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溝通
“怎麽沒穿鞋?”
“快去把鞋穿上!”
看到崔馨悅光著腳打開門,門口站著的兩人同時開口。
崔馨悅看了兩人一眼,沉默地低著頭回到床前穿上了拖鞋。
“這孩子怎麽回事,發燒了?”看出他的反常,孫女士連忙上前關切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悅悅你沒事吧?”
“媽,我沒事。”崔馨悅搖搖頭,瞥了一旁神色焦急的周飛羽,怒道,“姓周的你出去。”
周飛羽連忙道歉:“小悅,剛剛是我不好,對不起……”
“怎麽了這是?”孫女士見兩人各懷心思,便猜測道,“兩個人鬧別扭了?”
周飛羽馬上站出來承認錯誤:“對不起伯母,剛剛是我不好,本來想開個玩笑的,惹小悅生氣了。”
“什麽玩笑至於氣成這樣。”孫女士不讚同地搖搖頭,“肯定是悅悅又小心眼了。”
崔馨悅覺得自己早晚要被這兩個人合起來氣死:“媽,您快睡覺去吧。”
“是啊伯母,您先休息吧,我和小悅談談。”周飛羽在一邊幫腔。
崔馨悅一個頭有兩個大,恨不得直接上手攆人,又礙於孫女士在場一身怒氣無法施展。
孫女士見狀,知道兩人是要私下溝通,又叮囑了兩人幾句早睡,起身回了房。
周飛羽輕輕關上了門。
崔馨悅坐在床上頭也不抬:“你出去。”
“小悅……”周飛羽走到床邊,低聲下氣,“我沒想到你剛剛這麽大反應,對不起,是我錯了。”
“我叫你出去,沒開玩笑。”崔馨悅抬起頭,瞪著他,“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聽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周飛羽湊到他麵前,“你再說一遍我就走,我保證。”
“哪句?”崔馨悅沒好氣地問。
“就是你說,你不會跟不喜歡的人結婚那句。”周飛羽蹲在他麵前拉起他的手,“聽到你說喜歡我,我真的很開心。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你聽錯了。”崔馨悅揉了揉幹澀的眼睛,冷笑一聲,“我喜歡的是劉苓。”
周飛羽眨了眨眼睛,呆滯在原地,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我明天就去跟她解釋。”崔馨悅非常反常地眯起眼睛,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她今天那麽激動大概是因為自尊心太強,畢竟一直是天之驕子,遇到點挫折受了打擊也在所難免。突然一下子接受不了很正常,等她冷靜下來就能想通了。”
“不是……小悅……”周飛羽一下子慌了,努力地想要看清他的表情,“你開玩笑的對吧?”
“哪能呢。”崔馨悅搖搖頭,看到他臉上顯而易見的慌亂,笑意更深了一點,“你不就想聽我說這些麽,你不是不相信我覺得我跟你結婚是被迫的麽?”
周飛羽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放到唇邊烙下幾個吻:“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好,不該那麽開玩笑,我道歉,我真的一直一直都很相信你,親愛的。你千萬別再說這種話了,我受不住的。”
見他這副做小伏低的樣子,崔馨悅終於變了臉色,將自己手從他手中猛地抽出來,笑容盡失,沉著臉怒視著他:“周飛羽,你特麽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老子是打定主意跟你過日子的,有你這麽侮辱人的嗎?!”
“對不起寶貝,我真的抱歉。”周飛羽果斷認錯,態度十分專注,“以後不會了。”
大概是剛剛他說話的聲音大了些,門外傳來一陣響動。孫美麗順著門縫鑽了進來,路過兩人的時候奇怪的打量了兩人一眼,但並沒有任何停留地回到了自己的窩裏。
周飛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明明記得自己剛剛把門關上了?
孫美麗會自己開門這件事狠狠地震懾到了他,以至於他一時忘了自己的出境,目光隨著孫美麗一路注視著狗自顧自地回到了窩裏。他甚至覺得孫美麗路過自己的時候,望過來的那一眼,眼神裏有一絲同情的味道在裏麵。
而崔馨悅則像是吵架被孩子撞了個正著的父母,一臉的尷尬,剛剛的小情緒一下子全部都不翼而飛了。
——得,看樣子他們兩個是妨礙人家小姐睡美容覺了。
兩個人終於不約而同地決定結束這場幼稚的爭執。
崔馨悅決定去洗澡,抱上睡衣浴巾,臨走時還意猶未盡地衝周飛羽舉了個中指:“F**k you。”
“小悅,別的我都能答應你,就這件事有困難。”周飛羽一本正經地解釋,“你技術不好我們會受傷的,等以後有機會我慢慢教你好嗎?”
崔馨悅莫名其妙地想了半天,直到快洗完澡才明白過來周飛羽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無意識地勾起嘴角,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有病。
崔馨悅洗完澡,路過孫女士的房門關著,估摸著他媽已經睡了。回到房間,果不其然,周飛羽還在他這賴著。說起來他在外麵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會兒正蹲在地上背對著門口跟趴在窩裏的孫美麗大眼瞪小眼,這景象看得崔馨悅忍不住嘴角一抽。
“你在幹嘛?”崔馨悅小心地關上門,壓低聲音,“你不睡還不讓狗睡?”
“我在跟美麗交流。”周飛羽頭也不回。
這個人真是越來越幼稚了。
崔馨悅站在床邊擦著頭發:“它有沒有告訴你,它要睡覺了,叫你走開。”
孫美麗很配合地發出了一聲歎息。
“它剛剛跟我說,”周飛羽起身湊過來,小心翼翼地摟住崔馨悅的腰,“它主人是個特別寬容的好人。”
“嘖。”崔馨悅扒開他的手,掀開被子爬上床,“戴高帽子沒用,我們家美麗說不出這麽肉麻的話。”
“小悅,你不生氣了吧?”周飛羽打蛇隨棍上地坐在床側。
崔馨悅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周飛羽非常順手地拿過一邊的浴巾為他擦起半幹的頭發來:“濕著頭發睡覺會頭疼。”
他耐心地揉搓著崔馨悅的頭發,將發根到發梢的水分慢慢用毛巾吸幹。崔馨悅坐在床上安靜地垂頭享受,大概是氣氛太多安謐,崔馨悅半垂著眼開了口:“剛剛我有點激動,話說的不好聽,對不起。”
聽到他道歉,周飛羽連忙停下手裏的動作:“不,都怪我,是我沒把握好分寸。”
崔馨悅擺擺手示意他繼續,感受到頭皮被輕柔地按摩著,他安心地繼續說著:“我自己也有問題……我一直很害怕,你會覺得我願意跟你在一起是……別有所圖……畢竟我們之間,有點不同尋常……一個是關係發展的確實很迅速,另一個是,我確實從你那裏得到了不少幫助……”
“別這樣想,小悅。”周飛羽放下毛巾,捧起他的臉,“我們能在一起就是命裏注定的緣分。你想要的東西,如果我可以給你,我會感到很高興。同樣的,我也不是無所求的。我同樣希望能從你這裏收獲回應的感情——我之前一直挺擔心你會覺得我這麽突然地追求你,你會覺得很唐突,覺得不能適應,甚至覺得被強迫。但是當今天你告訴我你在乎我的時候……”
他深情地望著崔馨悅:“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所以……”崔馨悅望著他深邃的眼睛,忽然心底湧上一股惡意,“你是在吃醋是嗎?吃劉苓的醋?”
周飛羽皺起眉頭,心裏掙紮了半晌,終於坦然承認:“是。我很害怕你……喜歡的是她。”
“你對自己這麽沒信心?”崔馨悅好奇的探身,捕捉到了他臉上遲疑的表情。
“我當然對自己有信心,隻是……”周飛羽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我不清楚我在你你心裏的地位,是不是跟她一樣。”
聽到崔馨悅的笑聲,周飛羽抬起頭,崔馨悅摟著那條毛絨玩具狗正笑得開心:“原來你也有沒有安全感的時候。”
他扯著狗的兩隻耳朵對周飛羽做了個鬼臉:“而且好像起因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好得意。”
周飛羽見他這麽怡然自得,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拉過他摟進懷裏,長舒了一口氣。
“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吃醋了。”崔馨悅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你要相信我。”
“嗯。”周飛羽被他哄得心裏無比熨帖。
“如果哪天我變心了,”崔馨悅說著說著就忘了形,又開始滿嘴跑火車,“或者對你沒興趣了,我都會及時告訴你的——嗯,絕對不會讓你做備胎的。”
說著還信誓旦旦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臉“你看我多有做人原則”的表情
周飛羽聽著聽著,臉上神色大變。
“小悅!”他瞪著眼前笑得沒心沒肺的人,“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嗅到了一絲危險氣味的崔馨悅見周飛羽棲身上前,抱著懷裏的狗向後連連挪了幾下:“不是!你要幹嘛?”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周飛羽又換上了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我是對你沒什麽安全感,夜長夢多,所以我決定,現在就辦了你。”
崔馨悅聽他這麽說,飛快地手腳並用躲進牆角,避無可避間終於忍不住求了饒:“我媽在睡覺……”
“那你就小點聲。”周飛羽一把拉住他的腳腕將人拖了回來,另一隻手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褲繩。
崔馨悅掙紮著被他壓到了身下,差點嚇得哭出來:“救……救命……”
“你想被媽聽見的話就喊吧。”周飛羽好整以暇地將他寬鬆的上衣撩了起來,“反正早晚都會知道的。”
崔馨悅憤恨地咬緊牙——他想起自己這個房間因為當年學琴的緣故特意裝了隔音板,關了門外麵幾乎聽不到什麽動靜。
看來今晚是不能善了了。
其實這間臥室因為早年間崔馨悅練小提琴如同鋸木頭,為了避免擾民,已經在重新裝修時加上了一層隔音板。大概是關上門能夠阻攔60分貝聲音的水平。
然而崔馨悅為了自己的安全,並不打算告訴周飛羽這裏隔音好的事實——畢竟這是事關生死的大事,萬一隔音出了紕漏,他在這個家裏還活不活了。
再三確認了門已經鎖好了,於是兩人為了怕打擾到已經熟睡的孫女士和孫美麗,下意識地把原本一場激烈的主動權爭奪戰演成了默片。周飛羽來上手扯他褲子的時候,崔馨悅不甘心地握住了他的手,但力量的差距讓他卯足了權力,但對方的雙臂仍舊紋絲不動。他失去了重心彈回床墊上,海綿床墊發出聲響,原本掛在他腰上的寬鬆的睡褲一下子被扯到腳腕,露出兩條白/皙而長直的雙腿。
因為他的不配合,周飛羽的動作今天一反常態地變得激烈了很多,讓崔馨悅被這突如其來的嚇得驚喘了兩聲,死死咬著牙才把叫聲壓回嗓子眼。
“寶貝兒,你乖一些就能少受點苦。”
周飛羽特意用氣聲說著,但威脅的效果一點也沒差。
崔馨悅隻覺得周飛羽臉上的表情陰惻惻的,直覺自己的處境危險。他不認命地反抗了一陣,但畢竟隻是張一米五的床,加上穿的又很寬鬆,他的下半身很快就被業務熟練的周飛羽扒得隻剩了一條底/褲。
反抗無效的崔馨悅鬧了個臉紅脖子粗,連忙扯過一邊的被子蓋住身體。
周飛羽欺身上前,撐在崔馨悅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發出威脅:“別逼我把你綁起來。”
崔馨悅不甘示弱地回瞪他,抬腿就要踹。周飛羽看穿了他的想法,兩腿緊緊壓住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兩側——這下可真是算得上作繭自縛了,雙腿被困住的他像是被釘在了床上一樣,失去了反抗的空間。
周飛羽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將掛在崔馨悅身上卻在掙紮中全部堆到胸口的上衣退到了他的臂彎,巧妙地打了個結,捆住了他的雙臂。
崔馨悅舉著被困住的兩隻手,整個人動彈不得地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
“乖乖聽話,嗯?”周飛羽露出了一個看上去很邪惡的笑容,“要學著配合我,才不會受傷。”
崔馨悅的態度一下子軟化了下來,語氣裏都是哀求:“周哥,我錯了……”
“嗯?”周飛羽轉過身打開他床頭櫃的第一個抽屜,像是在翻找什麽,“錯哪了?”
“……”崔馨悅被問住了。
對啊,他錯哪了。
“不知道。”他如實地回答。被子下的身體光溜溜的,讓他生出了一種身為魚肉的絕望。
周飛羽從抽屜裏拿出兩樣東西扔到床上。
一盒安全套,和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藍色小瓶子。
崔馨悅確認這兩樣東西絕對不是自己家的,他低著頭打量著那個瓶子:“這是什麽?”
“潤滑劑。”周飛羽活動了一下手腕,像是在做什麽準備活動。
“潤……潤滑?”崔馨悅不太明白。
“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周飛羽俯下/身湊到他麵前側過頭親了他通紅的耳垂一下。
崔馨悅嚇得整個身體彈了一下:“你你你……你帶來的?”
“剛買的。”周飛羽含住他肉嘟嘟的耳垂,以舌尖撥弄著。
崔馨悅拚命地在轉移話題:“什麽——什麽時候買的?”
“昨天和你散步的時候。”
他的舌尖舔弄著耳甲,一陣癢意後帶來了一陣酥麻讓崔馨悅無意識地偏過頭去。他回憶了下那天兩人遛狗時候的場景——完全不敢相信周飛羽竟然從那時候起就開始打著這種主意了。
“你你你你怎麽能……”
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周飛羽安撫地親了親他眼角的淚痣:“我隻是未雨綢繆。你放心,我會慢慢來。”
不,你這個樣子我一點都放心不下啊。
“你確定現在要跟我討論這些嗎?”周飛羽笑吟吟地一點點拉開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像是在拆一件無比貴重的禮物一樣鄭重,“今天可是你的初/夜。”
說著,周飛羽湊上來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崔馨悅無意識地挺了挺腰,身下已經開始充血的性/器無意識地擦過對方相同的部位,那硬度讓他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算了。
然而想是這麽想著,周飛羽高超的技術讓他緊張得僵住的身體很快在熟練的挑/逗下慢慢軟化下來。胸前兩點漸漸挺立起來,被靈活的舌頭先後照顧到後充血染上了豔色。崔馨悅無意識地挺起胸努力的湊近對方。他漸漸被這樣的快感打動忘記了接下來可能會帶來的可怕後果——肚臍周圍的下腹部被戲弄得又麻又癢,他不安地扭了扭腰,結果腹部的一圈柔軟的肉被周飛羽故意似的輕輕捏了兩下。
崔馨悅瞪著迷茫的眼睛看著他。
他壞心地來回捏著崔馨悅腰側的“救生圈”,笑了起來:“那天我就想說,小悅這段時間真的胖了。”
崔馨悅抬腳要踹,雙腿被周飛羽眼疾手快地抱住,知道他在意這些,周飛羽馬上告饒:“我開玩笑的。”
崔馨悅十分不快:“你既然嫌棄我,那就算了。”
“不嫌棄。”周飛羽連忙搖頭,“很可愛。”
崔馨悅安靜地躺回原處表示還算接受他的解釋。很快他就感到內褲被脫了下來,性/器暴露在空氣中,讓他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而周飛羽則非常欣喜地發現他剛剛沐浴過的私/處已經幾乎完全挺立起來了。
“寶貝兒,你對我這麽有感覺嗎?”他開心地握住崔馨悅的器官,湊過來又跟他討了一個舌吻,為他解開困住手臂的衣物。崔馨悅被他哄得暈暈乎乎的,隻能聽任他擺布,解放了的雙臂也沒什麽力氣地搭在床上。
隨後,那個敏感的器官便被納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
崔馨悅急喘了幾聲,低頭看到周飛羽的正埋頭在自己股間。他之前已經體會過對方高超的技巧,這會兒也毫無反抗能力地感受著對方對自己的陰/莖變著法地舔弄吮/吸。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他的手插進周飛羽的發間,隨著一波/波降臨的快感累積而動作著。很快,他蜷起了腳趾,收緊了手中的發絲,下腹一股情潮席卷而來。
“……好了……好了……”他強忍著快感將周飛羽拉開,但對方手下的動作並未停止,很快,一股股白濁便噴灑在他自己的胸前,有些滴在了周飛羽手上。
射精後的快感讓崔馨悅有些失神,他應付著周飛羽的調/情,身體還出在高潮過後的餘韻之中,整個人懶懶的有些不想動,他將胳膊搭在額頭上喘著粗氣。很快,崔馨悅感到周飛羽拿過一個東西墊在自己的腰下,隨即兩腿被分開搭在對方肩上,身後臀縫間隱秘的部位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受到了柔軟的玩弄。
周飛羽……在……舔自己那裏……
“不要……不要那裏……”
崔馨悅想掙紮,但一日未好好進食的他折騰到現在已經是體力的極限。
“乖小悅,會舒服的,相信我。”周飛羽安撫性地摸摸他,他隻好認命的感受著身體不受控製地變化。後/穴被刺激地一陣陣發癢,他躲不開隻好來回扭動著頭發出難耐地呻吟。很快,一股冰涼的液體隨著那裏進入了體內。他驚疑不定地支起上半身,發現周飛羽手裏正拿著那隻藍色的小瓶子。
“店裏隻有冰感這一種,”周飛羽舉起小瓶子晃了晃,語氣中有些無奈,“親愛的你忍忍,要是不喜歡我們以後換別的牌子。”
崔馨悅不太明白他在說的東西,但是那個表情看上去已經足夠欠抽。
很快什麽東西便插了進來。
因著進來的東西不太粗,感覺雖然有些怪異,但還能接受。
“什麽東西?”他仰起頭問。
“手指。”周飛羽笑了笑,又加了一根,“和我們的婚戒。”
聽他這麽說,被開拓的後/穴登時劇烈地收縮起來。
比想象中要好很多。崔馨悅這麽想著,忽然覺得被觸碰到的地方讓他條件反射地全身一震。
“是這裏?”周飛羽表情有些意外,來回觸碰了同樣的地方幾次,讓崔馨悅十分難以忍受的夾緊了腿。
他沒想到這麽快便找到了崔馨悅的敏感點。
“你在幹嘛?!”他有些難堪地質問對方,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了。
“探索你的身體。”周飛羽俯身親了親他,“事關你以後的幸福,我們今天要認真一點。”
很快崔馨悅便明白了他說的“探索”是什麽意思。敏感的地方被反複的輕重交替地刺激著,一開始他還可以忍耐,但很快呻吟聲便抑製不住地衝口而出。崔馨悅幹脆抓過一邊的浴巾咬在嘴裏。後/穴已經軟的一塌糊塗,前麵的性/器也重新半勃/起來,頂端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崔馨悅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濕漉漉的,連臀/部都燥熱得出了很多汗。朦朧中感覺到周飛羽替他擦去了額頭滲出的汗珠。
“舒服嗎?”周飛羽同樣憋得很不好受,但他不想嚇到自己的愛人。
咬著浴巾的崔馨悅無序地搖了搖頭,眼裏水光粼粼。
知道他口是心非的周飛羽笑了一下,將手撤了出來,將他兩條腿重新架在自己肩上,換上已經戴好了套的已經硬到發疼的陰莖,緩緩傾身緩緩送進了崔馨悅的體內。
“唔……唔……”
比手指要漲痛數倍的東西剛剛探了個頭,崔馨悅就開始拚命地扭動身體,伸手掐住他結實的臂膀,嘴裏不斷地嗚咽。
“親愛的,忍一下。”周飛羽知道自己的尺寸不是很好接受,但經過足夠的潤滑和開拓,他相信崔馨悅一定可以接受他,“一開始會難受一點,我慢一點。”
崔馨悅抓著他兩臂的雙手漸漸收緊,將皮膚都掐出了紅印。周飛羽毫不猶豫地緩慢而執著挺入,讓崔馨悅繃緊了身體。粗大的東西一點點楔入他的身體,全身的力氣也像是隨著漸漸到了極限的後/穴的展開而流失。開始他還不適地扭動了幾下腰肢,到了後來隻能無助地躺在床上粗重的呼吸。緊繃的神經讓他今晚早已變得脆弱的淚腺又被刺激的擠出幾滴淚。
周飛羽停下動作,挑/逗地揉著崔馨悅的下腹讓他挺直的腰肢放鬆下來——他同樣被過分緊致的後/穴卡得很不好受:“放鬆,寶貝,深呼吸。”
崔馨悅苦著臉努力地照做——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不如好好配合早點結束,少受點罪。
括約肌隨著他的呼吸開始努力地收縮起來,宛如一張靈活的小嘴吮/吸著周飛羽的性/器,讓他瞬間興奮了起來。
然而崔馨悅感到體內的東西好像又大了一些的時候,連連絕望的搖頭,咬著毛巾直哼哼,身前原本半硬的陰莖慢慢軟了下去,看起來十分可憐。
周飛羽傾身吻著他的身體,連連挑/逗著他的敏感點來分散他的注意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飛羽終於將自己的大半埋入了崔馨悅體內。
兩行淚順著崔馨悅臉側淌進了毛巾裏。
“難受……”拿掉毛巾,崔馨悅皺著眉,發出一聲痛呼,看上去真是委屈極了。
“為了我,忍忍好嗎?”周飛羽像在哄孩子一樣哄著他,“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崔馨悅眼眶含著淚遲疑著點了點頭:“……你快點。”
“我盡量。”
體內的巨物開始慢慢活動起來。崔馨悅抓住浴巾重新死死咬住了,雙手無助得揪緊了自己的頭發——為什麽有人會喜歡這種性交方式呢?他疼得快不認識自己了。
他往前頂了頂,身下的人便開始拚命地搖頭。他往後抽身,誰知身下人掙紮地更厲害了。
“你別出去了……就這樣別動……”
崔馨悅鼻頭都紅了,眼淚汪汪地急喘了幾聲。
周飛羽也同樣不好受。崔馨悅的反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消極,看上去沒有一點快感,反而淚水漣漣的讓他心疼得下不去手。身下的硬/挺被箍得生疼,兩人一時間隻能進退兩難地大眼瞪小眼。
崔馨悅伸出雙手,周飛羽見狀忙俯下/身讓他摟住自己的脖子。崔馨悅被他帶上半身離開了床鋪,把自己掛在他身上坐進了他懷裏。
赤裸的肌膚相貼,周飛羽有些為難地撫著他滿是汗水的後背:“你確定要用這個姿勢?”
崔馨悅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滿意地聽到對方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了……”他鬆了口,調整了半天呼吸,“你動吧。”
周飛羽低頭笑了起來,在他頸窩處落下幾個吻:“小悅……你真是,太可愛了。”
雙手托著崔馨悅柔軟的雙臀,周飛羽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崔馨悅一心一意地將自己埋進他懷裏,覺得受不了就開始咬他肩膀。一開始周飛羽還不太敢太大幅度的動作,隻是淺淺的進出,但很快,隨著技巧性的律動,崔馨悅的甬道漸漸放鬆下來,似乎已經適應了這樣的活動,他也漸漸鬆開了一直咬著對方的口開始隨著動作喘息起來。
其實還是不太舒服,畢竟不是生來就用於承受外物入侵的器官,而且就這麽被赤裸裸地撐開總覺得詭異,他心理上還有些羞恥。但崔馨悅也是男人,知道剛剛周飛羽忍得滿頭大汗就是怕自己受傷,剛剛那一瞬間覺得,其實就忍一忍而已,沒什麽大不了。
何況這種彼此擁抱的姿態讓他在心理上舒服了很多。
知道他漸漸適應了,周飛羽開始專心地尋找他的敏感點。他淺淺的研磨著,認真地觀察著懷裏人的反應,很快便重新找到了之前發覺的那片區域,開始反複的頂弄起來。
在他看來,今夜自己的享受倒在其次,主要目的是要讓崔馨悅覺得得趣,以後不要恐懼了和自己的性愛才好。
崔馨悅很快便發現了自己的異常。他掛在周飛羽身上,漸漸重新充血的陰/莖摩擦著對方性/感的腹肌。經過幾次潤滑劑的補充,後/穴已經熟悉了這種先是冰涼隨後因為摩擦變得火燙的觸感,加上周飛羽技巧性的刺激著他體內能帶來快感的腺體,他漸漸地忘記了疼痛,無法抑製的呻吟讓他選擇重新咬住了毛巾,下半身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令他有些招架不住,甚至在那種前所未有的高/潮來臨的時刻,他不可抑製地哼出了聲,懷疑自己會就此心肌梗塞也說不定。
精/液流出的時候,崔馨悅整個人像是被燙熟的蝦,無力地窩在周飛羽懷裏動彈不得。他早就沒了力氣,隻能張著嘴無助的喘著粗氣。臉上滿是生理性的淚水,卻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跟平時不太一樣,似乎多了些魅色。
因為快感,他的後/穴劇烈地收縮著,無聲地引誘著深埋在自己身體裏的粗大的欲/望渴求著發泄。
見他到了頂端,周飛羽便再也忍耐不住地將他平放在床上,扳過他的腿猛地挺動起腰來。崔馨悅還沒從之前從未感受過的強烈的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隻知道無力地喘息,聽話地任他擺布著。他有些失神地壓在他身上的身材精壯的人,半夢半醒地撫摸著他的身體,乖巧地接受他的親吻。
“小悅,我愛你。”
聽到對方這麽說著,他也露出一個脫力的笑容,努力地回應:“我也是。”
不記得過了多久,對方抽出硬/挺在他身上噴濺了出來。崔馨悅強忍著等他為自己擦淨身體,但疲倦很快席卷了他,讓他沒多久便在對方溫暖的懷裏安靜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