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牡丹閣中遇子瞻
熙箬不知將自己關在房間足足半日之久,午後熙箬打開了那件關了幾日房門。 熙箬將手中的扇子徐徐打開,隻見扇麵上畫的是一朵朵牡丹,繽紛異常。有五隻蝴蝶宛若成真的在牡丹花中飛舞著,還有幾隻小巧的蜜蜂。精湛的畫工就連蜜蜂的翅膀都宛若透明。旁邊還有幾個字‘花開富貴’。 “淩傑,畫藝不精讓你見笑了。”熙箬將手中的檀木扇遞給貴淩傑手中繼續說道。 貴淩傑將扇子打開時滿眼都是震驚的,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這當真是你畫的?” “見笑了。”熙箬嬌笑道。 “沒想到你的畫工這般好。”淩傑用手撫上熙箬掛在扇柄處的吊墜說道:“這是暖玉?” “那日去‘飛來閣’未曾尋得中意的,便將我家主人送的的一塊暖玉掛上了。”其實那是熙箬來北域隻是夫人送給她的。熙箬一直將那玉掛在胸前,今日才記起。 “那字也是你提的?”貴淩傑指著扇麵上的幾個字說道。 “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名字,便胡亂的提了個上去。不知可行?”熙箬瞧著扇麵上的幾個字說道。 幾日後“熙箬,又是雙日了你可準備好了嗎?”柳姑姑挑開珠簾走到熙箬麵前嬌笑的問道。 “姑姑,今日熙箬的身子有些不爽快望姑姑見諒。”當真不爽快嗎?這其中的緣由怕也隻有自己一人知曉了。 “姑姑,軒轅王來了。”丫鬟小蓮輕聲的走道柳舒言麵前說道。 熙箬愣住了,莫不是他知道自己在‘牡丹閣’?或許不是來尋自個兒的。 “那日本王的四弟給本王出了道題,本王尋思了幾日未曾猜出答案。今日望幾位同僚可以解本王之惑。”琢於兮舉起酒杯自己獨酌道。 “王爺嚴重了,王爺請講。”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說到。 “一日,有倆人同時掉進井中。死了的人叫死人,那活著的人叫什麽?” 此時,眾位大人都陷入沉思中,其中不乏有些討論聲。 “木大人,你身為上書房院士難不成也不知麽?”琢於兮瞧著眉頭深鎖的木雲飛問道。 “下官不才。” 嘰呀一聲,熙箬推開房門說道:“若是小女子猜的沒錯的話,那活著的人便叫救命。” “敢問小姐可是這‘牡丹閣’中人稱舞蝶的女子?”木雲飛望著用紗巾遮麵的熙箬問道。 “小女子不才,正是舞蝶。”熙箬走到一座月琴旁說道:“今日姑姑說‘牡丹閣’來了些貴客,為了不怠慢各位便讓舞蝶來給各位彈奏一曲。” 熙箬伸出纖纖玉指彈起了《離殤》,《離殤》是那日熙箬興起時便譜出來的曲。 君與卿的幸福,那是一片荒蕪的向往。 那是愛情的沉澱,更是眼淚的歸屬。 誓言是承諾的另一種方式,是愛你的終點站,是我一輩子的幸福。 …… 樂聲有些淒美,就連那詞也極其的淒涼。 “舞蝶獻醜了。”熙箬站起來微微福了福身說道。 “早就聽聞‘牡丹閣’的舞蝶一曲宛若天籟,一舞驚若天人。今日有幸目睹此乃三生有幸啊。”一位身著白色便服的男子說道。 “大人妙湛了,那隻是世人傳聞的罷了。”熙箬謙虛的說道。 “舞蝶姑娘,可否等等?”琢於兮宛然覺得這女子長得甚是熟悉,好似在哪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