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8.

  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急中生“智”。我平時糾結的多,想的多,但是隻要一碰到緊急情況,我總是能在所有行為裏做出對我最不利的那一種,仿佛變成一個智障。


  比如眼下這種危急情況,我把午正陽扔到了我床上。給他蒙上被子,放下床簾就給魔尊開了門。


  開門的時候我腦子竟然想的是,媽的,午正陽一天竟然上了三次我的床。


  魔尊見我開門,愣了一下,“你沒睡啊?”


  日,我剛剛為什麽不在裏麵說我睡了啊。


  我恭恭敬敬,“屬下已經歇下,但還沒睡著。”


  魔尊自然而然的走進來,“為什麽睡不著?”


  我沒有啊,我能睡著,隻是我還沒來的及入睡。


  我閉眼硬接,“屬下今日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麽事情發生……”


  魔尊似笑非笑,“確實有事情發生。”


  我就知道魔尊啥都知道。


  我現在是不是該跑。


  魔尊說,“本座被捅了一刀,你睡不著是應該的。”


  我欲哭無淚,你不是刀槍不入的金剛之身嗎,被捅了一刀就別和我計較了吧。


  我焦急的問,“尊上被捅了哪裏”


  魔尊溫柔的撩開衣擺,左邊的大腿根上好像有點血跡。


  嗯?捅人不是通常捅上半身的嗎?午正陽也太猥瑣了吧。


  魔尊說,“既然你沒睡,那你來給我包紮一下吧。夜已深,我不想再去打擾其他人。”


  哇,魔尊竟然還有一個善解人意的人設嗎?可真是棒棒。


  而且我們是修仙世界,雖然設定很潦草,但是還是可以用功力使傷口愈合的吧。我房間裏怎麽會有繃帶。


  有人萌我和魔尊,作者就是這樣硬給我們加互動的嗎?

  我臉紅了,“尊上您,您要在我麵前脫褲子嗎?”


  29.

  魔尊還沒說話呢,午正陽在我床上開始作妖了,我順著魔尊的視線望去,我的床簾輕微擺動。


  魔尊問,“你床上有什麽?”


  我裝傻,“不知道,我去看看。”


  不顧魔尊陰下來的臉。我箭一樣的跑上了床。


  上床就對著午正陽來了我的殺招。我第一次用了我在魔界練了三年的魅功,盯著午正陽的眼把他迷暈了,不讓他再搞小動作。


  我跳下床一臉真誠的跟魔尊說,“什麽都沒有。”


  魔尊不信,要過去看一下。


  我攔在他麵前,“真的沒什麽,屬下先給你包紮一下傷口。”


  隨便包一下你趕緊回去吧!我隨機應變的反應真的不行!

  他完全不聽我的,又把威壓放出來嚇唬我。


  我把他推到美人榻上,一邊發抖一邊垂死掙紮,“是我的夜宵,我下藥的下的少了,剛剛他醒了。”


  魔尊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不讓我抖,你不讓我抖你倒是把威壓收一收啊,我被你壓的站都站不起來。


  我轉移他注意力,“尊上,我給您處理一下傷口吧。”


  魔尊拒絕,魔尊看透一切,魔尊想弄死午正陽。


  我怎麽才能製止他,太急了,然後就又智障了。


  我把想站起來的魔尊又強行撲倒,“夠了吧,司岩,你就算看了你還能怎樣?你要殺了一個人氣角色嗎?大家跑生活都不容易,你放點水會怎麽樣啊!”


  邊說邊哭,這三年司岩沒少仗著他的設定欺負我,動不動就放威壓,動不動就放威壓,我上麵流汗,下麵腿軟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既痛苦也很沒尊嚴,我好幾次被壓的隻想給他磕頭求饒,但是我有我的原則,我不在床以外的地方跪。


  而且司岩真的很聰明,我什麽都瞞不過他,我隻要想耍一點小心思,他就放威壓,不僅威壓,還有從實力,武力,智力,等各方麵對我進行粉碎性碾壓。


  司岩沉默了一會兒,抬起手給我擦淚。我一邊哭一邊想,他一直想給我擦淚我都沒淚,這下他如願以償了,肯定特別開心吧。


  司岩小聲說,“別哭了,我隻是想嚇唬你一下,不會真的去看。”


  司岩說,“對不起,我看你總裝的膽子很小,我就想看看你底線在哪。”


  我說,“我不是裝的,你的威壓有多嚇人你自己不知道,我每次都站不起來。”


  司岩把威壓收了,我身上突然一輕。


  司岩手足無措,“對不起,你好好休息,我今天不該來,我這就走。”


  我低著頭說,“走什麽?作者不是讓我給你上藥嗎?”


  30.

  司岩隻能坐好。


  他小聲說,“不用脫褲子,我把傷口附近的衣服撕開就可以。”


  我讓他快撕。


  我也小聲跟他交流,“我這裏根本沒有藥,也沒有繃帶。”


  我問他,“你被刺殺了那麽多次都沒事,怎麽這次受傷了?”


  他說,“這次的刀是特製的,你也不用塗藥,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你就隨便用點布給我包一下好了。”


  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就從我身上撕了一塊布,稍微動了他的腿一下,從傷口裏就又冒出一股血。


  看起來傷的不怎麽輕啊,我給他輸了點靈力,他說不用,一會兒自己就愈合了。算了,我還是給他治愈一下吧,我強硬的給他又輸了一點靈力 看傷口不那麽嚇人了,才開始給他包,他也一直在自己包,他手又沒廢。最後嫌我打的結太精致了,自己又拆了隨便打了一個。


  還跟我解釋,不用包那麽好看,我回去一運功就好了。


  他有點緊張,“那,我走了。”


  我麵無表情,“尊上慢走,屬下衣衫不整,就不遠送了。”


  他不知道說什麽,“嗯。”


  他又小聲補充,“刺殺我的那個一醒你就讓他滾。我不想在魔界再看到他。”


  我生氣,“他本來完成任務就要走,還不是你下手太重。”


  他有點尷尬,又把披風解下來要給我披。


  我直指,“你上次的披風還在我這兒,而且我在臥室呢,你還披?”


  他隻好又把披風係回去,“沒事,我披風很多。”


  這是多少的問題嗎?

  就算作者安排,在臥室給我披披風也很蠢。我阻止他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怕這章發出去讀者們罵他有病。


  我低眉斂目,恭順不已的送他出門,他咳了兩聲,又像一個帝王一樣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想,就是這個裝逼的氣勢,嚇了我三年,他自我意識也不難搞啊,好像脾氣很好的樣子?

  31.

  我上床準備去扇醒午正陽,當然了我肯定不能這麽暴力,我用被子悶死他算了。


  結果我剛剛拉開簾子,發現他睜著他那雙清醒的大眼,正氣凜然的用眼神譴責我迷暈他的行為。


  他還敢譴責我?要不是他作妖,我至於暴露自我意識嗎?得虧魔尊是個好人,還配合了我,不然我現在已經被作者發現了。


  我問,“你有什麽臉譴責我?”


  他眨巴著大眼,“沒有啊,我明明做的是無辜的表情,怪隻能怪我長的太正義了。”


  又扯,我換了話題問他,“你什麽時候清醒的?”我才和魔尊說了幾句話啊,他就清醒了,我還有走事業線的可能性嗎?

  他觀察著我的表情,“我剛剛醒,我一醒就聽見你埋怨魔尊說他下手重。”


  他說,“你別難過啊,你魅惑技能挺強的,但是我實在是,實在是被魅惑太多次了,都有抵抗力了。”


  我不接他的話,“那你聽清前一句沒,魔尊讓你一醒就滾蛋。”


  他撒嬌,“哎呀,你都能和他用自我意識交流了,就讓我多住幾天唄,我真的傷的很重啊。”


  他譏諷,“你還怪我一見麵就暴露自我意識呢,我看你心也挺大的啊,我才暈過去多久,你就跟魔尊攤牌了?”


  我氣的伸手擰他,“要不是為了保護你,我會冒這麽大險嗎?你知不知道,魔尊搞事業有多認真?他要想弄死你,作者開外掛讓你複活,他都會再殺你一次。”


  他拍掉我的手,“他殺我根本就不是為了事業,你信嗎?我的刀都沒刺中他,他也是個切開黑,所以你脫他褲子了沒?他大還是我大?”


  作者有話說:


  讀者:魔尊的大,氣死他個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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