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大人屠小人屠與狗屠
司徒中柏喊上了人,就直接往北澱區鶴幸集團開發的工程那邊去了,也就是河下村,他們並沒有蠢到直接與剛才被警察解決了事情之後,還要去添麻煩的地步。
河下村。
何蘭花看著一群人凶神惡煞的盯著她,急忙的萎縮的躲在了何銘良的身後,何銘良看著這麽大的陣仗,心中很是忌憚。
那個為首的青年,眉間眼中,好似帶著邪魅,看得出來,這些年來沒有做過多少好事,他掃視過了的人,無不想倒退幾步。
這個人,讓人看一眼就會遠離他再也不會看第二眼。
司徒中柏打量了好些時間,最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語氣平緩,帶著一絲喜悅之意,都不清楚,他是什麽神情。
“聽說你知道的很多,你可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這個身份,知道這麽多,而且還透露出來了,放在之前,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司徒中柏說完之後,何銘良如臨大敵,何蘭花更是嚇得哆嗦起來,之前各種潑婦,各種要把所有顛覆的心,這麽一刻,蕩然無存,說到底,她隻是一個婦人,不說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也奈何不住這麽一個邪魅的男人。
陰鷲的眼,邪魅的臉,毫無感情的情緒,帶著一絲絲讓人捉摸不透的言語,可怕至極。
“當然這是在法治社會,我自然不能讓你浸豬籠!但是,你把我的事情破壞了,你說我要怎麽辦?叫幾個人強.奸你?然後讓他們坐牢?”司徒中柏話鋒一轉,犀利而又無情的把人性踐踏。
司徒中柏雙拳緊握,心中怒火燃燒,生出一股與眼前的這個人拚命地衝動。
不共戴天之仇,奪妻之恨,殺父之仇!
“不要用這種不帶一絲威脅的目光看著我,我可不會憐憫你一絲半毫。我可不是什麽好人,更不是什麽善茬。我邪惡多端,但是我從來不會把把柄落到別人的手裏,就像現在,我說要叫人強.奸你老婆,我隻是說說而已,我又沒做,上麵的人也抓不到我,而你,若要是要打我,行凶我,不好意思,我正當防衛,直接可以把你打得下半輩子躺在床上起不來,當然這是我心情好而已。”
司徒中柏蔑視的說道,好似看穿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生存規則,一副統治者一般的指點所有的規則秩序,好似他逍遙法外。
“我跟你拚了!”一再被羞辱的何銘良雙拳都流出了猩紅的血,像一頭發了瘋的牛犢子一樣,猛地衝上去,何蘭花都被嚇傻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拉著自己的老公。
隻是何銘良還沒有衝出去多遠,就被司徒中柏飛來一個鞭腿,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何銘良痛苦的掙紮幾下,而他的頭上,卻被一隻腳踩著無法動彈。
何銘良蹲下身子:“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我麵前蹦躂?呸!”說道最後,司徒中柏一口口水直接吐上去。
何蘭花哭著喊著,撕扯著,卻被司徒中柏厭惡的一喝:“在給我動手動腳,我他媽的叫人把你強.奸了!”
何蘭花頓時嚇得不敢亂來,為圍在外麵的一群村民,也不敢說話,其中有幾個人頓時把司徒中柏認出來了。
他們小聲議論著:“你們知道這個人嗎?他就是當年狗屠雙刀的兒子司徒中柏,他老子當年是東南壁虎的幾把手之一。”
“就是那個人屠雙刀司徒老狗的兒子?”
“這個何當下怎麽可以把我們賣給這個一個小人屠?”
“嗬嗬,現在後悔都晚了,叫你們當初鬼迷心竅。”
“嗬嗬,說的你好像並沒有一樣。”
前麵的人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接話,隻是這個時候,一群人心中憐憫何蘭花何銘良,婦人都是倒退幾步,好像上午沒有亂說話,不然的話,此時此刻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他們是想上去幫忙,畢竟男人都是熱血的,可是小人屠壓根不會講道理,他老爸狗屠當年手底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這樣的人,最喜歡槍打出頭鳥,他們可不想當靶子,被打成篩子。
東南安保集團的前身就是十年前的東南壁虎,本來這麽一群人隻是當年的幾個亡命之徒,好吃懶做,後來凝聚到了一起,慢慢的混出了名堂,後來嚴打,就慢慢轉行,可是這些年幹的霸道事情,雙手雙腳都數不清粗,尤其是在拆遷,收債之類的活兒上,幹的有模有樣,不要認為別人洗白了就成軟柿子了,這麽一群人,還是很喜歡做當年勾當的。
畢竟不做事就可以大吃大喝的,躺在床上,就有人往上麵做,是個男人,怎麽會不喜歡這樣的行業。
所以隻能對著何蘭花那頭送過來祈求的目光,視而不見。
司徒中柏冷聲一笑,目的達到了。
他也不願意多說什麽,今天他很高興,所以不想見血。
“我在這裏出現,隻是希望大家到時候拆遷的時候,不要太過讓他人容易。你們的合同,又是歸我管,我隻是拿到了錢,該做自己的事情,而如果一旦沒有幹成,我是沒有錢的,要是沒有錢,你們就會不好過。所以左右都是你們不好過,為何不多爭取一點兒利益,讓大家都好過是不是?”司徒中柏再次爽朗的笑道,像一個點醒眾人過路的活菩薩,但是大家心裏都清楚,這是一尊惡魔。
“警察壓根就不會管這種事情,隻要不鬧出門人命,而你們也不需要去人家門口上堵,就在自己的村口上堵著,一旦人家開著挖土機之類的衝上來,你們就頂上前去,到時候對方就不敢衝過來,你們這樣拖延個九十天半個月的,自然到時候我就可以拿到錢,你們也可以拿到錢,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了,我也就不會麻煩你們了。這樣多好,省的傷了和氣,所以,我希望你們,日後不要在對方的脅迫之下讓步,不然的話,我可是不會讓步的。我這個人唯一的一點不好處就是生起起來,連自己都打,所以啊,打別人更是不在話下!”
司徒中柏說完之後,就直接揚長而去,留下一眾村民不知道如何是好。
雖然司徒中柏走了,但是負責這件事情的狗腿子卻沒有,而是留下來監管這群村民。
他就是何當下的一個朋友,名字好,叫做吳好。
不知道是否有吾好一生的一絲,顯然他叫的這個名字,與他的做派犯了衝,用神說來話,這人注定一生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