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他今晚這是吃錯了什麽藥?
Selina叫保姆又重新送上來一副碗筷,一邊準備著,一邊問:“知語說你過幾天才會回來呢,怎麽來的這麽早?”
歐紹徇為陳昕拉開椅子,等她坐下,又將她懷裏的玫瑰先交給傭人,叫她們插到花瓶裏放到臥室,才說:“事情提前解決了,就連忙趕回來了。家裏呢,沒什麽事吧?”
Selina和陳昕對視了一眼,然後說:“哦,沒事。”
陳昕咬唇,認罪俯首似的低下了頭。
歐紹徇來的時候在飛機上用過餐了,因為是頭等艙,所以餐食都還算不錯,他簡單的陪陳昕吃了幾口,大多數都是往她碗裏夾菜,給她挑些愛吃的放碗裏。
用完晚餐,歐紹徇先回房,池冉冉在中途將陳昕攔了下來,跟她咬耳朵:“決定了沒有,要不要說?”
陳昕猶豫了一下,然後搖頭:“他沒再來騷擾我了,所以就算了吧,省得惹出事端來。”
她可不想剛和歐紹徇結婚就紅顏禍水,禍害了他和老友的友情。
歐紹徇這邊呢,剛準備好睡衣什麽的,就接到了桑城的電話。
“歐先生,快遞那邊我叫人攔下了,如果還有類似的東西的話,門衛安保那邊會直接簽收,到不了太太手裏。”
歐紹徇嗯了一聲:“辦的不錯。”
陳昕推門而入,歐紹徇正好掛上電話,見她進來了,揚揚眉:“一起洗麽,老婆?”
陳昕搖搖頭,幹笑。
歐紹徇眼底隱去一絲笑意,搖搖頭獨自走進浴室。
在床上,歐紹徇變著花樣的折騰陳昕。她還以為長途飛行之後他一定會覺得累,可誰知這麽一折騰就折騰到了淩晨三點。各種姿勢和花樣,歐紹徇好像都恨不得在一個晚上和陳昕統統試一遍,到最後陳昕根本不是沒有力氣,而是癱在了他懷裏,她幾乎是咬著牙把呻吟聲給咽了回去。
他今晚這是吃錯了什麽藥?
……
到了第二天,陳昕身上更是慘不忍睹,活生生一個戰場,還是戰敗的那一種,各種痕跡,什麽掐狠、吻痕,連雙腿私密的地方都有他手指烙下的痕跡。
陳昕洗個澡後,全身酸痛才算舒緩了一些。而男人倒不像她,完全一副吃飽饜足的模樣,陳昕軟著腿剛回到床上打算補眠,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她正迷糊著呢,也沒看是誰就接了起來。
“Hello!Abigail!”
一聽這聲音,陳昕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連忙心虛的看一眼歐紹徇,而男人似乎也有感應一樣,從自己腿間的雜誌波瀾不驚的抬起眸,漫不經心的對上她的。
陳昕如果這個時候掛上電話就太不自然了,於是隻能硬著頭皮聽那男人把話說完。
“你……有事嗎?”
Jerry說:“這幾天我送去的花你好像都沒有親自簽收吧,是不是覺得我煩了?算了,我也覺得我怪煩的,不如我們出來見一麵好了。我請你喝杯東西?”
陳昕頭皮發麻:“不用了,我最近有些忙,抽不出時間。”
Jerry還想說什麽,陳昕連忙說:“就先這樣,不聊了,拜拜。”
然後,掐斷了電話,直接關機。
抬頭,歐紹徇還在翹著二郎腿看財經雜誌,可周圍的氣場變得很不對勁。
陳昕咬咬唇,從床上下來後赤著腳走了過去,然後可憐兮兮的蹲在他麵前,一雙琉璃珠兒似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他:“我,那個,有件事要和你坦白。”
歐紹徇放下手中的雜誌,一副好哥哥傾聽的樣子。
陳昕知道其實他什麽都知道了,要不Jerry送的花怎麽突然到不了她的手上了,而且這男人說回來就回來,跟火燒那啥似的。
所以,在組織挑明之前,她還是坦白好了。
“上次見到的你的那個同學,叫Jerry的,好像最近.……在追我。”
“好像?”歐紹徇挑眉。
陳昕連忙搖頭:“不是好像,呃,是真的在追我。他每天還送花給我,說是上網查到我喜歡粉色玫瑰,特意買給我的。”
“還有呢?”
陳昕規規矩矩的把什麽都招了:“還有,剛剛的那通電話也是他打給我的,說要約我出去。”
半天,沒聽到歐紹徇出聲。
原本不是陳昕的錯,可是看他嚴肅著一張臉,陳昕也開始變得忐忑了。
終於,聽到他喉間逸出一聲低低的輕歎,似乎帶著無可奈何。他將陳昕從地上拉起來,順勢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陳昕連忙打蛇上棍,雙手纏上他的脖子,額頭在他的頸窩上磨蹭:“別生氣了,我也不知道他會堅持這麽久,我以為我和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告訴過他我有老公也有女兒。”
“我沒生氣。”歐紹徇說:“我隻是氣自己沒把你好好藏好,讓別的男人發現了你的美。”
陳昕聞言才鬆口氣,唇角露出淺淺的笑:“你不生氣就好。而且不管誰喜歡我,我都不喜歡。我隻喜歡你。”
男人對於甜言蜜語一般也沒什麽抵抗力,再者說對方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那腐蝕能力堪比強性硫酸。
歐紹徇眼神一黯,陳昕立刻感覺到,他從沙發上站起身,非常輕而易舉的將陳昕給抱了起來。走到大床前,將她扔在上麵,緊跟著自己用體重壓製住她。
“老公……”
下麵的話被男人吞了進去,吻開始變得激烈,他的舌鑽進來,似乎要舔舐過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陳昕有些難耐的動了動身子,歐紹徇咬了她下唇一下,然後大手開始往她的睡衣裏鑽。
陳昕總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不知怎麽的就想討好他,誰讓她在知道這件事後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呢?所以活該被良心譴責。
他一動情,陳昕也放下了矜持,討好一樣的雙腿纏上他的腰,蹭著他大腿兩側:“老公,快點進來……”
歐紹徇沒想這麽快就進入,想加長前戲多和她廝磨一陣,可是耐不住她主動邀請。更何況這時候她有些冰涼的小手已經順著他的胸膛到腰腹,直達他的下半身,開始解開他睡褲上的係帶……
“看我怎麽收拾你!”歐紹徇放了狠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奇異的溫柔極了。
陳昕在最開始的時候身體緊繃,漂亮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不過等兩人結合在一起後,才呼出一口氣,輕輕的喘著。
歐紹徇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律動,動作都不重,可是很深,陳昕有一種快要被他頂到窒息的感覺。
他似乎是故意要和她多做糾纏一樣,迎來送往的這一次做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等他釋放後,陳昕才算是解脫了。身下泥濘不堪,看來還是要去洗個澡,幸好歐紹徇平時又鍛煉身體的愛好,身體結實肌肉有力,抱著她在浴室來來回回好幾次也不覺得累。
倒是陳昕,一從水裏出來就打了個冷顫,等回到那張大床上幹脆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這下誰叫都不好使了。
歐紹徇抱著她躺了一會兒,等她睡熟了才從床上做起來,撿起地上的睡褲套上,帶子也沒係,鬆鬆垮垮的垂掛在腰間,拿起手機就打開通往書房的小門走了進去。
桑城接電話很快,歐紹徇低聲交代了一番,五分鍾後又回到臥室。
她還在睡,姿勢也沒變過,可憐是累極了。
歐紹徇無聲輕笑,脫掉睡褲回到大床上,一掀開被子床上的女人就皺了皺眉,然後自動往他懷裏靠,歐紹徇連忙給她蓋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凍著她,自己躺在她身邊,也伸手把她抱緊了。
這個世界上他歐紹徇還沒有什麽值得他害怕的事,他唯一怕的,就是把好不容易得到的她給弄丟了。
想著,攬著她的手又不自覺的緊了緊。
……
陳昕這幾天過的無憂無慮的,因為Jerry那件事和歐紹徇坦白了,她心也輕鬆了不少。
不過歐紹徇這幾天似乎總有公事,桑城總是打電話來跟他匯報什麽。
陳昕不是愛操心的性子,可能是因為在歐紹徇身邊被他保護的太好了,總覺得有什麽問題他都能解決,所以他沒說她也就沒問。
過了兩天,歐紹徇又接到一通電話,然後就和她打了聲招呼出了門。
池冉冉見陳昕還在看電視,就說:“你也不擔心你們家歐先生有外遇,這幾天怎麽鬼鬼祟祟的。”
陳昕聳聳肩,給小文婧為了一口蘋果泥,說:“我要是擔心這個當初就不會嫁給他。既然嫁給他,就全心全意相信他。”
“是啊,你們家歐先生是最純情的男人了,三十好幾就你一個女人。對了,他那個.……好不好?”
陳昕一愣:“哪個?”
“就是那個啊!”見陳昕還是一頭霧水,池冉冉咬咬牙,耳根子發紅的說:“S-E-X的技巧啦!”
口無遮攔的池冉冉也記掛著旁邊有個未成年兒童,特意拚了個英文的全拚。
陳昕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一紅:“女!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人家不是好奇嘛!好歹你也是歐先生第一個.……唔唔唔!”
池冉冉說不出話來,因為這時候陳昕已經麵紅耳赤的把池冉冉的嘴巴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