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鯨吞的聚靈聖體
這裏應該是龍族的一處修煉聖地,很不簡單,對強大的龍族都有莫大好處。
李天眼睛微眯了起來,這兩人竟然都在此修煉起來,看來這靈瀑下是一個難得的機緣。
李天想動手,覺得有機會,趁此機會一舉擊破兩個大敵。
但是他看了看那石墩的靈陣,卻是放棄了,這靈陣的等級很高,每個靈陣都將石墩隔離,庇護著裏麵的人,這也是安雪希和李玄一相安無事的原因,想要從外麵打破不太可能。
李天目光思索了片刻,當即也走到另一邊,身形一動,躍入一座石墩之上,這機緣難得,不能錯過。
在李天坐上石墩的時候,石墩頓時升起一座靈陣,將他庇護在裏麵,外界的攻擊都無法侵入,但是飛流而下的靈力洪流卻是不受影響。
在靈陣剛剛升起,靈瀑之中就分出來一道支流,落在李天頭頂之上。
嘩啦啦!
李天身體一震,靈力將他身體每一個細胞都穿透一般,讓他有股脹痛感,他趕忙閉目運轉功法,不斷吞噬這些靈力。
雖說不久前他才喝了一小口龍涎酒,靈力暴增不少,但是龍涎酒是屬於外力手段,有不少的副作用,需要不少的時間來抵消副作用,無法過多飲用。
而這個靈瀑不同,其中都是純粹的靈力,隻能依靠修煉一點點吸收,完全是腳踏實地修煉而來,並不需要擔心過量的問題。
這時,不遠處的李玄一忽然有所感覺,睜開眼睛看了過來,他看見是李天後,眼神頓時有些冷。
隻是在這石墩裏,他們確實攻擊不了對方。
他目光忽然露出一抹思索之色,隨即冷笑,控製著石墩向李天的方向靠了過去。
李天感覺體內的經脈在歡呼一般,貪婪地吞噬著那些靈力,這靈力太純粹了,李天感覺不僅僅是修為提升了,他體內的各種雜質也被衝刷幹淨,渾身有種輕鬆的感覺。
隻是他有些遺憾,這靈力的提供速度似乎有些趕不上他的吸收速度了。
靈瀑雖然大,但是分到給他的支流卻是有限。
忽然,李天眉頭一皺,他感覺靈力又減少了幾分,他睜眼一看,就看到他身旁多出了一道身影。
李玄一!他冷笑地望著李天,身上有一條青龍盤踞,不斷地吞吐著靈氣。
青龍張開大口,不僅將自己那份靈力吞噬幹淨,竟然連帶著李天這邊的靈力也掠奪過去一部分。
“靈階功法?”李天眼神微冷,他看出來了,李玄一仗著靈階功法,青龍圖特地來掠奪他的靈力,讓他吸收地靈力更加少。
越是高級的功法,對於靈力的吞噬能力就越強,如果一個修煉了黃階功法的人與一個修煉了靈階功法的人相鄰著修煉,那結果就是,所有的靈力都被靈階功法掠奪一空,另外一個人卻是一絲靈力都搶不到!
李玄一心思很惡毒,知道李天出身靈劍宗,修煉的功法等級必然不高,於是想借助青龍圖來搶奪他的機緣!
而確實,李天修煉的功法不僅不高,還隻不過是最低級的黃階功法,是靈劍宗外門弟子標配。
李玄一淡笑地看著李天,眼神中滿是嘲笑之色,旋即再次加大的吞噬的力度,無數的靈力被吸引過來,李天頭頂上的靈力水流頓時變得細小無比,差點就要消失了。
李天握緊了拳頭,眼中蘊含著殺機。
他盯著李玄一,不禁冷笑了幾聲,想要借功法等級壓我?那你可能失望了!
如果是以前,以李天修煉的黃階功法確實沒有任何辦法反抗,隻能憤怒地離去,不然也隻是平白給李玄一做嫁衣,讓他多吸收一份靈力。
但是現在李天可不是毫無反抗之力,他可是有著號稱修煉聖體的體質:聚靈聖體!
他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傳出來一股奇異的波動,周圍的靈力頓時發生了變化,他們像是子民看到了君王一般,紛紛歡呼。
原本被李玄一掠奪過去的靈力瞬間掉頭,向李天這邊湧來。
聚靈聖體,對靈力的親和力無人能比,每一道靈力分子都爭先恐後地湧來。
這一下子,原本的局勢瞬間反轉過來,李天這邊的靈力洪流無限擴大,反過來吞噬起了原本屬於李玄一的靈力!
此刻李天頭頂上的景象是壯觀的,洶湧的靈力洪流鑽入靈陣之中,他仿佛如同一頭巨鯨,一口直接將那恐怖的洪流吞噬一空!
聚靈聖體的恐怖吞噬之力,這時候終於顯露出來少許,鯨吞虎噬一般,瘋狂掠奪靈力。
李玄一驚了,這怎麽可能?他可是有著靈階功法青龍圖,搶奪靈力還搶不過一個靈劍宗的弟子?
他不甘,目光血紅,竭盡全力地吞噬靈力,然而他能夠吸收到的靈力卻是越來越少,最後他這邊直接變成了真空!所有的靈力都被李天奪取。
“你!”李玄一怒目而視,目光仿佛要殺人。
李天冷笑,淡淡地看著他,眼神竟是憐憫。
李玄一咬牙切齒,心中暴怒不已。
他冷哼一聲,控製著石墩向遠處而去,他原本靠近李天就是想掠奪李天的靈力,但是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急忙退走。
但是這次李天發現原來石墩可以移動,頓時冷笑連連,占不到便宜就想退走,我李小天能答應?
他緊跟著李玄一,李玄一走到哪,他跟到那,始終將李玄一頭頂上的靈力掠奪過來,不給他流一絲一毫!
“住手!你不要太過火了!”李玄一怒吼,目光血紅,這靈瀑底下是難得的機緣,即便是龍族自身也難得在這裏修煉一次,他當然不想這難得的一次機會卻給李天做了嫁衣。
“過火?我本沒有招惹你的心,你卻想著來奪我機緣,你剛才怎麽沒想過過火?”李天目光森然,毫不留情,不給李玄一留一絲一毫的靈力!
“你。。。”李玄一差點將一口牙齒咬碎,他現在有種自食惡果的感覺,剛剛他要是安分守己,也不可能落到這種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