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離婚!
崔馨悅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或者說,昏過去的了。
記憶裏周飛羽先是在浴室裏結結實實地幹了他一次,為了報複他之前的舉動,還把剩下的那一點半融的冰激淩都抹到了他那被禁錮了的可憐的小東西上,刺激得原本就緊致的穴肉一陣痙攣擠壓,差點把周飛羽擠得繳械。
周飛羽不客氣地又給了他幾巴掌:“還給我使壞?”
被惡人先告狀的崔馨悅簡直委屈至極,身下被捆紮著,掙紮著想要解開禁錮的雙手被反絞在身後,雙腿打顫,整個人無助又可憐。然而身體卻完全違背了他的意願,越是折磨,肌肉掙紮間的吐納越是頻繁,宛如吮/吸一般的動作弄得緊密相接的兩個人都經受了巨大的刺激。終於,崔馨悅再也忍受不住抽抽噎噎的哭出聲:“放開我……讓我射……”
然而周飛羽似乎鐵了心地要折磨他,不但不幫他解開下/身的製約,反而越發凶狠地定弄他體內那個最為敏感的區域。
終於被積壓的快感擊倒的崔馨悅再也忍不住,毫無形象的哭了起來,胡亂地求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噓,小點聲。”周飛羽湊到他耳邊小聲警告,“隔壁還有客人呢,別叫得這麽誘人。”
崔馨悅嗓子都叫啞了:“姓周的你混蛋!”
“乖,再忍忍。”周飛羽依然沒有心軟的架勢,吻著他的時候倒是纏綿。
呸,這個心狠手辣的人。
終於在被操弄得熟軟的小/穴裏釋放的時候,周飛羽才將人放平躺在池邊,把他身前的那個繩結解開,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捆紮的時間過長,崔馨悅憋得通紅的堅硬前端並沒有噴射的跡象,反而是濁白的液體汩汩流出。與此同時甬道裏的嫩肉不受控製地張合,像是要吸幹貿然進入體內的那根異物似的。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崔馨悅全身發麻,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回蕩著狹小的浴室裏交纏的粗喘。
生理性的熱淚不知不覺中淌下眼角,他呆愣了半晌才抬起酸軟的手把淚珠拭去。
強烈而悠長的快感讓他下半身發麻,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似的,連動一下手指動都很艱難,好一陣都沒回過神來。
“還好嗎?”
周飛羽關切地俯身詢問道。
不好。
不好極了。
“我頭暈……”在狹小悶熱的環境裏又哭又喊,他這會兒隻覺得胸悶氣短。
“乖。”周飛羽親了親他,把他從浴室裏抱出來放在床上——跳過了清理的步驟。
把人放在屋子裏那張單人床上,為他擦幹身上的水漬。
崔馨悅哭得眼睛發幹,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小聲地打著嗝,喉嚨因為缺水而發癢,趴在床上不想理他。
“來,喝點水。”周飛羽一改剛剛的冷酷模樣,殷勤地端來了燒好的溫水。
崔馨悅本不想理他,但到底還是沒有跟身體過不去,趴起身喝了大半杯溫水才稍微舒服了一點。
然而水是喝了,話還是不肯說的。
“生氣了?”周飛羽明知故問地裝傻。
崔馨悅冷著臉,雙手捂起耳朵像趕蒼蠅一樣趕他:“走開。”
“趕我走?”周飛羽倒是不以為忤,反而起了逗弄的意思,脫了鞋也爬上床,毫不客氣地壓在崔馨悅身上,探身觀看他的表情,“怎麽了這是,剛剛不爽嗎?你下麵可是絞得我舒服極了。”
崔馨悅很想啐他,但是這會兒實在是提不起精神跟他掰扯道德倫理,隻沒好氣地動了動:“你下去,沉死了。”
“我幫你塗點精油按摩一下吧,你看你身上肌肉僵硬得很。”壓在他身上的人睜眼說瞎話,自顧自地找了個台階,隨後還真的煞有介事地掏出一瓶泛著冷香的精油為他塗抹起來。
“這樣舒服點嗎?”
崔馨悅酸脹的頸椎和腰椎在力道剛好的按壓中得到了難得的放鬆,原本因為抗拒而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輕點……對就是那裏……用力……嗯……”
過勞的部位糾結的筋脈被揉搓開,讓他舒服得直打顫,嘴裏也不自覺地小聲哼哼起來。
這一放鬆,疲憊不堪的他幾乎陷入了夢鄉。
幾乎。
再次被毫無預警填滿的後庭讓床上的人猛地彈起身:“姓周的你他媽是想弄死我嗎?”
“乖,裏麵也要放鬆一下啊。”騎在他身上的按摩師毫無廉恥的俯身舔了下他的後頸,感覺到身下人渾身一震。已經軟得像是要化了的粘膜入口全無招架之力,周飛羽幾乎一下子就到達了最深處。
崔馨悅試圖爬起來講道理,但本就失了力氣的下半身被釘在床上讓他動彈不得“……你!你出去,我不要再做了。”
要命的是下半身被填滿的同時,周飛羽為他梳理脊柱的雙手仍然未停。他以前沒注意過自己的腰眼也竟然會是個敏感/部位,而且揉壓那裏帶來的快感同樣十分強烈。崔馨悅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便隨遇而安地接受了這樣的現狀,隨著周飛羽的動作叫了起來。
再後來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哦不,昏過去的了。隻記得失去意識前有一段大腦全然空白的階段,類似於酒精攝入過量之後的感覺——也就是俗話說的“”喝斷片“。
隻不過別人是喝斷片,他是被活生生奸到短片。
——而且還是合奸。
這難得的經曆讓他在夢裏都浮浮沉沉地被翻來覆去地淩虐,身體似乎在來回晃動,完全不得安生。
大概是後/穴腫痛帶來的不適,夢裏他幾次試圖跟周飛羽打一架,但最後變成了被壓在各種奇怪的地方釀釀醬醬。
可以說是非常刺激了。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夢裏的崔馨悅被捅的時候如是想——離婚!必須離婚!
睡夢中的周飛羽適時地打了個哆嗦,半夢半醒間把身邊躺著的人拽進了自己懷裏,順便奪過了被完全搶走的被子。
床上的兩副年輕的身體終於安靜下來,安靜地迎接著即將到來的嶄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