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在去世的邊緣瘋狂試探
蝶屋。
少箕郎和再次昏迷的棲川宗信被推進病房,就看到鹿見瑤躺在靠窗的病床上。
炭治郎則是被送進了對麵的病房,依稀能聽到吵鬧的聲音。
令他在意的是,炎柱煉獄杏壽郎和蛇柱伊黑小芭內也來了蝶屋,看來兩人在和童磨的戰鬥中,傷得比他想象中更重。
躺在病床上,因為傷藥葫蘆而恢複了不少的少箕郎望著窗外,床底下放著佐藤琉香衝進大火拿回來的鬼佛。
佐藤琉香就這麽蹲在床邊,兩人一句話也沒說。
傷藥葫蘆目前還剩下3口,少箕郎考慮過給其他受傷比較重的人飲用,但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他現在剛剛得到承認,身份還有些敏感,有蝴蝶忍在的話,其他人的傷勢不需要太過操心。
和煦的陽光灑滿窗台,窗外的小葵正在晾曬衣物,一陣風襲來,吹動著被單的同時,也吹動著少女的發。
小葵在這時候輕撫耳發,望向風吹來的方向。
看著眼前這幅平靜的畫麵,再回想在鋼塞塔的經曆,總覺得有點不太真實。
“呼……”他歎了口氣,回過頭和佐藤琉香的目光對上,兩人心領神會地相視一笑。
隨後佐藤琉香站了起來。
“我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少箕哥哥先處理自己的事情吧。”
自己的事情……這家夥是不是隱隱發覺我每次打開係統的時候都會支開她,不對,她肯定不知道是係統,那還有什麽需要獨處自己一個人做的?
還沒來得及問,也沒來得及提醒對方別勉強自己,小姑娘已經沒有了影子。
空氣裏重新變得安靜下來,時間的流速仿佛變得十分緩慢。
算了,還是先看看係統麵板吧。
從鋼鐵要塞回來之後,還沒拿到機會檢查戰利品。
宿主狀態:中傷
攻擊力:5
體力:4
銅錢:17677
義手忍具:手裏劍,爆竹
招式秘籍:忍者招式秘籍,忍者義手秘籍,葦名流秘籍,葦名無心流
道具:忍者臼齒,鬼之記憶,完整佛珠x1,佛珠碎片x1
回生次數:2
挑戰次數:1
修羅:50%
道具裏新增的那個叫做“忍者臼齒”的東西……是之前對著炭治郎唱鬼滅OP獎勵的。
作用是用力咬自己灌滿毒藥的假牙臼齒,可以原地立即去世。
少箕郎坐在病床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為什麽我會需要這種東西?
最關鍵的是,這顆假牙還摘不下來,可以想象大家哪天其樂融融圍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正吃著聊著,少箕郎白眼一翻,撲在了桌子上。
因為一不小心太用力。
或者多年以後事業有成,晚上睡覺正摟著嬌妻,第二天起來對方卻發現他已經涼了,鄰裏借著這事傳出各種引人偷笑的花邊新聞。
因為,晚上磨牙了。
仗著自己能回生,他努著嘴巴,在去世的邊緣瘋狂試探,所幸毒發身亡的條件其實很苛刻,必須要十分刻意和用力才能達到,很有可能想死都死不成。
得,當忍者,自殺都還需要技術。
令他並不意外的是,作為下弦之四的零餘子,給他又提供了一萬多銅錢,完整的佛珠,以及一個鬼之記憶。
他先是使用佛珠,讓自身的強韌度再次提升,隨後瀏覽起商店來。
“嗯……有錢了。”
兌換義手忍具:吹火筒!
兌換義手忍具:機關斧!
左手傳來細微的哢嚓哢嚓聲,他清楚自己獲得了新能力,而且跟遊戲不同的是,他可以將所有忍具全都一次安裝上去,而不是僅限三種。
這就給他的戰術帶來了更多的多變性。
不出所料,商店再次進行了刷新,新的商品出現了。
義手忍具——機關長槍:5000銅錢。
義手忍具——繡丸:5000銅錢。
義手忍具——霧鴉:10000銅錢。
義手忍具——機關傘:10000銅錢。
義手忍具——葦名一心的火銃:99999銅錢。
佛珠碎片:2000銅錢。
葫蘆種子:5000銅錢。
少箕郎臉上抽了抽。
葦名一心的火銃是什麽玩意?遊戲裏可沒有這種東西……
百般武藝,此乃火槍?
價格也真是讓人望而卻步啊。
劍聖的物品,劍聖的價格?
現在還剩11677銅錢,剩下要買什麽少箕郎隻是掃一眼就想好了答案。
兌換義手忍具:機關傘!
他跳過了機關長槍,繡丸和霧鴉,因為對他來說,現在迫切需要防禦的手段!
一味偏重於攻擊種類是行不通的,在出現危字提醒又無法閃開的時候,機關傘也許就能救他一命。
而且用機關傘苟命的話,可以很好適應對方的攻擊,以便自己在戰鬥中逐漸掌握“彈刀”、“看破”的節奏。
這在跟下弦之四的戰鬥中,花了近乎三條命的代價才成功使出。
左臂的哢嚓聲再次響起,很快他就隻剩下1677的零頭了。
“果然,錢都是花起來容易攢起來難……”
腹誹了一句,原本還打算看看佛珠碎片後麵是3000還是4000,看來隻有等下次了。
做完這些,他才開始凝視起零餘子的記憶。
“在戰鬥中她除了表現出對柱的畏懼,其餘並沒有流露出有人類記憶的一麵,本以為不會有記憶。”
“也許,她能成為十二鬼月,背後也有什麽因素在暗暗支撐著吧。”
恍惚間,少箕郎的意識被白霧吸了進去。
……
夏日的烈陽下,蟬鳴不息。
零餘子穿著紅色的和服,在道路的中央四處張望著。
她的神色有些膽怯,不知道在尋找什麽,夏日祭的遊行隊伍迎麵過來,零餘子慌慌張張地縮到了街邊。
賣鯛魚燒的攤位老板嫌她占了地方,不耐煩地揚手趕走了她。
這讓她慌張退到了另一邊,不小心踩翻了撈金魚攤位的水槽,受到了激烈的指責。
她怯生生咬著嘴巴,一句話都不敢反抗,身體因害怕而不斷顫抖。
這時,有不懷好意的人看出她很好欺負,從背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下流的話。
這讓她眼神徹底慌亂起來,奪路而逃,踏著不合腳的木屐在偌大的夏日祭上奔跑起來。
即使腳崴數次也沒有停下,內心的委屈越積越深,終於一邊跑一邊哭了起來,可又不敢喊出內心的聲音。
“哥哥!姐姐!你們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