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絕後了怎麽辦?
戰雲開進慕明月前,慕明月正坐在床上嘴笑得合不攏。
她看著手機上的五千億入賬,笑容漸漸變態。
如果讓戰雲開知道,她背著他賺他的錢,他會做如何感想?
而且,她還拒絕了戰雲開的研究所邀請。
在她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時,她就知道是戰雲開,她連忙關掉手機塞進了枕頭底下,直接趴在枕頭上裝睡。
戰雲開走近床邊,看著她穿著衣服,便要去給她脫掉換上睡衣。
慕明月穿著韓版襯衫,在戰雲開伸手觸碰到解著她衣服紐扣時,她驚醒過來,一把伸手扣住他強勁有力的手腕。
倏地睜眸瞪著他,“戰雲開,你要做什麽?”
戰雲開看她的眼神那麽精神靈動,便知道她在裝睡的。
他眸色 深深,寵溺地看著她,“我去給你放水,洗完澡再睡。”
說著,戰雲開便起身準備給她去放水,可是在他起來的那一瞬間,他被她迷惑住了,有種想要親吻她的衝動。
他原本隻是想想的,誰料到他的身體很誠實,俯身就狠狠地攫住她的柔唇,狠狠地吻了一口。
別他突如其來的吻,慕明月身子一僵,呆若木雞地看著他,擰眉問道,“戰雲開,你幹什麽吻我……”
“因為你好甜,情到濃時,我忍不住。”戰雲開勾唇笑了笑。
他的確是因為她太甜了,太誘人了。
多看一眼都想擁有。
慕明月臉紅耳赤,“神經病啊!”
可是心裏為什麽是該死的甜蜜?
她明明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了,為什麽聽到戰雲開的話時,她的心還是會怦怦跳著。
“我親一下都不可以了嗎?”戰雲開很委屈的模樣看著慕明月。
慕明月看著他的表情,心神一動。
他每次都這樣,撩完她就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可以去幫我放水了吧?”慕明月推著他沉重的身體問道。
“好的,老婆。”戰雲開忙不迭地點頭說道。
慕明月在他起身去浴室放水時,她也起來,看著他高大偉岸的身影,心頭湧起一陣落寞。
她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慕明月,你真是不要臉,一麵享受著戰雲開的寵溺,一麵又拒絕他,渣女!”
慕明月興許是力道沒有掌握好,一巴掌打下去時,她痛得啊了一聲,她回過神來罵了自己一句,“沒事下手那麽狠幹嘛……”
真是狠起來連自己都打。
慕明月唇角微微一揚,搖著頭苦笑一聲。
看來她哪怕是和戰雲開離婚,也是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如果不是,她怎麽會對他斷舍離不了呢?
也許是,她習慣了生命裏有他。
過去的幾年,再苦再累,她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戰雲開。
隻是,隻要不和他扯上關係,她就放心了些許。
隻要他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孩子的父親,他都可以安全。
“明月,水放好了,要我幫你脫衣服嗎?”戰雲開放好水後走出來,眼神曖昧地看著慕明月溫聲問道。
慕明月在他走近時,她翻身下床, 瞪了他一眼,“我有手,不勞煩了!”
慕明月去拿了睡衣和浴袍,正準備進浴室 時,他也貼著她的身子走進去。
“戰雲開,你進來做什麽?”慕明月看著他也拿著自己的衣服,她眉心輕蹙,問道。
戰雲開不以為然地將衣服很隨意地搭放在自己的肩頭上,挑眉看著她,“進來浴室當然是洗澡。”
“……”慕明月很無語,這個男人是怎麽做到如此厚顏無恥地想要和她共浴?
她思索了半許,說道,“那你先洗,我等會再洗。”
說著,她就打開門出去。
“砰!”
她剛打開門,門就被他大手一撐,給堵上了。
“明月!”戰雲開嗓音低啞磁性,欺身而上,俯眸凝注著她,“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戰雲開!你先放開我!”慕明月被他壓著根本無法動彈,這個男人的力氣怎麽越來越大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
“我不放。”戰雲開說道。
慕明月眉心緊蹙,她妥協道,“戰雲開,你別那麽煩人好不好?我們這樣和平相處,不是挺好的嗎?你為什麽非要逾越?”
“我們睡過好過愛過,哪能當普通朋友相處?明月,愛過的人,是不可能做朋友的,我纏著你,是我對你死心塌地。”戰雲開麵色泛冷,眼神篤定地看著她說道。
“那你和沈思媛不也是睡過?”慕明月腦子白光一閃,脫口而出說道。
當她說完這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震驚了。
她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來刺激戰雲開?
果不其然,戰雲開扣著她纖腰的大手微微一僵,她感受到後眼眸一垂,心裏有些低落。
戰雲開麵色漸漸沉下去,他凝視著她,一臉抱歉地說道,“明月,如果你不滿意,還不解氣的話……”
他說著,走出去,在慕明月微愣中的時候,他重新折返,這次他手裏多了一把剪刀, 他將剪刀遞到慕明月的手裏。
慕明月看著手裏的剪刀,再看看戰雲開,顰眉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要給她一把剪刀?
“留著反正也是禍害,你還不如把它剪掉,一了百了,再也不會做禍害的事情。”戰雲開眼神堅定地說道。
慕明月感覺到剪刀沉甸甸的,她頓時冷著臉,將剪刀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戰雲開,我發現你真的是神經病!”慕明月語氣裏略微帶著一絲的憤怒。
“那怎麽做,才能讓你安心?”戰雲開問道。
“剪掉了你以為大家就開心了嗎?剪掉了你要是絕後怎麽辦?”慕明月有些生氣地問道。
阿樂有病,需要父源才可以。
可是她該怎麽和他開口,讓他救阿樂呢?
而且,如果戰景希也是和阿樂一樣,患著一樣的病,她要是廢了戰雲開,那他以後還能有孩子嗎?
她雖然和他分開了,但是她也見不得他孤獨終老,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她曾經幻想過,給他生一窩小崽子的,讓他有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