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越老就越不正經了
將陳昕放在床上,她身上還有著淡淡的奶香和沐浴乳的味道,歐紹徇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吻了吻,陳昕嚶嚀一聲,睜開眼睛,沒有焦距的視線似乎真的能看到他的眼睛一樣。
“你都忙完了?”
歐紹徇點頭,將她臉頰旁的碎發撥開:“都弄好了。”
“哦。”她聲音懶懶的帶著倦意,好像下一刻就會立刻睡著。
“你最近怎麽又開始貪睡了?”歐紹徇聲音蘊著笑意:“如果不是知道你不能自動受孕,我還以為你又懷孕了。”
陳昕聞言不禁紅了臉:“你怎麽越老就越不正經了?”
歐紹徇眉峰一揚:“嫌我老了,小朋友?”
陳昕理所當然的點頭:“是啊,大我近十歲呢,確實是老了點。”
歐紹徇一頭黑線,忽然心裏升起了一抹小小的邪惡,低下頭銜住陳昕的嬌唇,聲音發沉,連眼睛都變得深不見底:“那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作老當益壯!”
陳昕的驚呼聲就卡在喉嚨裏,被歐紹徇如數吞下,他的吻激烈極了,像是想把她活剝了然後吞進肚子裏一樣。
到最後兩人氣喘籲籲,衣衫不整的,陳昕大口大口喘息著,心裏怨念著這男人心肺能力怎麽這麽好?
不過歐紹徇還是心疼陳昕的身體,身下明明已經脹得難受的要爆炸了一樣,還是不舍得做到最後讓她累到。
陳昕也不是不識情事的小女孩,歐紹徇動作雖然不強烈但也是個男人,再說她現在就感覺到了杵在她腿間那個硬邦邦的東西,臉都紅透了。
“很難受嗎?”她小聲的問。
歐紹徇擁著她滾到床上,將她的小臉壓進自己的胸口,實在是見不得她這副嬌羞的模樣,原本就勃發的想妄此刻更被激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沒事,能忍著。”他啞著聲音道。
他們在一起後就很少約會,更別提做這些愛做的事了。
其實算一算,上一次還是懷小文婧的那次,再後來因為彼此身份都有束縛,所以從未做過越矩的事。
他好像忍很久了吧。
陳昕抿了抿唇,最後聲音簡直小到不能再小了:“要不然我用手幫你吧。”
她都驚訝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更何況是歐紹徇了。她甚至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驀地一僵。
男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搖頭:“沒關係,你很累了,快睡吧。”
被歐紹徇拒絕,陳昕不知怎麽的,倔強勁兒就上來了,嘰裏咕嚕的從床上爬起來,一雙手胡亂的在他身上到處摸著:“我不累!你不發泄的話很容易傷身體,而且萬一禁欲時間太長,很容易不舉的。”
歐紹徇臉上的黑線又多了兩條,抓住她不老實的手,問:“誰告訴你這些的?”
“冉冉啊。”她理所當然的道。
歐紹徇眼底閃過了然,果然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看來明天要打電話給池正宸,讓他好好回家教育一下老婆,也該讓池冉冉明白有的話該說有的話不該說。
不過歐紹徇才愣了一下神,陳昕就甩開了他的手,摸上了他的皮帶。
“知…”
‘語’字還沒說完,她就解開了皮帶扣,拉下他西裝褲的拉鏈,然後小手就鑽了進去。
倏地,歐紹徇倒吸了一口冷氣。
陳昕難得主動,他也是不舍得讓她做這樣的事,可是被陳昕涼涼的小手這麽一抓,原本脹痛的東西就變得更大硬挺了,饒是歐紹徇也無法再拒絕下去,更何況這種感覺如此美好。
而陳昕在聽到歐紹徇難以抑製的低喘時,就立刻增強了幾分信心。男女之間的性生活本就是使感情變得更加和諧的潤滑劑,之前是她一直太害羞了,做不出這種事。可是現在一想到他為自己隱忍這麽久,再加上她看不到,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
陳昕在這方麵完全是一張白紙,當初和歐紹徇在一起時也都是由歐紹徇來引導。她現在握住了歐紹徇逐漸脹大的灼熱,然後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傷到男人比較脆弱的地方。
最初的一股電流過去後,歐紹徇看到她為難的模樣,心裏又好氣又好笑。解開自己的褲頭讓被她握住的地方釋放出來,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上下的律動起來。
歐紹徇怕自己會呻吟出聲,所以一隻手攬過陳昕的腰肢,自己的唇湊了過去。
陳昕被他吻著,就忘了手上的動作,激動時不由得攥了攥拳頭,手心裏有東西阻礙著這才記起來她還掌握著男人的命脈,而歐紹徇則是在那個瞬間悶哼了一聲,然後,吻得她愈發的凶狠了。
此時的陳昕完全是腦袋一片空白,剛才的孤勇也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應該說是被歐紹徇吻得理智全無,隻覺得唇被他允得好疼,還有手掌心,就像是要著了火一樣。
歐紹徇其實也是望梅止渴,一麵親著她,品嚐她口中的美津,一麵不斷的帶著她的小手在下身上下的擼動著,直到陳昕覺得手腕都開始發酸的時候,歐紹徇的動作才愈發的加快起來。
吻終於停了下來,最後一個緊握,陳昕幾乎聽到了歐紹徇吞咽的聲音,緊跟著是低低的好聽的粗喘聲,然後她感覺到了手背上被濺到了某些液體。
不由得,臉瞬間升高了溫度,幾乎破表。
最後,陳昕渾渾噩噩的被歐紹徇抱到了浴室的水池邊,他放好了溫水,然後把陳昕的雙手放在水裏麵,很仔細的清洗。
他從身後環著她,長臂繞到她的身前,陳昕似乎仍能感覺到他因為激情未退而不斷起伏著的胸口,一想到自己剛剛那麽大膽,身上的溫度又開始升高。
第二天歐紹徇神清氣爽的上班去了,陳昕則是賴床很久才起來。
池冉冉中午的時候就抱著君君過來了,小孩子長得眉清目秀的,五官越來越像是池正宸了。用池冉冉的話說,這孩子長大了沒準也是個小禽獸。
陳昕不知道還有當媽的這麽說自己的兒子,不過陳昕聽著君君巴巴的叫媽媽,心都化了,恨不得小文婧也馬上長大,聽她叫自己媽媽呢。
“對了,我叫正宸這次去意大利順便捎個訂製的指環回來。”
小文婧睡著了,陳昕就隻能逗君君了,聽池冉冉這麽說,也隻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買那東西做什麽?你改主意要嫁池正宸了嗎?”
“哪能啊!我才不會那麽便宜了他!”池冉冉拿過茶幾上的水杯不解氣似的喝了一口,說:“我是給咱們小文婧和君君訂親用嘛,給彼此留個物件作紀念,將來長大了憑那個物件就可以找到對方。”
陳昕這是看不到,要是看得到絕對贈送給池冉冉一個白眼:“你以為拍古裝連續劇呢?我看你是職業病,還物件呢。”
池冉冉嘿嘿笑了一聲:“沒辦法,我這一輩子是趕不上當個言情女主角了,隻能讓我兒子做回男主角,再說我家兒子也有這個資本啊,現在就帥的沒邊了,不給他身上帶個有象征意義的東西,將來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拐跑了怎麽辦?我可是等著小文婧給我做媳婦了。”
陳昕覺得池冉冉回到池正宸身邊後,倒是越來越幼稚了。估計是池正宸太寵著她了,說一不二的,成天就知道在家裏胡思亂想。
不過陳昕也沒打斷池冉冉的幻想,反正池冉冉做什麽事都這幅性子,三天熱乎勁兒一過還不知要出什麽幺蛾子呢,給兩個孩子買指環也就是小意思。
“對了,我上次來就想問你了,你那個手杖在哪買的?看著真漂亮,不會是你家老歐給你做的吧?”
那根手杖誰看到都說漂亮,陳昕倒是好奇它的樣子來了。
“不是,是一個朋友送的。”
“哪個朋友啊,這麽大手筆。”池冉冉忽然靈光一閃,囁嚅著說道:“不會是陸……”
陳昕打斷她:“不是。對了,你知不知道項耀東?”
“項耀東?是誰?”
陳昕其實也是頭腦一熱想問問而已,並不是特別關注別人的隱私,於是搖搖頭:“沒什麽。”
池冉冉卻沒注意到她的話,而是琢磨了一會兒,說:“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也是姓項的,那人和池正宸的公司有合作。上次我陪著池正宸去參加宴會,也和那人有過一麵之緣,五十幾歲的年紀,不過看上去挺年輕的,也特別英俊,池正宸說那人很桀驁不馴的,到這個年紀了都還沒結婚。”
陳昕並不奇怪,就像是在娛樂圈,五六十還單身的人大有人在。因為他們有錢有勢,就不在乎和某個人廝守一生,就像是衛晟說的,那麽大片森林等著他們去栽呢,何必單戀一支花。
“應該就是他了。”陳昕說。
池冉冉有些驚訝:“難道你還認識他嗎?池正宸說當初他們公司想和他合作,公關部不知道跑了多少趟都沒見到人,最後還是池正宸拖了一個輩分很老的老板牽線,才和他見了麵。我雖然對商圈這裏麵的事不怎麽在行,但是每次聽池正宸提起這人的語氣,都覺得這人似乎挺厲害的。”
陳昕聽到這,倒是有點不確定池冉冉說的人是不是項耀東了。因為在她的印象裏,項耀東不是這麽高高在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