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
我嚇得往後縮,整個後背都貼到牆上。
就在我以為我玩蛋的時候,突然從暗處躥出四個人。
“咣咣——”還不等綁匪反應,刹那之間,就被撂倒了。
“砰砰嘭嘭”快的我都沒反應過來。
這時,墨少寒的信息發過來,“保鏢呢?”
我趕緊回拔,他怒問:“保鏢呢?”
我哆嗦了一下,他的聲音好狠!帶著騰騰的殺氣,我說:“保鏢……把那三個人撂趴下了。”
墨少寒的語氣終於緩了下來,“呆在那別動!我馬上到!”
那四名保鏢迅速朝我圍攏過來。其中一個最高最壯的說:“老三、老四,去把這三個人捆起來。等先生來,好好審問。”
……
“嗡——”一聲急促的刹車聲,在我們公司門口疾停。
門打開時,我見到墨少寒像風一樣衝進來,“先回家!”他把我攬進懷裏,我顫著聲說:“我腳軟……”
他盯著我,慢慢的轉過身去,半蹲下來。
我跳上他的背,摟緊他的脖子.
其實……我不是走不了,我就是故意讓他背的。
因為,我是心機婊嘛。
天天被人這麽罵,再不做點心機婊的事,那不是太對不起這麽牛叉閃閃的名號了!
墨少寒背著我往外走,他悶悶的聲音傳過來,“我還以為,你會抽我呢。”
我說:“我抽你,我倒是爽快了。可是,把你惹毛了,誰幫我出氣?”
我聽到他哼了一聲,顯然被我噎了夠嗆。
那四名保鏢扛著那三個人上了另外兩輛車。
在車上,他撫著我的手背說:“剛才有嚇著嗎?”
我在他耳邊說:“我聽那個胖子說,是個姓奚的雇的他。”
他的黑眸瞬間一沉,眸子眯住,迅速調轉車頭,往墨家老宅方向開去。
來到墨家,剛進大廳,便見一家子人在給奚靜雲過生日。
墨少寒握著我的手,走進去。
“你媽媽過生日,你不知道嗎?這麽晚才回來!”墨少寒的爸爸厲聲喝道:“趕緊滾過來切蛋糕!”
我朝大廳裏掃了一眼,大廳裏很亂,顯然剛開過酒會。現在客人都走了,隻剩下一家人給奚靜雲切蛋糕。
墨少寒走過去,抬腳,“咣當”踹翻桌子!“嘩——”一桌子的菜盤子、酒杯、蛋糕、果盤……碎了一地。
“稀裏嘩啦——”
整個大廳都是摔碎玻璃的聲音。
墨老爺子怒了,“少寒!你作什麽?”
墨少寒冷聲答道:“如你所見!”
“放肆!”墨少寒的爸爸怒喝一聲:“你給我滾出去!墨家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
墨少寒冷笑道:“這個狗窩,你以為我願意呆?!”
他握緊我的手,睥睨的眼神掃向奚靜雲,“我告訴你,你再給我耍什麽花樣,我讓你今天的生日,變成祭日!”
“你胡說什麽?”奚靜雲怒了。
墨少寒陰冷地睨著她,聲音冰寒地質問:“剛才不是你派人去綁架蕭蔓?嗯?要不是我警醒,她現在已經成為你刀俎上的魚肉了?!”
“你在胡說什麽?我今天一整天都忙得暈頭轉向,我哪有時間安排人去綁架蕭蔓?”
奚靜雲的臉色很不好,但是,看樣子並不像在撒謊。
奚靜雲的兒子嗤笑一聲:“莫不是那人故意這麽說……故意陷害我媽吧……”
墨少寒眯著眼睛看向他。
“都鬧什麽鬧?!”墨少寒的父親指著墨少寒罵道:“你看看你現在囂張成了什麽樣子!”
“博儒!你別跟孩子一般見識,他不懂事,你別生氣。”奚靜雲立刻可憐的抽搭起來。
我看著她那惡心的樣子,瞬間想吐!
昨天在我婚禮上,那麽跋扈,可不是現在這副可憐樣子!
墨少寒懶得理會這些人,扭頭對爺爺說:“您逼我結婚,我也結了。以後添堵的事兒,再發生。我可真不會再客氣了!”
墨少寒放下狠話,帶著我從墨家出來。
我想問他,這段婚姻……到底是怎樣的一場交易?
話,在我喉嚨裏哽著,我沒有問出口。
因為,墨少寒現在的臉色,真的太差了,我的這個問題,無異於在他的心口捅刀子。
他說:“陪我去坐一會兒吧。”
我點頭說,“好。”
他把車子開到海邊,我和他坐在一堆石頭上吹海風。
我依在他的懷裏,抬頭看皎白的月色。“今天真抱歉,是我保護不周。”他把我摟緊,因為晚上有點冷。
我說:“沒事,你已經保護得很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兒嗎?”我以為他會對我吐苦水。但是,他沒有。
他坐了一會兒,突然把我抱到他的腿上,他的手不老實鑽進我的衣服,在我耳邊說:“唯良辰美景,不可辜負。”
我翻白眼,我還替他擔心呢,好家夥……人家已經開始想別的了!
我使勁攥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他的呼吸慢慢變沉。
他說:“想玩點新鮮的麽?車裏,我們還沒試過。”
我哼了一聲,挑釁著說:“去車裏幹嘛?在這就挺好。周圍又沒人。天作被子,地作毯。多原始。”
他悶笑了一聲,誇讚我道:“就喜歡你這麽野的。”
……
我其實就是隨便說說的,誰知道這家夥真跟瘋了似的,開始扒我衣服。
我怎麽敢啊!
我推開他,歡跑!
這片海灘半個人影都沒有,周圍黑得什麽都看不見,他喊我:“別亂跑!”
我一下子急停下來,是啊!危險啊——我可不想被綁架!
我狗腿似的又跑了回去……不能跑出他的保護圈。
他就坐在原地,連動都沒動。一臉“就知道你會回來”的神情看著我。
我氣哼哼地坐在他旁邊,我擰著他的胳膊說:“這就是殺人犯法……要是殺人不犯法,你指不定死多少次了。”
他笑得太氣人了!
他說:“是不是很欠…抽?”
我哼了一聲,“你還挺有自知之明!”他說:“來抽我啊,我不反抗!”
我狠狠瞪他。
他一下子將我撲倒。
沁涼的夜風中,我們瘋了一樣,在夜色裏瘋狂,任冷風在我們的身體之間肆意。
開車回去的時候,我一身的沙子。他沒有把車開回莊園別墅,而是開進海邊的一棟海景別墅。
他說:“今晚在這睡。”
一邊說,一邊摸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