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蕭紅纓前來
茶杯不偏不歪的直接落在了吳川淵的手上,“若是以後再有大不敬的作為,小心那隻手動了,哪隻手沒了!”
吳川淵怨毒的目光盯著泛著漣漪的茶杯,心中怨念萬分:一個廢物,竟然如此猖獗,不過不要緊,等過些日子,就讓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東西。
吳川淵牽強的擠出一個微笑,對於吳海堯的三番兩次威脅並不放在你心上,隻是倒也收斂了不少。
“此次來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請堂兄幾日之後的魚南大學校友會去一趟,吳家得益於魚南大學的人文氣息,還有吳家後背也得感恩一下魚南大學的栽培之恩。”
“不去!”吳海堯淡淡的說道,校友會,有升仙會重要嗎?
既然都沒有升仙會重要,又有何必去的重要性。
這時坐在一旁的蔣九荷卻是出來淡淡的說道:“校友會還是要去的,這一次我因為事情比較忙,這樣吧,你就前去一趟。”
本來吳海堯不願意搭理的,但是老婆忽然如此說道,自然也就不去反駁。
“既然如此,那麽就前去一趟。”
聽到吳海堯說要去,吳川淵笑意濃的跟紅糖一樣。
最後也知道吳海堯並不待見自己,起身就要道別,蔣九荷微微立起,卻被吳海堯一扯,吳川淵目光一寒:他日,定時讓你身敗名裂之時。
吳川淵一走,蔣九荷直接掙脫了吳海堯的手,見吳海堯並不願意放手,她輕聲喝道:“放手。”
“不放!”吳海堯堅硬的說道。
“九荷,這件事情不是解釋清楚了嗎?你為什麽還要生我的氣?”吳海堯頭痛的解釋道。
這件事情都解釋清楚了,為什麽蔣九荷還是不願意原諒他。
“解釋清楚了?她三言兩語就當解釋清楚了?你當我蔣九荷是什麽?隨便糊弄一下就好了嗎?”蔣九荷哼道。
吳海堯頓時頭腦炸裂,這樣哄人的事情,百年來,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
“可是,畢竟人家也是那麽重量級的明星,沒有必要屈身於我是不是?再說了…”
“再說了人家漂亮極了?”蔣九荷聽得吳海堯說吳思卿的好,頓時憤怒起來,直接一甩吳海堯的手。
吳海堯嚇得急忙放手,他哪裏知道蔣九荷到底生什麽氣。
蔣九荷走了,氣呼呼的走了,她正在氣頭之上,吳海堯也不好上去接著死纏爛打,隻能等待著下一次表現的機會。
蔣九荷一走,吳海堯抽出從劉莽手裏得到的古刀,細細的打量了起來,這裏麵存在著淡淡的靈力,顯然是與上麵的材質有關。
不過也算不上靈器法器之類的東西。
但是見到了這個東西,卻是給了吳海堯的意外之喜,畢竟他苦於尋找靈力靈氣之物,之前害怕好頭頭緒,現在看來得來不費吹飛這裏,隻不過他也是不知道最終地方,想來還是要去找一下劉莽詢問詢問。
看著落日夕陽,吳海堯本想開始修煉,但是想著目前集團開設的項目遇阻,自己又不想自己的老婆顯露奸人的圈套,隻能自己出手了。
那種靈茶,名為化生茶水,在修仙界的時候,皇室都是飲用這種茶水,這種茶水可以解暑化寒養脾之類的效果,對於凡人簡直就是一種聖藥,可以治好百病。
這種東西,簡單的可以泡茶,濃一點的可以當做丹藥。
隻不過這樣的茶樹卻是難找,讓人頭痛,不過若不是吳思卿給了他提醒,他雖然是想過,但是也不會有今天這麽急切的想法。
隻是一想到要與吳思卿再次見麵,吳海堯就頭痛不已,畢竟緋聞期間還沒有過去,自己老婆生氣還沒有見好,自己這個時候在與吳思卿見麵,若是被有心之人拍攝下來,廣布天下,簡直對他來說就是有一場噩耗。
吳海堯微微歎息,當下情況特殊,隻能是硬著頭皮來了,打不了給她一個承諾,日後歸還不就是了,想到這裏,吳海堯釋然多了。
隨後往廚房去,看見蔣九荷正在生悶氣般切菜,淩亂無章的亂刀砍,讓吳海堯都有些畏怕,吳海堯輕輕地說道:“老婆我出去辦一些事情。”
說完吳海堯轉身就走,而正在切菜的蔣九荷驟然停手,眼角流下一滴畏懼的眼淚,本想狠心的喊道出去了就別回來之類的言詞,最終卻是忍不住卑微的道:“晚上早些回來,不要在外麵過夜。”
“嗯,我知道了。”吳海堯並沒有把其中的韻味全部體會,隻是聽見老婆關心自己,心中欣喜萬分。
從小區裏麵出去,吳海堯直接去吳思卿所在的酒店。
隻是剛走出小區,就見到了秋月會所的蕭紅纓,一身皮褲小背心,小麥色皮膚跟桐油一般,金黃發燦,堅毅的眸子,倔強的勁兒,展現的淩厲精致。
隻是這一身小太妹小辣椒的打扮,著實讓吳海堯不怎麽歡喜。
“吳大公子。”蕭紅纓從摩托車上下來,見吳海堯竟然看見她,瞄了一眼就當做視而不見,直接走了。
蕭紅纓一米長的腿從摩托車踏上落地,款款走來,步伐輕盈,想來與她的身手不簡單相得益彰。
修長且一米長的大長腿,小背心露肚臍,水蛇腰扭一下扭一下的走上來,摩托車帽子也是全部摘了下來,秀麗而又幹練的短發在肩膀上立著,本來從頭盔裏麵看進去就顯得有些精致的臉,這一刻直接展露出來。
很美,隻可惜是一顆小辣椒。
“找我何事?”吳海堯沉聲說道。
“自然是秋月會所之事,莫不是吳大公子成了名人就貴人多忘事?在我秋月會所打了人,就想不了了之?你也太不把我們秋月會所放在心上了吧?”蕭紅纓哼道。
吳海堯最近可是名聲大起,先是成為人民的英雄,後來更是與那個什麽歌後傳出緋聞,鬧得沸沸揚揚,可謂是人盡皆知,這位吳家的吳大公子,但是同樣,也有很多人不爽他,把他的陳年舊事全部拔了出來,尤其是這三年的,簡直就是紈絝之極。
“嗬嗬,莫不是姑娘跟吳某打了一架覺得不舒服?還想再來一次?”吳海堯輕笑說道。
一介凡俗,也敢三番兩次威脅蔑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