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涼拖著自己渾身無力的身體向皇宮而去,此時此刻的皇宮正在上朝,所以他現在沒有辦法見到楚也維,更沒有辦法見到程風公子,幾個人都是這次匡扶皇上的功臣,理應受賞。
而新帝就是程風之前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李隨君,隻見李隨君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坐在龍椅上,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朝堂之上的所有大臣,“今朕登基,功臣是楚也維楚將軍和程風公子,這二位相助,朕才能夠如此,若非是這二位相助的話,那麽朕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天朝的江山又要落入何人之手了。論功行賞,楚將軍是這個天朝的第一護國大將軍,也是不敗戰神,朕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論功行賞了,程公子也是這個天朝的第一富商,所以,朕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論功行賞,所有的事情,就通通都交給各位愛卿一起商議吧!”
李隨君雖然一直都在苦寒之地,可是自己卻是十分的知道朝堂上的所有事情,他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朝堂上的每一位大臣,問了出聲。
那些大臣麵麵相覷,楚也維立下的功勞確實是不世之功,而且楚也維當時明明可以自己稱帝,自己做皇上的,但是楚也維並沒有過這種念頭,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另起山頭。實在是難能可貴啊……這樣的人才哪怕是皇上不珍惜,恐怕是這些個大臣也會十分的珍惜,朝堂上的每一個大臣都緊緊地盯著楚也維,良久一個大臣才緩緩開口,一雙眸子幽幽地望著楚也維,“皇上,楚將軍已經是這個天朝的第一護國大將軍,根本就不需要皇上賞賜什麽封號,隻要是楚將軍在,那麽從今以後,這整個天朝盯盤能夠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唯一的事情,臣記得當時楚將軍十分疼愛的一個姨娘,身有寒症需要大量的驢膠滋補身體,可是驢膠並非是有錢就能夠買來的,皇上不如賞賜楚將軍每年上貢宮中的一半驢膠,如何?”
李隨君重重地點了點頭,一雙眸子望著楚也維,幽幽開口,“楚將軍,朕認為禮部尚書的這個提議不錯,不知道楚將軍可否滿意?”
在聽到禮部尚書說到沾衣的時候,楚也維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他的沾衣恐怕已經不是他的了……但是沾衣為什麽會身有寒症卻通通都是因為他,所以,他就算是把別人上貢給朝廷的一半驢膠通通都給了沾衣,也根本就不過分,於是,他種種地點了點頭,一雙眸子望著李隨君,“回皇上的話,臣覺得禮部尚書的提議十分好,臣多謝皇上賞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隨君看到楚也維答應了這個賞賜以後,一雙眸子突然間看向了程風,“程公子,朕已經不知道該賞賜你什麽好了,你告訴朕你想要什麽?隻要是朕能夠給你的,絕對不會不答應。”
程風公子幽幽一笑,“之前的時候,皇上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我幫助皇上餓到這個天朝的江山,皇上與我之間的所有事情已經兩清了,所以,皇上並不需要給我任何的賞賜……”
李隨君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一雙眸子有幾分無奈的看著程風,“朕當然知道你是天朝第一富商,根本就不稀罕朕的賞賜,既然如此的話,那麽朕也就不自討沒趣了,你往後地日子裏,如果有什麽想要的東西的話,朕都會給你。”
程風點了點頭,“我什麽都不需要皇上給,我隻希望皇上能夠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個天朝的皇位上,隻希望皇上能夠做一個造福百姓的明君,隻希望皇上能夠善待所有的朝臣,這就是我程風的所有心願。隻要皇上能夠答應我這些,就是對我程風最好的賞賜了。”
李隨君一雙眸子幽幽地望著程風,初次見麵的時候,程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文弱書生,還被山上最毒的蛇金線蛇咬了,瀕臨死亡,當時的時候李隨君之所以會救程風,根本就不是因為程風是什麽天朝第一富商,當時的程風,身無分文,隻是一個柔柔弱弱的書生而已。李隨君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路見不平,救死扶傷而已,但是因為自己救的這個人,自己卻成為了這個天朝的皇上。
從一個閑散王爺,變成了權勢滔天的皇上,掌控著所有的生死。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有這麽翻天覆地的變化,可是今天,這一切的一切通通都實現了……他成為了這個天朝的皇上,掌控所有人的生生死死,而這一切通通都是因為自己當初救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天朝第一富商。若不是這個機緣的話,他怎麽可能會成為這個天朝的皇帝。
所以有的時候,人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要看機緣,隻要既然巧合了,你可以擁有的一切都會擁有,如果機緣不巧合的話,不是你的東西你去搶的話,肯定也得不到。就像是這個皇帝之位,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如果不是正好運氣起來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血脈正好是皇室血脈的話,這個皇帝的位置絕對輪不到自己來做。當然,有的時候運氣好起來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擋,即使你不想要這一切榮華富貴,萬壁江山也一定會是你的。現在他之所以成為了這個天朝的皇上,就是一定的機緣巧合,如果沒有這樣的機緣巧合,他絕對不會成為這個天朝的皇上,所以有的時候,該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該是你的永遠都得不到。李隨君對於這些話深信不疑,更是不會去質疑……他坐在龍椅上幽幽一笑,“眾位愛卿,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