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發生在青絲樓的血案
白寒風也找了個姑娘自己玩去了,現在隻剩下端莊秀麗的柳金剛一個人孤苦無依,他都有點後悔來青絲樓了。
而且他一想到蕭然此時躺在別的女人懷裏,而且是兩個女人,他心裏很不開心。
但是作為好基友,他也不能去打擾蕭然的夜生活。
於是,柳金剛也找了個妹子。
柳金剛和妹子同坐在一個房間內,但是柳金剛美遇靠近那個妹子。
隻是妹子自己臉蛋紅紅,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女的看中,雖然這個世界上不少男人有斷袖之癖,可是女人敢於磨鏡子的真沒見過。
“小姐,今晚我們早些休息吧?”
那個妹子長得也算是嬌俏可人,可是在大吊萌妹紙柳金剛眼裏,不過是紅粉骷髏。
“你會刺繡?”
柳金剛指著桌子上的一副未繡完的刺繡,然後走古曲,一把拿起來,認真的看著每一針的走線。
柳金剛的聲音讓青樓妹子一愣,心裏一喜,原來是個男的,真好。
“你這裏走針走錯了!”
柳金剛拿著刺繡對著青樓妹子認真的說道。
“哪裏錯了?”青樓妹子狐疑道。
“你看這裏,你這邊應該後麵在走針.……”
緊接著,兩位誌同道合的朋友聊了一整晚的刺繡。
清晨,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青絲樓響起。
“殺人啦,死人啦!”
發出尖叫的人情緒似乎十分不穩定。
蕭然也是從睡夢中驚醒。
然後,蕭然扒開紫靈和羅袖的肩膀,邁著疲憊的身軀打開了房門,此時一股濃鬱的血腥氣彌漫著整個青絲樓。
蕭然除了遠門,發現外麵亂糟糟的,有的人人雙手還是沾著鮮血,麵色驚恐。
“發生什麽事了?”
蕭然抓住一個陌生的嫖客,隻見這位嫖客麵色蒼白,兩腿打顫,似乎不是縱欲過度,而是被什麽恐怖的事情驚嚇掉,同時衣服穿反了都不知道。
“他們都死了,都死了!死了!”
嫖客甲是這服神情,嫖客乙也是如此。
蕭然在走廊上同時也看到了白寒風,還有熊貓眼的柳金剛。
“死人了?”蕭然問道。
“很多!”白寒風麵色沉重的回應道。
“這裏出什麽事了,昨晚我們為何美遇沒有感覺到?”
蕭然幾人打開幾個房門,發現青絲樓死了幾十個人,這些人中有海鮮客,也有青樓女子,死狀也是極為淒慘,都是被割下頭顱。
“我們走吧!”
白寒風顯然不想參與這件事,畢竟這裏的事情很明顯不簡單,能夠一晚上殺這麽多人,並且躲過蕭然這樣的四境的武夫,起碼要是六境乃至更高層次的人才可以辦到。
現在不走,留在這裏隻會惹上一身騷。
蕭然倒是無所謂,哪裏騷他就喜歡去哪裏。
但是當她們打算離開的時候,問天府衙的捕快們將這座青絲樓團團圍住。
“誰都不準走!”
此時出現一個娜娜子,是個五境的武夫,他的話一說出口,青絲樓裏那些人幾乎都不敢動了。
在皇城裏死了這麽多人,此時府衙肯定不會放走任何一個人。
“糟了!”
白寒風臉色難看,因為他們是學宮學子,逛青絲樓本就不太好,尤其是碰到這種事情。
所有人被集中在了一樓,其餘的捕快們開始在哥哥房間內搜查,隻見半盞茶知乎,一個捕快麵色慌張的來到那位五境武夫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然後就看間那位武夫不透臉色陰沉。
“所有人和我去趟衙門!”
五境的武夫態度十分強硬。
“憑什麽,我是吏部侍郎外甥,誰敢攔我!”
此時以惡個模樣微胖的青年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好像沒人感拿他怎麽樣。
“今天侍郎大人來了也不行!所有人帶走!如有反抗,就地格殺!”
那個吏部侍郎的外甥被兩個捕快拿下,但是嘴裏還是不停的威脅,隻是那個五境的武夫全當沒聽見。
因為這裏死了一個人,一個身份極為重要或者說特殊的人,他死了哪怕是吏部尚書都都兜不住,何況是以惡個侍郎。
捕快打算來拿蕭然等人,顯然蕭然不打算束手就擒,但是白寒風製止了他,蕭然一想,畢竟是一同上過戰場的人,也不好影響到白寒風和柳金剛。
但是當自己被厚重的手銬和教銬烤住的時候,那冰涼的手銬讓蕭然一陣痙攣。
美妙的感覺啊。
“可惜了,我那刺繡還沒完工!”
大吊萌妹柳金剛心中懊惱不已,現在隻差一個花瓣沒繡好,這就好比拉粑粑夾斷之後不讓你拉了,那種難受和憋屈,隻有柳金剛自己知道了。
青絲樓總共有一百多人被捕快拿著鐵鏈拷走,此時已經天亮了,路上的行人很多。
大家隻看到青絲樓的男那女女被問天府衙門的捕快們拿下,沿街排成一排。
此時蕭然突然想起來前世的掃黃現場,和現在不是如出一轍嗎?
好在蕭然在這沒有殺羞恥心,再說今天也不是真的掃黃,是出了命案。
蕭然在人群中發現了紫靈和羅袖,兩個女子也是茫然的眼神中,隱隱透露著一絲慌亂和恐懼。
所有人被帶到了問天府衙門的監獄。
蕭然作為學宮學子以及四境武夫兼三境的儒修,分配到了一個帶著窗戶的單間。
附近的牢房中,有人不停的被帶走詢問,走之前都是趾高氣昂,罵爹罵娘,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哭爹喊娘。
顯然是被刑訊逼供了。
蕭然看到這裏,心裏也沒底,他隻想回地球,不想被刑訊拷問啊,這裏可沒有人權的。附近牢房的人幾乎都被帶走詢問了,每個熱都負傷回來。
柳金剛剛才也被帶走了,隻是很快就回來了,沒有啥事,好像沒有被打。
柏寒風也被帶走了,回來的時候看到他麵色不太好,看不出來是被打了還是沒有被打。隻是走路的姿勢有些僵硬罷了!
最終,輪到了蕭然。
“出來!”
監獄的獄卒將蕭然銬走,在船國重重阻攔之後,蕭然來了一個寬敞但是充滿血腥味的地方,有的凳子上麵還沾染著血跡,還是新鮮的。
獄卒打算把蕭然按在老虎凳上,可是蕭然不願意,他堂堂一個太子怎麽能作這裏呢。
“嗬嗬,看起來不是很服氣嗎?”
此時,坐在審訊主位上的那個五境武夫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