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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 背後的秘密

  楊謹言思索了半天,正準備說話來打破眼下這讓他非常不舒服的寂靜時,卻聽見花未九沉吟道:“剛才楊大夫……”


  花未九剛一開口,便覺得一陣熾烈的目光投向自己,花未九不用看便知道那是楊謹言對自己的稱呼感到分外的惱怒,為了再引發不必要的矛盾,花未九輕咳一聲,接著說道:“不是,是楊禦醫剛剛問我的問題,我還沒有回答。其實我剛才所說的猜測,並不是故意要惹楊禦醫生氣,說是猜測,的確是個大實話,畢竟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我也隻能用猜測來思考著後續的走向。這一點,我承認,若是因此勞煩了楊禦醫,小女子在這裏給你陪個不是!”


  說著,花未九對著楊謹言諾諾的行了禮。


  花未九這個行禮倒讓楊謹言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這兩日因為花未九對著自己說“大夫”,惹得彼此有些不快,但若是論心裏,楊謹言對於何種稱號並未有著太多的所謂,隻不過平日裏被人尊敬習慣了,猛的有人這樣稱呼自己,楊謹言礙於麵子還是要爭執幾分的。


  眼下,既然花未九已經率先服了軟,楊謹言便覺得再這樣掛著,反而顯得自己有些小氣,便微笑道:“不礙事的,不就是一個稱呼嗎,隨便你愛叫什麽叫什麽?”


  楊謹言的話剛剛說完,站在一旁的璟王和芮清臉色一變,望向楊謹言的目光中滿是同情。


  被二人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楊謹言滿臉狐疑的正要開口,卻隻聽花未九道:“那若是這樣,以後我還是叫你楊大夫吧,叫禦醫太繞口了!”


  此刻,楊謹言才真切了解到剛剛璟王和芮清投向自己的同情目光到底是何意。但剛剛雖讓自己說的那麽滿,罷了罷了,不就是一個名號嗎,多說一聲少說一聲有能怎麽樣,但為什麽,這個該死的女子卻這麽快順坡下驢。楊謹言感覺自己被下了一個套,雖然沒有再和花未九為了那個稱號再行爭執,臉卻扭到一旁,不再看花未九,那欣長的身影寫著一個大大的恨字。


  花未九卻並未打算再就這個話題在說什麽,反正現在大夫已經做實了,至於以後道是汗“大夫”還是“禦醫”豈不是隨自己的意思。


  想到這,花未九又接著說道:“所以,剛剛芮大哥不必為我遮掩了,有些事情該死如何九是如何,隻不過都是為了那個神秘的凶手!不過,至於昨夜的那個計劃,雖然是我的猜測,但是在定這個計劃的時候,我雖然並不知道凶手是不是一定會出現,但我卻知道他一定會出現。


  ”


  花未九那滿滿表現出的自信,讓其他三人有些驚詫,連剛剛轉過頭暗暗置氣的楊謹言,也轉過身,看著花未九,希望能從那張姣好的麵龐上,看

  出她的判斷因何而來。


  三人當中,璟王對此盡管疑惑,但礙於麵子並不會向花未九詢問,楊謹言則是還未從置氣中恢複過來,更是沒有理由去問,隻有芮清,滿臉疑惑的望著花未九道:“柳姑娘,為何隻是猜測,你卻會認定凶手一定會出現呢?”


  花未九對著芮清笑了笑,然後環視一下眾人,一字一句道:“隻是一種直覺——”


  “切!”花未九的話還未說完,她剛剛說出來的答案卻讓其他三人一臉鄙夷,楊禁言更是直接不屑的冷哼一聲。


  猜測和直覺,這根本就是兩個差不多的意思嗎?卻被花未九搞得神秘兮兮的,這也的確讓眾人感覺到又被耍了一次的感覺。


  花未九像是意料到了眾人的表現,並未有任何的不快,也並未卻解釋什麽,而是她話鋒一轉道:“但是.……”


  說著,聲音又頓了下來,抬頭直視璟王,言語間帶著一絲犀利,與平常的樣子截然不同:“不過,這幾日裏所發生的這些事,無論是公主殿下的神秘失憶,還是方可柔的神秘重傷,都有著太多的詭異。但這些詭異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似乎又隱藏著些線索,若是細細追查,定然會有結果。另外公主是不是真的失憶,我想璟王殿下比誰都清楚。”


  說道此處,花未九又頓了下來,目光緊緊的盯著璟王,隨即又轉過頭,看向三人接著道:“


  若是公主並不是真的失憶,那麽她一定是為了庇護某個人而說了謊。又或者是,她在懷疑某個人因此不敢說出實情。無論什麽原因,眼下能讓公主如此謹慎,我想那人一定離她不遠,隻有如此,才會讓公主殿下現在處於失憶的狀態。若是我猜的沒錯,凶手現在似乎也隻可能在這營地附近了。公主既然選擇了失憶,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方姐姐,所以我才讓楊大夫放出口風,逼得凶手漏夜前來滅口。”


  說完,花未九便不再說話,目光卻又轉向了站在一旁,自始至終似乎並沒有說過什麽話的璟王,那目光似乎在說,事情我都說了,現在該你了。


  璟王麵對她幽深的眸子,神色如常,平靜如無風的湖麵,起不了一絲的波瀾,似乎剛剛花未九的判斷,他早已了然。至於花未九所說璟王對於延慶公主是否真的失憶,璟王已經了然於心的說法,璟王也並未有什麽太多的反應。


  璟王的麵無表情,卻讓楊謹言有些急迫起來,楊謹言雖然從璟王眾人帶回來失憶的延慶公主和受了重傷的方可柔後,便被扯進了這個案子當中,更是當了一會引蛇出洞的餌,雖然這個蛇的存在,全憑花未九的猜測和直覺。


  但楊謹言卻對帶回延慶公主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

  因此當花未九說出延慶公主的真實情況,璟王殿下是個知情者時,楊謹言忙不迭的問道:“殿下,這柳姑娘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公主殿下真的是因為什麽不可告人的原因,而裝作失憶嗎?”


  楊謹言對延慶公主的一番妄議,讓站在一旁的芮清有些尷尬。心中暗道,今日算是出了鬼了,這往日裏本是君臣之間大忌的事情,卻接連發生了兩起,若是那位柳姑娘可能是不知規矩,但這楊禦醫卻是堂堂的宮中禦醫,行走宮中多年,為何也會妄議。


  無奈,芮清隻得提示道:“楊禦醫,公主殿下恐怕不宜亂說把!”


  楊謹言一臉無所謂道:“芮清,我們這是在討論案情,若是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幹脆你讓璟王殿下一個人去想得了。”


  說完,楊謹言望向璟王,璟王卻麵無表情道:“今日特殊,無需那麽多禁忌。”


  給討論定了調子,璟王又轉頭看向花未九,淡淡道:“柳姑娘剛才的猜測的確精彩,讓本王耳目一新。隻不過,有些事情,柳姑娘還真的就隻是猜猜而已。”


  花未九嘴角掠過一絲微笑,語氣平穩道:“我都說了就是猜猜,猜測必然有對有錯。至於真實情況,還望璟王殿下解疑。”


  璟王淡淡一笑道:“柳姑娘綱剛說本王知道延慶公主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實話告訴你,公主的事,我向來就無從知曉。我與延慶,雖為同胞兄妹,但彼此之間往日並無太過親密的聯係。想了這個論點,柳姑娘略略一想便可知道本王的話,是真是假。說到底,皇宮浩大,在加上平日本王朝事在身,與公主之間的接觸並不一定比其他人要多,所見的次數不過寥寥。


  因此,這這種情況下,她為何進密林,去做什麽,見到什麽人,又為何會突然失憶,以及今夜為何出現在這裏,是不是真的是柳姑娘所說的故意裝作失憶。這一切的結果,我隻能和柳姑娘說,本王不知。況且即便本王知道.……”


  他說到這裏,突然笑了笑,劍眉罕見地揚起:“我為何一定要告訴你?僅僅是為了讓你判斷你的猜測是對還是錯!”


  璟王一番看似平靜,實則帶著些許挑釁的話語,讓花未九很是有些無語,甚至連如何去爭執都忘了,隻是目光狠狠的看著站在一旁,一臉微笑的璟王。


  重重的一聲歎氣,此刻的芮清感覺心跳已經快要超出極限。


  不知為何,跟隨了璟王這麽多年,即便曆經生死,自己也能倘然麵對。但不知為何,自打來到了狩獵場,遇到了這位柳姑娘,自己的心髒就開始變得異常的跳動。


  而且更為無奈的是,似乎自家主子對於和柳姑娘的鬥嘴樂在其中,


  甚至很多時候,二人之間明明已經相安無事,但璟王殿下卻又非要在挑起事端,然後讓二人之間的關係再次變化。


  這一刻,芮清開始懷疑自己原先的猜測是否是個錯誤,這時不時的彼此譏諷一下的相處方式,二人沒有事,恐怕自己的心髒會受不了。看來待狩獵會回城,自己要去找個醫生好好看看自己的心髒了。


  一陣突如其來的心悶,讓芮清有些心驚肉跳,回去後一定第一時間要去看醫生看看的念頭。


  眼見著二人又要開始鬧僵,芮清心裏糾結了半晌還是站出來幫自己不會說話的主子解釋道:“其實殿下不是不說,隻是公主未必見到了凶手的長相。公主昏迷,並不是驚嚇導致,回來的時候讓禦醫好好看了,給出的判定不是自身心智所為,而是被人在身後偷襲了一記手刀,因此恐怕受了驚嚇,記憶有些缺失,並不會存在公主殿下假裝的可能性。況且我猜想,依據現在的情況,那個凶手本身並不想傷害公主的性命,不過是不想她在場礙事或是看到自己的麵目罷了。”


  不知道是芮清的話語解釋不清,還是回答的過於模棱兩可,有著太多的含義。


  芮清這邊話音未落,楊謹言卻在一旁插嘴道:“喂喂,你們難道懷疑公主是凶手的幫凶?”


  芮清心中一慌,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楊謹言所說的疑惑時,卻聽到耳邊響起一男一女兩個聲音。


  “閉嘴!”


  “閉嘴!”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朝著楊謹言吼道。


  楊謹言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竟然惹得璟王與花未九同時對著自己發火。


  還未等他再做多想,花未九卻說道:“根據現場的痕跡,凶手一定是先傷方姐姐,後打暈公主。芮大哥,你說的凶手不想傷害公主性命確實不假,但公主是否見到凶手,卻很難下定論,而且,今夜的事情,我想在座各位,說是心中不起疑,誰都不會相信吧。不過如今凶手已經逃走,下次想再引他出來,想必更加困難。或許,隻有公主才能給我們解惑了。”


  說完,花未九眸光微轉,看向璟王,一字一句道:“但公主是否願意為我們解惑呢?”


  目光所及,璟王一臉冷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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