辱,同時又極為銷魂的感覺,就像一個封印存留在我的身體深處。甚至在漫長的折磨之後,我和他竟然同時觸摸到極樂的巔峰。 這一次的感覺比任何一次都強烈。 當他突然從我身體裏抽離,我再也堅持不住,像個破布娃娃一般順著窗邊的牆滑落下來,我衣不蔽體地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渾身冰涼,心如死灰。 他轉身離開,不知道去了哪裏。 再過了一會兒,他在我身邊蹲了下來,手裏捧著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