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泥塑小醜

  “就怕這條魚大到你吃不下，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蘭尼爾微笑著開車。


  “正確的魚餌，鉤到錯誤的魚，但也未嚐不能說是一種幸運，你說呢？”白發的女人掩嘴而笑。


  穹頂的鋼鐵被撕裂，形如泰坦般的男子從天而降，他身上的肌肉條條扭曲猙獰。頭頂的綠發披在肩膀上，以紅色口紅塗抹的嘴唇向臉頰兩側裂開，構成一個恐怖的笑臉。


  那是小醜，或者說泰坦小醜。一個蘭尼爾也有所耳聞的恐怖人物。


  不過，此時這位哥譚的犯罪王子似乎狀態有點不對勁，估計是磕了太多藥或者更準確說泰坦毒液。


  他的雙眼病態的睜的大大的，其中隱隱有鮮血溢出。


  他站著，發出仿佛從地獄傳來的狂笑之聲。


  “啊，一個新角色。真是有意思。雖然沒看到那個老蝙蝠。我還真有點懷念他們可笑的蝙蝠寶寶服呢。”


  泰坦小醜直立著，鮮血從他的眼眶中流出，代表那種藥物的強勁效果正流淌在他的血管之中。


  和之前的人不同。他的身高直長至接近三米左右，全身肌肉無限膨脹，甚至膨脹肌肉將他的臉拉扯的變形，使得他那張本來就猙獰的笑臉更加扭曲，恐怖。


  狂風呼嘯。


  他狂笑的衝刺，揮拳，擊打在蘭尼爾護盾上，半透明的護盾頓時凹陷了下去。


  如此巨力甚至讓蘭尼爾略感驚訝。


  對方的速度與神經反應度遠超於他。


  但也就這樣了，他抬起手，液態般的火焰從杖間流出，在半空凝成火蛇，張口便向小醜噬去。


  但對方反應迅速，雙腳用力蹦，順著他撕出來的大裂口，從新回到車頂。


  毒液已經給他更強的力量。


  蘭尼爾用力揮動魔杖，鋼鐵被整塊撕裂，已經被挖了一個大洞的車頂被整個掀起。


  撕開的金屬在半空中變形化作尖刺。


  “哈哈哈，沒想到我就退休那麽一會兒哥譚就有那麽有趣人物，嘻嘻，這就是後浪嗎？”


  尖刺合攏，小醜躍起來砸穿了車頂落至車廂內。


  他隨手扯下兩把椅子，奮力擲來。半空中頓時響起一陣破空聲。


  蘭尼爾轉頭閃過兩把飛馳的椅子，然後魔杖輕輕一勾。椅子之間倒飛回來。把形如太太的小醜砸飛出數米，直接把他頂在了車廂的末尾。


  椅子變形扭曲，變成金屬的囚牢。把小醜困在車廂頂上。


  但還是低估了泰坦的力量。囚牢被撕開。


  於是蘭尼爾一揮手，無數尖刺從囚籠上凸起。


  直接將小醜刺的千倉百孔。


  蘭尼爾隨後將目光投向那個白發女郎。而此時對方雙手抱膝坐在車廂裏的角落裏。尖俏的下巴頂在膝蓋上。露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你的底牌大小了，反正你就不擔心嗎？”


  “還沒結束呢，別那麽自大“。對方巧笑著回答。


  蘭尼爾挑起眉頭。難不成還有人被尖刺刺的千瘡百孔，還能活。


  不過，看來還真有人。


  被刺穿的小醜一陣扭曲，整個強勁的身軀一下子垮了起來，整個身體一瞬間變得仿佛是用黃土與泥巴組成的。


  然後那泥塑般的身軀從尖刺中脫出。扭動的肢體就像泥巴一樣。


  什麽玩意兒，蘭尼爾疑惑了。


  然後在一片困惑的目光中。對方扭成了一個人，一個仿佛淤泥做的人。


  “媽的，什麽玩意兒。”


  蘭尼爾一臉遭逼。


  扭曲的淤泥在半空中不斷變化，塑出一張張不同的臉。


  小醜，雙麵人，企鵝。


  最後他詭異地站起來了，半邊是小醜的臉，半邊是泥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