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西山王兵戎!
短暫的時間過去,韓蛟實力變成了天字境中期,加上魚木的協助,與天字境後期或者巔峰期,有一戰的可能。
“雖然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對戰,但是我想應該是夠的,畢竟你們打鬥大多數都是拳腳相加,而且身體之上並沒有多少寶貝護具,無需破甲破防,時間相對來的快很多。”吳海堯收了一口氣之後,這次點評到。
哪裏像修仙界後期打架,動輒好幾天的。
“應該夠了,不是輸就是贏。”韓蛟點了點頭,很是滿意。
“無需擔心,魚木會有一招爆發技,一旦你催發出來,要是用時恰當,可以瞬間秒了他。”吳海堯看著興致很高,但是抱著必輸的心態,有些覺得不是很舒服。
其實魚木哪裏有一招狠招,隻是自己利用修仙的手段,在上麵灌了大量的靈力,一旦爆發出來,如果一個小型炮彈的威力,自己實力強悍了。
感受著玉佩這些天來吸收的靈器大半的靈力就這樣沒有了,吳海堯心很痛。
韓蛟自然不清楚,那是一次性的使用,但是忽然多了一個底牌,心底冉冉升起了一絲自信心,吳師的東西,是全天下最好的東西!
外麵張縣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不明白六月飛魚的滋味,可是卻感同身受來自冰火兩重天的感受,或者說三明治的味道。
吳海堯一上來給他壓力,然後賽家的一個長輩給他撐腰,兩人旗鼓相當,可是呢?最後竟然再一次來了一個大反轉,而且情況很是不妙,自己的小心髒完全受不了好嗎?
可是完全沒有人在意他的感受,這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想著之前還叫囂著跟吳海堯如何如何,還調侃張犁君,現在想想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光,可惜世界之上並沒有後悔藥吃。
正當他思量如何僥幸的時候,吳海堯帶著韓蛟走在大眾視線裏麵,吳海堯那目光始終平淡如水,沒有多少風雲,那一股超然世外的氣質,還真不是人人可以學的來的。
老者看到吳海堯帶著韓蛟出來,立即開口,上比站台。
孫張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被吳海堯龐大氣勢壓製的威嚴瞬間迸濺出來,讓周圍的人不僅倒退幾步,顯然是本能的忌憚與實力的卑微才會顯現如此。
比站台就是中央大廳一個以清華是雕刻優雅的圓,上麵是青花瓷周身青花的雕刻,一朵龍珠一樣的花,然後兩條青龍,當看見龍的模樣之後,吳海堯覺得那一雙眸子一直盯著自己看,讓他很是忌憚。
吳海堯想起了在修仙界的時候,有幸得到過一滴真龍之血,雖然沒有飲用與煉化,但是那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讓他覺得真龍的威嚴是何等的強大,他大修士身份,在那滴真龍之血麵前,也有些時候不定身心都會發抖。
可能是覺得愧疚吧,吳海堯心中暗道,亦或者是它們嗅到了同類的氣息,畢竟那滴真龍之血,自己可是放在身上養了很長一段時間。
就是不知道那滴真龍之血現在如何了,有沒有化靈。
韓蛟站在東方位,孫張站在西方位,韓蛟手持魚木,孫張手裏抓著一把名為‘西山’的三叉短戟,半個身子上。
黑刀魚木幽光散發,氣息撩人,當它出現的時候,所有為之側目,畢竟靈器的作用是需要‘開光’才能夠展現出來它強勁的實力,如果沒有‘開光’,與一般好鐵煉製二層的兵刃沒有什麽兩樣。
而‘魚木’與‘西山’兩把武器,顯而易見魚木是開光了的,而‘西山’就沒有。
孫張看著‘魚木’,又看了看韓蛟堅毅的眸子,這才知道為什麽他一個天字境初期的人敢向自己挑戰。
他想這其中也不完全就是吳海堯的壓迫,畢竟一把開了光的靈器,用的好,可比天字境中期後期都要強悍一些。
而能夠開光的靈器,很少很少,而這把‘魚木’他知道一些,劉莽手中的黑刀嘛,階色比自己的‘西山’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可是如今它開了光,那就說明它比自己手中的‘西山’要強。
‘西山’本是有名的打煉錘燒靈器大師,路過棲山的時候突然有感,打造了三天三夜才成就的一把靈器,它有過幾代的主人,可是能夠開光的人好似並沒有。
像這種頂級的靈器,開光要比一般的靈器難得多,當然現在社會高科技也能夠合成靈器,並且還是開了光的,隻可惜它們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隻有小小的十分之一,於是讓多少人放棄了這麽一個想法。
“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何吧。”孫張等待了許久,都沒有等來韓蛟的問候,隻能自己開口。
韓蛟輕輕一笑,黑刀‘魚木’架在手臂之上,慢慢的躬身腰下,一副戰鬥姿態。
孫張看見心裏自然也是懂了,‘西山’輕輕一揮,點擊地麵,地板之上留下一道痕跡,不過隨著時間慢慢淡去,但是尖端的鋒利還是讓吳海堯都為之動容了一下,隨後忍不住對韓蛟吩咐道:“人不管如何,但是那把三叉戟不要給我毀了知道嗎?”
“吳師,自然是如此,三叉戟在,人在。”韓蛟已經等待了這一句話很長時間了,如今這句話來了,一下子就鬆了一口氣。
對麵的‘西山’他是知道的,幾百年前鑄器大師王兵戎師傅,手下四把名器,‘西山’‘長弓’‘流觴’‘妙音’。
其中‘妙音’是最為奇特,也是讓他王兵戎成為有名的鑄器師傅的有名靈器。
賽甕聽得耳朵難受,恨不得衝上去扯著吳海堯的耳朵喊幾句,孫張可是比韓蛟厲害好些倍數的人,你如此狂妄,真的好嗎?
可是礙於劉欲達,他不敢如此。
“小子,別口出太多狂言…”孫張覺得有些壓抑,這個青年說話把做事說話都顯得霸道無匹,而且說話完全好似無厘頭一般。
盲目的自大。
“前輩,出手吧。”孫張還沒有說完,韓蛟就打斷了他,孫張驚愕著張嘴,覺得有些微妙,韓蛟之前一直不說話,難道是等待著這個青年下達什麽命令?
他可是東南壁虎當下頭牌紅人啊,有必要這麽受人差遣?難道就不怕折了東南壁虎那個不好聽的名聲?
而周圍的人也是竊竊私語,都看向吳海堯,覺得這個人太過喜歡虛張聲勢了,要不是劉欲達,他對戰賽甕的時候,早就折了麵子丟盡了臉,如今好不容易找回一點兒麵子,還要打腫臉充胖子,不覺得難受嗎?
是不是太愛麵子,而不顧其他的人死活了?
韓蛟雖然是新貴,可是說到底與老牌藝人比較是不止弱了一些的。
即使不認識孫張的人,也覺得這個人肯定很強,而在他們自己家的管家介紹了一下,更是明白孫張這個人到底多強,他可是名氣壓過老人屠的人,與老鱔名氣都有的一比。
“吳海堯還是太愛麵子了,完全不顧韓蛟的死活,韓蛟雖然最近名氣大,可是底蘊不強啊。”比較近的一個四十歲中年押注柱子忍不住說道。
“是啊,你看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感受得到不是很穩,我覺得稍有不慎,可能等一下就要崩盤,到時候局麵就難看了。”他身旁不遠處的一個漢字本來低眉著頭,突然聽到有膽子大的牽頭評論,也就跟著壯了壯膽,說真心話,他是真的很不喜歡吳海堯,這個年輕人,實力沒有多少,倒是身邊的人強勢的很,自己打壓的人,也都是一些平常的人,卻滿口跑火車,很得不打破天打破地。
“這不正是吳家那個被趕出來的少爺最喜歡的場麵嗎?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丟盡了麵子,自己手下要是盛名背負,豈不是讓他很沒有麵子?”
如果前麵那一聲顯得比較帶有一絲顧慮,隻是布滿,而這個聲音就帶著很強的情緒,隱隱覺得帶著極深的怨念。
吳海堯對於庸俗的評論是不放在心上的,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功成與敗最後是誰譜寫聲名的。
但是韓蛟心裏不舒服,最近正直意氣風發,聽得都是那些推崇他的,如今不但說他,還說吳師,這就讓他很不好受了!
“你手裏的這一隻‘西山’,我拿定了!”韓蛟怒喝一聲,拔身而起,‘魚木’幽光一綻放,即使在白晝,也如同黑夜裏麵的明星一般。
“嗬嗬!小輩伶牙俐齒可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