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柔情
第二百五十二章 柔情
“不許哭。”戰北霆的聲音強硬之中,卻又蘊藏著無盡的溫柔之色。
舒清歡生氣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你別管我。”
她的反抗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戰北霆直接霸道的擁入懷中。
“我不管你誰管你。”略帶胡渣的下巴抵在舒清歡那光滑的額頭置上,戰北霆的聲音中帶著吃醋的意味。
這個傻女人,居然還不讓他管她。
他可是舒清歡的丈夫,是她的依靠。
舒清歡不領情的哼了一聲:“不知道。”
她故意不去回答戰北霆的問題,誰叫他惹他生氣了的。
“再說一遍你不知道?”聲音微微上揚,戰北霆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細長的鳳眸眯起,看著懷中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小人,心髒有那麽一絲絲的鬆動。
舒清歡貝齒輕咬著下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讓我說多少遍也是不知道。”
她就是要和戰北霆對著幹,誰叫他剛剛把她給惹哭了的。
“很好。”戰北霆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現在真想將舒清歡抓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狠狠的教訓一頓。
戰北霆這樣想也這樣做了,他不顧舒清歡的反抗,一把將她那嬌弱的身軀扛起往肩頭上一摔。
舒清歡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她便雙腳離地伏在他的肩頭之上:“戰北霆,你做什麽,快點把我放下來!”
她驚恐的瞪大了一雙美目,那清澈見底的眼眸之中閃爍著慌亂之色。
舒清歡用力的掙紮著,兩條腿不停的亂踢,想要從他的身上下去。
“啪!”的一巴掌,戰北霆重重的打在她那臀部之上,略帶懲罰的意味。
旁邊胡管家看到這一幕,捂著嘴偷偷的笑出了聲。
舒清歡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後臉色爆紅:“戰北霆!”
她憤怒的吼道,白x皙的臉頰如同塗了胭脂一般。
“你快點放我下來,聽到沒有。”舒清歡抬起拳頭氣勢洶洶的砸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夠把她給放下去。
然而,她那點力度對於戰北霆來說,如同撓癢癢一般。
戰北霆嘴角浮現出壞壞的笑容:“我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麽樣?”
那囂張的不可一世的語氣,讓人聯想到街頭的地痞流氓。
“你……你……你……”舒清歡被他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大腦當機立斷,隻剩下了一片空白。
她現在覺得戰北霆這個人,不僅僅的不可理喻,而且骨子裏還特別的腹黑,是仇必報,一肚子壞水。
就在她愣神的期間,戰北霆已經扛著她上了樓。
“少爺,行李。”胡管家見他們越走越遠,大聲的呼喚道。
他作勢就要追上去,卻被戰北霆厲聲製止了:“行李先放那,回頭再送。”
虧他那麽大的歲數,還一點眼色都沒有。
“是。少爺。”胡管家默默得退了回來,滿是皺紋的麵容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
等舒清歡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扔在了床上:“你要幹什麽?”
她一臉驚慌的看著戰北霆那邪魅的笑容,心中有些膽怯。
這男人該不會惱羞成怒,真的把她給暴揍一頓吧。
“你覺得我要幹什麽?”戰北霆一步一步的逼近,漆黑的眼眸之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還真是難得,能從天不怕地不怕的舒清歡身上看到畏懼之色。
看來他剛剛的角色扮演很成功啊。
舒清歡不停的往後退著:“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她無法想象戰北霆真的生氣起來會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景象。
但舒清歡知道,那一定是她無法承受的。
“嗬嗬,清歡。你實在是太天真了。”戰北霆薄唇微微上揚,略帶嘲笑的聲音從他的胸腔之中傳了出來。
他一邊說,一邊跪在床邊,修長的大手一把抓住她那纖細的腳踝臉上帶著惡魔一般可怕的笑容。
舒清歡整個人瑟瑟發抖:“啊……”
她失聲尖叫,想要將腳從戰北霆的手中抽回來。
“哈哈哈!”戰北霆開懷的大笑出聲。
她真的是太可愛了。
舒清歡沒有想到那麽輕易就讓他放棄了:“你笑什麽?”
她不滿的瞪了戰北霆一眼,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惡趣味的耍她玩。
“沒什麽。”戰北霆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容,深邃的眼眸之中蘊藏著化不開的深情。
那專注的神色,看的舒清歡臉色微微泛紅:“這裏是哪裏啊?”
她隻好轉移注意力不去看戰北霆那雙如漩渦一般的雙眸,深怕會被吸進去。
“這是我在戰家居住的地方,以後也是我們的房間。”戰北霆刻意加深了‘我們’的字眼,俊朗的麵容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
其實,他很少會回來這裏。
即便是回到京城,也都是在外麵的房子住,因為他不喜歡祖宅裏麵的氛圍。
如果不是這次舒清歡來京城有事,而施清怡又不停的催他早點回家看看,他到現在也不打算回來。
舒清歡俏臉微微漲紅:“你真的好喜歡黑色。”
她環顧四周,除了牆壁,其餘的物件基本上都是黑色的。
這個房間除了黑色和白色再也沒有其它顏色的東西,是那麽的單調。
“嗯。”戰北霆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
他是一個簡單的人,所以也喜歡簡單的事物。
如果不是施清怡不同意,他甚至想將牆壁都刷成黑色。
舒清歡卻跟他完全不同:“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子很冷清,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嗎?”
在她的眼裏,家這種地方就是應該溫暖的,而提道溫暖,那便是五顏六色的什麽都有。
“不覺得。”戰北霆誠實的搖了搖頭。
這裏本身就不是他的家,不過就是他一個落身的地方而已。
在戰北霆的內心深處,是討厭這個冷酷無情的家族的。
但是不可否認,他的骨子裏又留著戰家的血脈。
舒清歡癟了癟嘴,瞬間不樂意起來:“我想要把房間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