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邪器雷棍
司徒老狗若不是給自己的手下拉著,可能那一腳踩下去,就會把司徒中柏直接踩到死!
他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天字境巔峰級別的高手,隻是可惜這麽多年一直得不到機會晉級到了玄字境,無法打破那個界限,所以隻能對那個女人唯命是從,不然的話,就是他這個虎脾氣,有必要坐在下麵任人擺布?
玄字境啊,那可是一個真正的觸碰到了萬人之上秘密存在的境界。
司徒中柏是真的慌張了,父親這麽憤怒,之前那一拳把他打得七葷八素,可是如今父親想要一腳踩死他真的是把他驚醒了。
難道真的出現了大問題?
父親的憤怒他是見過,自己從小備受折磨一直挨打,所以才養成了這個一個乖戾的性格。
但是即使常年挨打,被這麽突然一拳打斷肋骨的還是沒有一次,而他憤怒起來,要一腳踩死自己更是沒有想過的畫麵。
可是,他的心有不甘心,為什麽所有的人忽然掉過頭來都要針對自己?
為什麽大舞台還沒有等自己展示的機會就要被雪藏起來成為了曆史?
他不想,他真的不想,他想成為草莽江湖一個真正的大佬級別人物,比自己父親還大佬的大佬,至少也要向那個‘芝姐’一樣,統領一方。
可是如今什麽都沒有了,就是因為那個小警察,他憤怒,他窩火,這樣的委屈他咽不下!
既然我要倒黴了,那麽不向她討點利息,怎麽是他司徒中柏的作風!
作以,他猙獰的麵孔:“我不知道她在哪!”
聽聞這麽一句話,司徒老狗氣的發瘋,大喊大叫:“孽畜,孽畜,我要被你害死了!你要孽畜!你把人交出來,我們父子隻要做個幾年牢,就會相安無事!你把人交出來,如果運作的好的,可能會都沒有事,我也會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不!我心有怨念,我不走!我走了,我心中的恨意無法平息!父親,我們就在這裏吧,等的他日,我們幹下老背山,這裏將是我們的王國!”司徒中柏搖頭。
司徒老狗氣的都要昏厥過去,這個傻兒子,竟然還想著王國的事情,他真的是想讓自己永世不得翻身!
最終司徒老狗自嘲的冷笑一聲,兒子的脾性,作為父親的終究還是有些了解,冷靜下來之後,他覺得與其浪費時間跟自己的狗兒子講道理威脅,還不如把他當做魚餌,自己先遁走,魚南省、魚南市,都不是自己待下去的地方。
東南壁虎把自己當做魚餌拋了出去,自然不會讓自己好過,怕自己心存怨念,往後自己向它收利息。
而自己的手下如今也是阻撓自己,讓他冷靜,說司徒中柏無論如何都是自己的兒子。
司徒苟微微冷笑,自己一世梟雄,竟然生了一個這樣的傻兒子,這是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代價嗎?
“罷了罷了,各位兄弟,我先去冷靜一下,你們幫我看著小人屠。”司徒老狗對著各位兄弟歉意的說了一聲。
隨後掃視了一圈在場六七個人,發現這些個跟著他一起打下江湖的老麵孔,心中有些不舍,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日後自有崛起的機會,等到自己玄字境之後,超過了某種界限,自然而然的就可以蔑視一些權威,而今的自己,還是一個體製下的人,無法做到逆天而行事。
司徒中柏走上樓去,說是準備冷靜,其實是準備遁逃。
客廳內,裝潢奢華的別墅不多時出現了幾個私人醫生開始為司徒中柏治療,幾個叔叔輩的老江湖心痛的厲害,司徒中柏是他們眼中看著長大的侄子,難免不心痛的。
司徒中柏一邊叫喊,一邊忍著痛意詢問幾個叔叔輩的老江湖。
“各位叔叔,父親為什麽生這麽打大的氣?”
其中一個比較麵善的中年漢子祥和的解釋道:“還不是你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東西,但是你也別放在心上,狗哥說到底還是你的父親,他怎麽可能虎毒不食子呢?”
“是啊,柏小子,不要怪狗爺,是你這次做事真的有悖權力。”
“這件事情卻是是你做得不對,所以你不要懷恨在心。”好些人開始勸導司徒中柏不要生氣,不要記恨。
而在樓上的司徒老狗,從三樓縱身一躍,直接,沒入後山之中。
落入森林之中的司徒老狗回頭看了一眼,不情願的說道:“什麽叫做休息,這就叫做休息!修身養性,等到他日,我老人屠歸來之時,必定讓各位奉還!”這麽一刻,本來顯得蒼老的司徒老狗忽然神氣了十幾歲,鬥誌昂揚的完全不像一個近五十歲的男人。
而他不知道的就是,在遠方一處深山木樓上麵,一個角色婦人拿著望遠鏡把這裏看得清清楚楚,看著司徒老狗雙目之中帶著怨念的眸子,微微冷哼一聲:“想走?我既然把你當做了魚餌,你跑的掉嗎?”
“青牛,把他做了。”芝姐自言自語說完之後,冰冷的下了一命令。
名為青年的邋遢漢子,搖了搖頭,道:“不用我出手,有人出手了。”
芝姐一愣,隨後拿著望遠鏡看向司徒老狗這邊,最終坐到木樓的一個監控室裏麵,看著這方,發現一個比較瘦弱顯得有些俊逸的青年。
她認識這個青年男子,忽然崛起的一股強大的力量,與那個女人有些非同小可的關係,聽暗子來報,青年男子吳海堯與鑰司在她的隱秘房間裏麵待了一段時間,而且吳海堯更是與青花會關係密切,這是他們的一個死對頭。
而且,迫不得已拋棄司徒老狗這個猛人,也是因為他!
所以,她怎麽可能不認識吳海堯?
“想走?”吳海堯身影黑黑暗之中一竄出來,悠悠的說道。
“是你!”司徒老狗臉色一沉,“吳海堯!”
“想不到你也認識我?”吳海堯驚愕的反問說道。
“你算是一個人物,而今魚南市那個人不知道你適何方人物?隻是你擋在的前頭,難道不是自尋死路嗎?”司徒老狗冷血的說道。
吳海堯一笑,燦爛的就像黑夜之中的曼陀羅花。
“跟我吳某人說這樣的話不多,曾經說過的,都已經連墳墓都沒有!”
“小子,人不大,嘴巴卻挺狂的!”司徒老狗身影一竄,吳海堯身後一股微風出現。
有些厲害!
這是吳海堯的第一想法,但是並沒有退縮,而是身子微微一撇。
立馬抽出黑刀,‘魚木’一晃,帶起一片幽光,猛地斬殺下去,一道黑色的匹練,犀利無比,深深的壓製過去!
司徒老狗臉色一沉,危險!
身子借力在樹幹之上,一個強製性讓身子旋轉三百六十度,這才躲過了黑刀下來的匹練!
隻是身後卻是傳來一聲悶哼聲,‘砰’的到底聲讓司徒老狗回頭一看,發現那根幾百年的樹幹被這一刀刀芒直接斬碎,那破碎的地方,四分五裂,心中升起了濃重的寒意。
要是自己被這一刀砍中,豈不是直接我成為碎泥?
司徒老狗臉色陰沉:“想不到有些實力!”
說完之後從身體裏麵掏出一根短矛,手臂長,一截矛,一截柄,握柄跟手腕上那一段肌肉處差不多長,矛在反光之下,顯得不凡。
時不時的倒射出來的光,讓眼睛都有些刺痛,而且吳海堯感覺到了,上麵喋血氣息濃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根‘雷棍’跟隨自己多年,一路打下整座江湖,雖然最後不是自己坐在最上麵的位置,可是也算是整個魚南市數一數二的頭目。
整個魚南省地下江湖說得上名號的草莽之一,不是那麽的默默無聞,而這一切與這根‘雷棍’有著不可或缺的功勞。
二十七歲那一年,自己步入地字境,愣頭青一樣的參加底下賽事,直接打上了八十九名,主辦方念自己以初入地字境就參加這種不要命的賽事為由,大力嘉獎自己,更是頒發了當時讓許多人眼饞的‘雷棍’給自己,後來跟隨者芝姐與那個人男人,最後陪著直接打下了這麽一座江湖,一眼回憶,如今二十多年了,‘雷棍’更是退休了十多年,如今都有些生疏了起來。
但是當自己掏出它的時候,那股殺意還是隨著自己的血液,占據了全身,那樣親切的感覺,還是伴隨著自己的熱血,慢慢升起。
“這是一件邪器!”吳海堯眯著眼,冰冷的說道,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根‘雷棍’從他的眼前消失,他要讓‘雷棍’在他的手裏成為了廢物!
這麽惡毒的東西,不應該存在世界之上,本以為隻有修仙界才會有邪物的吳海堯在見識到了‘雷棍’短矛之後,才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正邪!
司徒老狗臉色一沉,“你找死!”
罵自己的寶貝竟然是邪物,豈不是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這根‘雷棍’卻是挺邪惡的,他崛起的之時,這根‘雷棍’比他的名聲都要大,因為他殺人不見血!
是件喋血的物種!
很多人都嘲笑他不倫不類,司徒老狗氣急敗壞,但是無能為力,敢嘲笑貶低他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麽一般貨色,所以一般的時候,能忍就忍,不能忍,就切磋一下,討點利息,但是一個小小的出頭小輩,也敢大言不慚,讓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