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戰群雄!
吳溪琉嘴角還是那個微笑,人畜無害,理性十足。
蔣來息也很無奈啊。
那冰冷的目光,刺痛著他這個作為父親的心髒,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如果他是真正的封將候隸,或許麵對這樣的神情,會理性的很多,可是他不是,他在蔣家的地位真的太過尷尬了,對於這樣的事情,完全無法插手。
“九荷。”蔣來息輕聲歎息,抱著蔣九荷。
蔣九荷強大支柱讓她沒有精神世界崩塌,四麵楚歌的境界雖然讓她覺得舉步艱難,但是她還是堅強了起來。
或許丈夫那樣的無情帝王家,才是真正的保護自己吧?
她以前顧忌的這樣的東西,隻是女子的柔情,然後讓她一再委屈,帶著自己的丈夫吃盡了蔣家的怨氣,他無話可說,忍氣吞聲。
“這一張皮算是撕扯下來了,以後大家也不需要虛偽的麵對了。對於吳家,對於蔣家來說,也省的難為情麵了,這樣也好,我跟海堯的顧及接下來也會少很多。”蔣九荷收了收情緒,與蔣來息故意挪開了一絲距離,如今的她,像一個商場上的女巨人,站在這個曾經在魚南市商界叱吒風雲的父親麵前,並沒有顯現出來一絲懦弱。
吳溪琉敲打著沙發邊拐角的茶幾,君子如玉一般的筍指很有節奏的看著這一幕,事情的發展如期而至,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回想漢高祖那樣的杯酒釋兵權,來了的時候,就知道會出現麻煩。
吳山謙自薦去了中羅馬鬥獸場,那麽自己就不能勢弱毫無作為,不然的話風頭要被他搶了去,如今的吳家雖然不能說如日中天,但還是穩紮穩打,而且他們這一輩的年歲也隨著時間過去而長大。
小樹都有茁壯時,他們是該出擊了。
“九荷。海堯對於商業上的世界,本就不是太多過目。都說血濃於水,如今發生那一檔子事情,誰也不願意相見。可如今事與願違,無法改變,但是海堯的心血,我希望對於這件事情之上,九荷還是認真想想。”
“吳溪琉!你們吳家的博弈,我蔣來息見怪不怪!但是你們把火藥味蔓延到我的女兒身上,我蔣來息是不肯的!而且莫要把不要臉的話,說的那麽的義正言辭!很多事情如今你們吳家已經插不上手,我還是請你們吳家有臉麵的人,真正思考一下。吳家近來的不好受,可不是你們這等小輩知曉的!”蔣來息有些氣急,怒喝道。
蔣九荷顯得有些煩躁,並不想聽這些,於是下了逐客令,她冰冷著神情,聲音毫無感情,“兩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還請你們回去,至於鶴幸集團的未來,我與我的丈夫會認真的思量,至於你們這群披著狼皮的禽獸,我真的不想見麵。吳家當日把我丈夫趕出家門,我與我丈夫對於吳家就沒有了一絲感情。無論是你,還是誰!而當日蔣家小輩在那場宴會之上欲要對我丈夫羞辱的事情,我也有耳目,我也放在心上,隻是因為我是女人,我需要一些柔情,於是我讓海堯吃了一些苦頭。但是如今看來,是我虧待了海堯。因為某些事情在某些人認為裏麵,可有可無。”
這一句停在蔣來息的耳朵裏麵,猶如恩斷義絕的三擊掌,又猶如割袍斷義從此天涯兩路,聽得他作為父親的人,內心絞痛。
這與那白發人送黑發人又有什麽區別?
不是那一句話嗎?活著的人比死去的更加痛苦。
看著蔣來息絞肉痛,蔣九荷雖於心不忍,但是終究看著他們這般麵目,心理壓抑。
“如果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情,那麽就請離開。我們公司當下有些麻煩!”蔣九荷說完,椅子一轉,背對著這兩個人。
吳溪琉無所謂的微微欠身,道了一句打擾了,他並沒有生氣,並沒有氣餒,攬下這個活兒之前之後,他都思量的清楚,這裏麵的恩恩怨怨,是個吳家的人都心知肚明,當然除了一些比較蠢的蠢貨還認為吳家隻手遮天罷了。
蔣來息木納的站在那裏,始終不願離去,邵囚雪麵對這個總裁的父親,也有些厭惡,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蔣總,我們總裁還有的忙,還請您不要打擾了。”
邵囚雪看著這一群人近似於逼宮,心裏非常的難受,本想等一下告訴吳海堯,讓吳海堯為她們出氣,隻是想著好像知道吳海堯進來有事,要出去幾天之後,這才沒有那麽的急迫。
不過沒有那麽急迫,這一幕還是記在心上。
這種男默女淚的事情,是個女人都會同情心泛濫。
“九荷,父親對不起你。”蔣來息摸了一把老淚,甩了一把鼻涕,轉身就走。
當自己的父親走了,當自己的助手走了,蔣九荷眼角的那行淚,再也憋不住,委屈的趴在辦工桌上哭,門外的邵囚雪看著堅強如蔣九荷這樣的女人都委屈的流了眼淚。
心中異常的惱怒,算是對吳家蔣家等一些都恨透了。
但是她還是崇拜著蔣九荷,麵對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夠處理的信手拈來,並且堅強無比,她還以為她會像自己一樣,立即崩潰。
……
廁所裏,邵囚雪替蔣九荷委屈流的眼淚還沒有擦幹淨,她拿出電話,像吳海堯打了過去。
與吳山謙對峙的吳海堯臉色不是很好,這個時候忽然電話來了,看到是邵囚雪的時候,立即接通。
他還沒有詢問怎麽回事,那邊就是啜泣聲忽然放大,哇的一聲,委屈的哭了。
吳海堯聽得皺眉厲害,心也忍不住一痛,怎麽了?被人欺負了?
“吳海堯!你老婆被人欺負了!”邵囚雪哇的一聲哭完發泄之後,大吼一聲。
吳海堯聽得這麽一句嚇得不輕,開玩笑可要好好開。
“邵囚雪。”吳海堯語氣有些凝重,示意她認真點。
吳海堯以為邵囚雪開玩笑,說她自己是他的老婆。
邵囚雪也沒有多想,而是接著說道:“今天吳家蔣家還有老背山顆星集團張家史家金家不約而同起來向我們鶴幸集團發難,吳家吳溪總裁的父親蔣家也是派人前來,欲要逼宮,總裁委屈的現在都在流眼淚!”
“你-說-什-麽!”吳海堯一字一句聲音冰寒,讓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寒冷。
就是那一邊的邵囚雪也嚇得不輕,忽然爆發出來的吳海堯,讓她的哭聲製止,忽然的安靜,讓她也沉靜下來,吳海堯雙目惱火,腦海嗡鳴,第一次如此的想要毀天滅地!
第一次對於吳家那麽的怨念之深,第一次,他想要把老背山連根拔起,第一次,他的心滿滿都是怒火,這是重生來的第一次,這是一個臨界點。
“既然他們這麽的迫不及待,那麽我吳某人也就不需要含蓄的表達了!”
“囚雪你幫我照看一下九荷,她現在很是需要人,你要穩住局麵,我會盡快趕回來!在我沒有回去的期間,你與唐宋元多做溝通,讓他無論如何都要保全我鶴幸集團,都不要讓九荷收到一點兒委屈,如果他們做不到,你就跟他說,我吳海堯跟他們的合作,就到此結束!”
“嗯,你早點回來,我怕我支撐不住。”邵囚雪嬌弱的回複,當男人強勢之後,女人自然就服軟。
正如那一句話說的那樣,並不是女人不願意讓你為所欲為答應你任何條件,而是因為她不夠愛你,也認為你不夠愛她。
但是究起說到底,還是因為你沒有真正的收服她而已。
“會的。”
一個電話,讓吳海堯突然爆發無盡的殺意出來,那一股無形的殺意,讓劉欲達都覺得恐怖,他自認遇到過這樣殺意的人,早就已經化作黃土了。
中山裝老者知曉吳海堯這個人,也頗為在意,可是如今如此恐怖的殺意和殺念,讓他不得不覺得,是不是有些人眼睛沒有擦幹淨?
吳山謙也是嚇得不輕,當吳海堯收起電話的時候,他看向吳海堯那個眼神,忍不住心中發慌,咯噔一聲。
吳海堯一把拎著吳山謙的衣領,把他舉起來,懸掛在半空之中,雙目無神,語氣冰冷,“吳家蔣家張家老背山顆星集團背後的家族。我吳某人記在了心裏。現在我出不去,那麽就從這裏麵開始,一步一步開始填滅我的憤怒!填滅我老婆的委屈!
我吳海堯站在這裏,所看向之人,與吳家蔣家張家老背山鶴幸集團毫無關係的家族勢力自己找一個位置,乖乖做下。而這裏麵所有的家族,最好給我站著不動,亦或者你們現在可以商如何向我吳某人一起討伐,我給你們的時間不會很多,當下一聲鈴聲響起之時,就是我們解決事情手段之時!”
吳海堯站在中央,一人睥睨全場,與之為敵。
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麽了?
吳家?蔣家?張家?老背山?鶴幸集團背後的家族?
這些個都是頂呱呱的大勢力,他是怎麽了?一下子想這些個家族全部出手,難道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
但是那些個與這些個家族毫無瓜葛的人,還是自己找到自己的位置,有人裝逼,有人奮起,還是實力者,他們可不願意去觸這樣的矛頭,反正跟他們毫無關係。
至於這裏麵被點到名字的家族,個個戰戰赫赫,身體有些不自然。
本以為矛頭隻是對準吳張二家,如今更是向他們也是發出挑戰書,如果吳海堯不要強也不是很強,或許他們會認為這個男人是在嘩眾取寵,可是他自己,他的小弟,他背後的那個男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個個拿出來,都可以當任何一個大家族的押注柱子。
他們主仆三人,可謂是風頭無兩,所以沒有一個人願意去觸碰這個不該在這個特殊時間裏麵觸碰的棱角。
隻是他們逃不過了!
上官宏圖看著這裏,目光微眯,心中思量,該如何作為。
下一聲鍾聲響起的時間在慢慢靠近,而在場的其他家族剩下人,也有好些家數,他要不要入客為主,號令群雄對待這個隱在的禍患?
還是說保守一點,相安無事,亦或者就吃那一憋,與他合作,反正自己的最終目的是得到押注寶貝。
至於得罪了這些個家族,他真不在意。
畢竟有那麽一句話,功大於過。
上官宏圖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強勢的吳海堯,想著之前吳海堯挑釁的一幕幕,慢慢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