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戲開演
林銘之疼得直哆嗦,我抬腳就走,他卻一把拽住我的裙子,他說:“蔓蔓,你剛才說什麽?什麽乞丐窩?” 我使勁掙開他的手,結果……那個避運套一下子滾到了地上。 林銘之的瞳孔一縮。 “你們……” 我感覺好笑,“我們什麽?我跟他早就睡了,你在這裝什麽癟犢子?那天不是你給我下的藥?那天不是你把我扔給乞丐的?要不是他救我,我已經葬身狗嘴了!你要是不知道,你就回去問問奚小琴!” 他一臉的震住。 我真想朝他臉上吐唾沫,“林銘之,我告訴你,那天你跟奚小琴在我臥室裏交媾被我撞見了,你別裝不知道?” 他那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我看了更氣。我狠聲說:“怎麽?別告訴我你是無辜的?你跟我結婚是為了幫她搶我家公司不假吧?你從始至終都在騙我不假吧?你從沒把我當妻子!你跟我在一起的一切都是為了欺騙我!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裝什麽無辜!” “林銘之,你做過什麽,你自己知道!”我死死盯住他,“奚小琴想讓乞丐睡我,想讓瘋狗咬死我,就算你真不知情,你也是罪大惡極!嗬……老娘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裏,還睡了一個比你強一萬倍的墨家大少爺,讓你失望了?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接著跟他睡!” 我咬緊牙根—— 林銘之叫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被下了藥——我也不知道你被扔去什麽乞丐窩!蔓蔓,你說清楚是怎麽回事?” 我說你二大爺! 我走回辦公室,抓起手提袋跑出來。下午約了幾位老板看房,我的偵探費,還差一單呢! 直到晚上,我口幹舌燥,卻一單都沒有談成,可是我半點不鬧心。我記得有個男人對我承諾說:“晚上,來我家。我讓他跪著求你離婚。” 我沒記錯吧? 我怕墨少寒忘了,特意發了個信息給他,“寒少爺,大戲是幾點開場?開始售票了麽?” 他回了一句:“兩百萬票價,不議價。” 我:“……”我想抽我自己一嘴巴,瞅我這賤的。 接著,他又發來一條,“肉償,也未償不可。” 我說:“肉償一次兩百萬?晚上約。少爺不愧是少爺,有錢,就是任性!” 他發來一個魔鬼的笑臉,“兩百萬,裏巴盾。” …… 裏巴盾……兩百萬……也就…… 117塊軟妹幣……城裏人真會玩兒。 我興衝衝的給他轉去117塊錢紅包,“門票。賞你的,大爺我有錢了。” 他收了紅包,接著,發來一大串語音:“嚶嚶嚶,人家是小甜甜,妹子麽麽麽……pia~” 前邊是一個陌生男人二賤的聲音,後邊那聲“pia”,估計是被墨少寒打了…… 墨少寒發來消息說:“這個說話的賤男人,叫沐白。以後見著他要繞著走,免得被他那騷氣傳染。”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又是他…… 我心想,這個沐白天天這麽撩墨少寒,他竟然還活在人世上…… 這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啊!莫不是……腹黑攻、健氣受? 我風風火火的從樓上下來,一想到林銘之那個賤男人要跪在地上求我離婚的慫樣,我就感覺身體裏的小宇宙嗷嗷地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