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泰坦

  “毫無疑問，我是。您瞧，這是我的文件。”醫生打扮的人從懷裏掏出細長的木杖，杖尖直指警察的胸口。


  魔咒擊出，鮮紅的光束正中警察的胸口。


  警察向右側倒了下去，不省人事，頭部撞擊在車輛的內側發出一聲脆響。


  蘭尼爾隨手摘下遮住自己麵容的口罩，俯下身子，從左側醫療急救箱裏翻找出一支針筒。


  然後他費力地將針筒刺進擔架上躺著的精神病患者的體內，然後抽出整管整管鮮血。


  鮮血一點一點地抽出，蘭尼爾卻一邊抽一邊皺著眉頭，看著精神病患者扭曲的肌肉與明顯不正常的體型。


  除此之外，他們眼睛裏流出來的血，也毫無疑問地說明了這種藥物的副作用之大。


  “該死的安東尼奧，這種東西怎麽能給我自己服用，誰會想變成一頭巨怪，不過，也許我可以找一件生物實驗室，也許可以把它改造的適合我使用，所以說它對我或許並不是一無所有。”


  蘭尼爾喃喃地說道。


  “那麽接下來，攝神取念！”


  無形的精神力湧出，瞬間湛入那個神智不清的瘋子腦海中。


  透過那個犯人已經不甚清楚的神誌，蘭尼爾看到了那個白色的身影。


  然後他就再也承受不了瘋子的思維與記憶被迫退了出去。


  而此時在哥譚大大小小的各種地方，異變正在兀然發生。


  高譚灣海峽，犯罪巷，惡魔廣場。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出現了暴亂，各色反派紛紛出現，隻不過此刻，他們比往昔更加棘手。


  他們狂笑著，破碎衣衫下的肌肉瘋狂地扭曲著，他們的身形被生生拔高了數尺，讓他們看上去形同一個個小巨人。


  腹語者，紮斯先生，鍾王。


  而哥譚的警方，免一如既往的沒有出現，就怕他們又在遠處等著英雄們解決這些惡棍，然後再跑過來收拾場地。


  但此次他們陷入了惡戰。


  夜翼羅賓在己經膨脹到三米高的腹語者手中險死還生。


  猛禽小隊也陷入激戰。


  但是作為英雄之首的蝙蝠俠卻遲遲沒有出現，因為更大的陰影已經籠罩在了哥譚的上空。


  小醜，蒼白的狂笑之人，他也來了。


  白色塗裝的列車，在軌道上高速運行。


  而在警方的直升機的燈光照耀下，一群將自己麵部塗的蒼白，在嘴角上用鮮紅的口紅塗出誇張的微笑的瘋子們正在狂笑，他們砸碎車窗，將各式武器伸出窗外。


  不過，即使在高速運動下直升機上的警員也能看到那群瘋子們以不合理的方式膨脹起來的肌肉。


  蝙蝠俠被沉重的瑣事纏住，還未來到，但是有人比他更早抵達。


  狂笑的暴徒們在車廂內遊曳，突然間他們停了下來了驚奇的看著那一點點碎裂的玻璃。


  下一刻玻璃破碎，濃烈的黑霧從窗外湧入，連帶著破碎的玻璃碎片。


  黑霧湧動，在車廂中來回穿梭，尖利的玻璃碎片也隨即刺入人體。


  伴隨著殘忍的入肉之聲，鮮血不斷濺射。


  但是那些人還未死去。


  黑霧散去，蘭尼爾站在列車中央。他俯下頭，看著那些依舊狂笑著的暴徒。


  破碎的玻璃碎片刺入他們的五髒六腑，但他們依然活著。


  甚至有一個人喉嚨被刺穿，血沫不斷從口中溢出，但他依然爬了起來，試圖發動下一次攻擊。


  “阿瓦達索命”


  詭異的綠光照透了列車的車廂，車廂回歸平靜。


  蘭尼爾若有所思地踢動腳下的屍體，這種藥物，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更有用一些，就是，這體型也突變的太誇張了一些。


  “哢哢”列車車廂間的車門發出了一聲聲的巨響，下一刻，金屬被撕裂，更多的注射了泰坦毒液的暴徒向他衝來。


  他們嚎叫著，一邊衝鋒，一邊抓著手中的AK47掃射。


  7.62毫米口徑的黃銅子彈打在四周的車廂內壁上，濺起絲絲火花。


  蘭尼爾輕輕地抬起左手，子彈隨即在他身前停下，漂浮在半空中，再也無法前進分毫，就像陷入了一堵看不見的牆。


  他的右手則抽出魔杖輕輕一揮，落地的玻璃碎片便被再度卷起，它們在空中變形著，逐漸拉長，化作尖利的鋒刃。


  鋒刃呼嘯著而前，刺穿血肉。


  打頭陣的數人瞬間倒下，但他們還未死去，仍在掙紮。


  於是乎，鋒刃再度盤旋而來，從他們脖頸上盤旋而過，將他們的脖脛切開。


  鮮血溢出，在他們身下彌漫出血泊，他們倒在了自己的血泊裏，一點一點地抽搐著。


  但後麵的人依然近乎無畏的衝鋒著，他們嘶吼著，本能的扣動著扳機。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湧來，似乎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