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拿要贖人!
“中羅馬鬥獸場?”張罕一驚,即使那個紈絝子弟劉滿兒也是一驚。
中羅馬鬥獸場是何等地方,他心裏清楚。
司徒長弓同樣看向吳海堯,中羅馬鬥獸場,是那個叫做死神地獄的地方嗎?
那裏是人形鬥獸場,聽說裏麵的人都是天才級別的人物,他們為了爭奪自己的機緣,或許會喪命在裏麵。
“你什麽意思?”張罕眼角微微牽扯,目光帶著一絲凝重。
吳海堯冷哼一聲,看來對方是知道了某些東西,“我叫吳海堯!”
我叫吳海堯,一字一頓,讓張罕聽得清楚,如同梵音一樣在耳朵裏麵來回傳蕩,一絲絲喚醒裏麵空洞的地方,終於那個東西呼喚起來。
那是深淵的惡魔!
五十年來有一個地下王者--吳海堯!
一個可以成為中羅馬皇帝的男人!
“那就是中羅馬皇帝吳海堯?”張罕聲音一半哆嗦,一半嘶啞!
中羅馬皇帝吳海堯。
“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想不到你們也知道中羅馬啊,至於那個中羅馬皇帝這個名稱,我倒是不怎麽知道。”吳海堯聳了聳肩,對於霸氣的前綴不以為然。
但是他不以為然,不代表著別人就可以忽視。
將近五十年,將近十七個輪回,都沒有出現過的王座巔峰之人,這一屆出現了。
而二十年來,當年鬧得最凶的也就是軟蛇劍主劉欲達,當年那個男人,可是一己之力壓得整個魚南市江湖年輕一輩抬不起頭來。
可是再強,最終也沒能封王往後稱帝。
但是眼前的這個青年,卻被成為皇帝了!
皇帝這個字眼醒目刺目,輩分之大,很多人都懼怕會被天天譴,但是吳海堯不以為然,像是欣然接受。
“司徒伯伯,那個中羅馬皇帝是什麽東西?”吳思卿輕聲問道。
司徒長弓驚嚇的說不出來話。
當年魚南省最厲害的天才軟蛇劍主劉欲達,鬧得動靜之大,全天下的人都在注視。
但是他當年在王座爭鋒之上,也隻是堪堪前十,再往上他就不敢了。
不是不敢,而是對於那個目標絕望。
因為一旦膽敢想要去冒犯那個王座,那麽就要把前十的十個人都打垮,是一起打垮,而不是逐個擊破。
也就是說當下的吳海堯,是壓住了那前十的十個人。
大背景的十個人,可比他司徒長弓一百個人,一千個人都要厲害啊!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妖孽?
初見的時候,隻是覺得這個青年實力不錯,可從沒有想過他有這麽強大啊。
“那是一個傳說裏麵的稱號,足足五十年沒有出現的稱號,隻是背負著這個稱號,命運途徑會有所改變。”司徒長弓利用自己的知識去解釋,可是在這麽解釋,也無法所以一個一二三。
“會有哪些改變?”吳思卿焦急的問道,她很擔心吳海堯。
司徒長弓搖了搖頭,“這裏麵的東西太高了,我觸碰不到,也夠不到。或許上麵的人會知道。”
說完之後,司徒長弓露出一個落寞的神情,自己照看這麽多年的小姐,現在看來是要退休了。
小姐如今跟這個稱呼為中羅馬皇帝的人在一起,是極度危險的。
而且今天遇到的事情,如果不是吳海堯,後果都不堪設想,他是真的老了,是該退休了,這個江湖裏麵,他的傳說越來越小了。
他顯得有些孤寂,一瞬間滄桑了很多。
“年代落幕,我也將隨著那個年代落幕。開啟這個時代的人並不是軟蛇劍主劉欲達,而是眼前的這個青年。”
“隻是我也想感受一下這個年代,感受一下即將到來的熱血澎湃江湖。”
“當年軟蛇劍主以一己之力把那個江湖攪的稀巴爛,讓我還沒有年輕,就老了。但是我打不贏他,也就隻是背上劍放下劍。還沒有走過江湖深遠,也沒看過時江湖人情,更是沒有品味江湖裏麵那種快意恩仇的感覺。可惜啊可惜,將軍白發,美人遲暮。人落西山,朝花稀爛。再見亦是不在見。”
這是一個老人最後熱血,這是一個老人心中的不甘,這是這個老人對那個江湖的怨念。
恨天恨地卻是恨不起劉欲達那個人,那個人太強了,草根崛起,殺的一通大勢力低頭不說,更是造就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神話。
那個年代最悲哀的事情應該就是沒有真正的崛起,然後就直接落幕了吧。
張罕吞了吞口水。
劉滿兒嚇得腿腳發軟。
周圍的人卻是不點兒也不明白,隻是看見之前還極度囂張的主仆二人,如今如臨大敵。
那個青衫仗劍的青年劍仙,簡直玄學過天人。
“之前是我等有眼無珠。”張罕最後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開口抱歉。
他不是吳海堯對手,一點兒也不是。
他是玄字境,可是對付一般的天字境巔峰,或許他厲害的一匹,可是對付這個中羅馬皇帝,還是差得遠了。
當年劉欲達同樣從裏麵走出來,以前十的身份,愣是打的很多玄字境的人抬不起頭來。
而今他吳海堯以王座的身份,以中羅馬王者的身份出來,他一個玄字境,怎麽跟他打?
拚了命嗎?
姑且不說其他,就是自己的玄字境如何升上來的,他自己心裏也很是清楚,壓製一些不太過於妖孽的天才,可能綽綽有餘,但是壓製真正大勢力的天才,他當真沒有自信。
比如對戰三旗子弟。
一般的玄字境被柳葉楠柳三旗打的趴下的比比皆是。
他可是不僅把柳葉楠打傷,還把李河,百裏長閣、李劍戟三個人同時打翻的人,比一般的玄字境厲害多了。
“不不,不是你們有眼無珠。是我吳某人太過霸道了。”吳海堯搖了搖頭,隨後一手對著虛空一探,那劉滿兒隻覺得身體不自覺的往前麵飄,最後到了吳海堯的手裏。
吳海堯掐著劉滿兒的脖頸,拎在半空之中,戲謔的看著他。
“看你之前的囂張跋扈的模樣,如今這是怎麽了?焉了?不應該啊?”吳海堯拎著他抖了抖。
劉滿兒被一股恐懼從上往下澆灌,全身拔涼拔涼的。
自己剛才危險了這個男人。
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之前自己說要結實的人就是眼前即將要他性命的男人。
他的自負,他的驕傲,這麽一刻,是多麽的卑微!
時間沒過幾息,他臉色發青,最後蒼白沒有血色。
他的餘光一直向張罕瞭望,張罕看著吳海堯已經生氣了,自己之前的道歉,看來一絲作用都沒有。
而看吳海堯的手段,好似很憤怒一樣!
如果放做其他的路人,或者是他的徒弟被吳海堯這麽針對,他或許也不會說一句話,但是吳海堯手裏的人是他的少主,他要保護的人。
這個少主隻要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就有一個三長兩短。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上!
權衡之後,他覺得上才能夠就自己和救少主。
“吳先生,之前的冒犯,是我桐穀劉家的不對,我們願意賠禮謝罪,向您與這位尊敬的小姐道歉,還請您把我們家的少主先放下來。我們桐穀劉家願意拿出絕對的誠意道歉。”張罕努力的平複心情,努力的去勸說和去取得吳海堯的好感。
同時,他也在等人。
這裏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桐穀吳家的眼線想必一定得到了消息,會子啊短時間裏麵增派人手過來。
“嗬嗬,賠禮謝罪,道歉?怎麽個賠禮謝罪道歉法?”吳海堯輕輕抖了抖,掂量了一下手裏的劉滿兒。
他嘴唇發紫,嘴角露出一絲白沫,快要窒息。
“這個,我們桐穀劉家也是在桐穀古城坐落近千年的家族,一些底蘊還是有的,聽說吳先生在中羅馬的時候對於靈藥情有獨鍾,我們桐穀劉家就有一株特殊的靈藥。”張罕也是豁出去了,為了能夠救下吳海堯手裏的少主,把一些家族的秘密都道了出來。
“哦哦,這讓我倒是有些興趣。”吳海堯所玩,把劉滿兒放下,然後踩在腳下,對著張罕說道,“我知道你們的人應該正在往這裏趕,你現在聯係一下他們讓他們折返回家,帶好靈藥來換人。”
張罕本來滿臉訕笑,但是聽完吳海堯的話之後,立馬覺得喉嚨裏麵卡了一根刺,他目光驚恐看著吳海堯,他已經洞穿了自己的想法。
“好好,我立馬打電話回去,但你的腳輕一點兒。”張罕對著吳海堯讓他對劉滿兒下手輕一點兒。
這是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可經不得這樣的屈打,而且這還是眾星拱月裏麵公子哥的公子哥。
更是受不得一絲刺激,一絲屈辱。
而吳海堯對他造成這麽的淩辱,想必他一輩子都忘不掉吧。
兩個人僵持了起來,錢詢把這裏麵的一切都拍攝下來,他的鏡頭始終鎖定在吳思卿與吳海堯的情緒之上。
但是隨著時間流逝,他發現情緒放在吳海堯的身上顯然沒有多大的用處,倒是可以拍攝女子的情緒,那白衣仙氣的女子,臉上的情緒可是演繹的淋淋盡致。
這樣的含情脈脈,可比演戲裏麵刻意要演的生動多了。
同時錢詢那些個雜念在看見吳思卿身邊那個老者一巴掌把一個公子哥扇飛之後,一丁點兒冒犯的想法都沒有。
梁媒看著吳海堯,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這個男人,真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