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她呢,就隻剩下享受
安譫性格也好,林知語對他頗有好感,記起歐紹徇方才的擔心,再看一眼安譫,反而覺得很滑稽。
她沒有否認,而是話題一轉:“是兒子自己在家,我總惦記著。”
“看我這記性,都忘記你還有個兒子。”安譫站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今天這賠罪我也受了,隻要你以後別把我手機號碼當做擺設就行。”
林知語和安譫相視一笑,結了帳,三個人走出餐廳。
池冉冉幾乎一隻腳剛邁出餐廳,手機就響了起來。
林知語目光掃到池冉冉在看到來電顯示時皺起的小臉,立刻就猜到打電話來的人是誰:“快點接吧,要不池先生該急壞了。”
“哼,讓他急去。”池冉冉雖嘴上那麽說,但還是乖乖地跑到一旁撥了通電話給池正宸。
林知語搖搖頭,果然一物降一物,能治池冉冉的人,也就隻有池正宸了。
池冉冉幾乎剛走到角落撥電話,一輛車就停在他們麵前,駕駛座的男人降下了副駕駛的玻璃。因為停在他們麵前,安譫覺得有些奇怪,畢竟他對池正宸並不熟悉,而林知語也是愣了愣。
池正宸一身西裝,目光搜尋到池冉冉的身影,眼底閃過笑意,然後,緩緩移到林知語的身上,向她微點了點頭。
“哥,我還在外麵吃飯呢,你先回去吧,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結束。”
耳旁飄來池冉冉的說話聲,林知語看到池正宸愈發危險的笑容,暗暗為她捏了把冷汗。
“是麽,那我在眷鳳樓前麵看到的猥瑣女人不是你嘍?”
池正宸涼涼的話音一落,池冉冉微彎著的背脊猛的一僵,然後徐徐轉過身來,一舉一動簡直就像是電影裏的慢動作一樣。
林知語看到池冉冉的強顏歡笑,忽然有些想笑,這對兄妹究竟成天在玩什麽把戲?
池冉冉說謊,還被抓了個現行。
灰溜溜的和林知語他們道別,然後跟個乖寶寶似的坐上了池正宸的車,絕塵而去。
安譫一頭霧水,回頭問林知語:“剛剛那位是……”
林知語笑著答:“池冉冉的冤家。”
不是有那句話,冤家路窄麽?
林知語和安譫都沒有開車來,畢竟她對這裏還算熟,剛要走到馬路邊攔車,隻是天太黑了,腳下又穿著高跟鞋,一個不慎,險些從台階上跌下去。
幸好安譫人頭馬大的,胳膊也長,見她出危險了,連忙伸出手臂,將林知語從危險邊緣撈了回來。
林知語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要出醜,多虧了安譫反應及時。從他懷裏離開,對他感激的一笑。
安譫瀟灑的攤一攤手:“看,又欠我個人情。”
“下次吃飯補請你。”她也笑著說。
他點頭表示讚同。
……
林知語打車回到別墅,剛一進門,就下意識看了一眼客廳的鍾表。
九點一刻。
呃.……
脫了高跟鞋,赤腳走在地毯上,厚重的人造毛淹沒了她所有的腳步聲。直到走到臥室,她才推開了門。
半靠在床頭的男人腿間正搭著一份文件,鼻梁上的眼睛有些滑落,他隨手扶正。
似乎並未聽到她這邊的動靜。
林知語知道自己遲到了,囁嚅著:“那個,我.……”
她還沒說完,歐紹徇突然合上文件放在了床頭的矮櫃上。掀開被子下了床,他隻穿著一件長褲,懸懸欲墜的掛在腰上,隨便抄起一旁的睡衣,就走向了浴室。
砰的一聲,門關上。
林知語衝著不遠處落地窗反射出的自己,咧了咧嘴。
沒辦法,某人生氣了,她隻能硬著頭皮去哄他。
林知語悄悄推開浴室的門,隻是沒有想象中的氤氳霧氣,反而非常清爽,還來不及找到那個男人的身影,就被人從身後牽製住,按在門板。
歐紹徇站在她背後,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她的,薄唇微涼,斷斷續續的啃咬著她耳後和肩頭的肌膚。
她今天穿的長裙有些保守,不過歸根究底,還是為了遮擋身上被這男人留下的痕跡。
他隻能親到她露在外麵的少數肌膚,有些不高興,手繞道她一側的腰,從上而下利落的拉下了拉鏈,刷的一聲,長裙落了地,白皙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愈發的瑩白透明起來。
她被他廝磨得不行,呼吸不穩:“司機不認路,所以我才晚了一點點。”
“一點點?”危險低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男人忽然掐住她腰間的肉,林知語倒是不覺得疼,隻是被嚇了一跳,便尖叫了一聲。
歐紹徇連忙眼疾手快的將她整個人轉過來,用自己的唇將她下麵的驚呼堵了回去。
漸漸地,原本的意圖也忘記了,四唇相貼變成了唇舌糾纏,他赤著上半身,隻穿著鬆垮的長褲,生氣勃勃的抵著她,最後舔了舔她的下唇,才說:“州洲剛睡,你要吵醒他麽?”
“你要不嚇我,我怎麽會叫出來?”
她倒是理直氣壯。
歐紹徇忽而眯起了黑眸:“咱們兩個到底是誰做錯事了,嗯?”
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危險的意味。
林知語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喘息著,討好的對他揚起笑:“都說了是司機的問題啦,我不是故意的。”
歐紹徇看了她許久,最後冷哼一聲,大發慈悲:“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您說。”她笑盈盈的道。
“那就.……體罰。”
短短兩個字,就判了她的刑。
他笑得詭魅,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輕挑,慢慢的允吸她的唇瓣,糾纏到底。
被歐紹徇困在浴室裏狠狠地做了一次,她這才得以自由。
事後,他抱著她坐在浴缸裏,她連動也不願意動一下,都是歐紹徇耐心的幫她服務。後來,他覺得不甘心,她做錯事,明著懲罰她,可到最後還是他要伺候公主一樣的伺候她,吃虧的人好像根本就是他這個要懲罰別人的人。
於是,兩個人在浴缸裏糾纏,又被他徹底的吃了一次。
被歐紹徇抱回床上的時候,林知語已經昏昏欲睡,他的手指在她光潔的身上作祟,林知語連忙忍住困意製止:“拜托歐先生,我明天還要見人。”
又被他弄了一身痕跡,早知道他這麽毫無節製,當初真不該一時衝動搬過來和他一起住,簡直是羊入虎口。
等一切結束,已經將近午夜,林知語筋疲力盡,在他的懷中蹭了蹭,準備入睡。
這時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勉強睜開眼睛,看到歐紹徇一隻手臂環著她,空出的一隻手拿著方才的文件在閱覽。
“怎麽還不睡?不累麽?”
累是個敏感詞,她幾乎剛說完,就想要要掉自己的舌頭。
見她羞憤不已,歐紹徇反倒難得沒有取消她,那隻手就著原本的姿勢,手指順了順她的長發:“你先睡,看完這份文件我就休息。”
林知語從不摻和他的公事,隻是擔心他的身體。
不過歐紹徇做什麽都有個尺度,她也不必過於擔憂。
於是點點頭,在他懷裏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歐紹徇看完文件,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每個條款都仔細斟酌過,每一步都詳盡的在心裏做過一個揣度。到最後,也有些倦意。
摘掉眼鏡,低下頭看到懷裏熟睡的女人,唇微微抿著,兩邊的唇角小幅度的上翹,似乎在做什麽美夢。
他忍不住心神一動,便低下頭來吻她。她睡得迷迷糊糊間,也知道回應他,甚至下意識的磨蹭她的身體。
身體某一處被她廝磨到硬了起來,可是估計她明天還有是要做,便將那股灼熱強壓了下來。
和她住在一起十二天,他計算著每天的時間,隻感覺十幾天的時間因為她的存在而變得稍縱即逝。忽然,就有些後悔,當初見到她第一麵時,就該緊緊抓住她,而不是等到多少年後,真是白白浪費了五六年的光陰。
不過幸好,還不算晚,至少她的心裏,隻有他一個人的存在,這就足矣。
……
接連兩天,林知語體力消耗巨大,早上實在不願意起床,還是歐紹徇幫她刷牙洗臉,耐心的將衣服穿好。
她呢,就隻剩下享受。
偶爾心動的時候,會突然摘掉他的眼鏡,想清楚的看看他漂亮的眼睛。
通常在沒了眼鏡遮擋的一瞬間,他會下意識的眯起黑眸,然後緩緩睜開,對她無奈又縱容的一笑。
林知語回到公司,在白雅的監督下,同製片方簽好了合約。在場的還有池冉冉和馮琳。
與馮琳這麽久沒見,彼此都沒有過多的話語好聊,隻是彼此輕輕點一點頭,就算打過招呼。
“對了,劇組核算了一下,有一個大腕會過來客串一下,但是因為行程安排的原因,可能要大家先將在國外的戲份先拍完,再回國拍攝剩下的戲份。”製片方那邊的代表說道。
林知語和池冉冉對視了一眼,白雅問:“那您的意思是?”
“大家準備準備,我們先出國拍攝。反正國外的戲份都不太多,一開始是想要在棚裏拍的,可是又覺得沒有實景來的真實。機票、住宿什麽的我們都會一一安排好,這點你們放心,最多也不過兩個星期的時間,不會耽誤各位其他通告。”
林知語倒是沒有問題,這是她近來接的唯一一部電影,檔期還有很多。
主要是池冉冉和馮琳,身上還背著廣告和其他通告,總歸有些急了。
白雅猶豫了一下,但一想到時間最多半個月,就算有什麽急事,飛機一來一回,也能將時間錯開,便點頭答應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