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你此生無波瀾,敬我餘生不悲歡。”暗侍浮屠,手握兩杯美酒,遞與門主宇文豹一杯道。
二位摯友,把酒言歡,互訴衷腸。
“師傅,徒兒不知該從哪些,點滴事做起呢?”一旁的付桓旌問道。
“臭子,你就先整理出一本幻界誌物大典吧!你師傅我筆紙管夠,絕對不會嫌棄你的字跡醜陋。反正我們師徒二人,時間多的是。久而久之,為師相信,你的字跡會工整好看的。”暗侍浮屠開懷暢飲道。
聽聞此言後,付桓旌作別二人,到幻界各處搜集資料,用以書寫幻界誌物大典。
酒桌上的二人,杯盞交錯,不醉不歸。
“靜心坊主,聽聞你的驚鴻劍法,可比肩我們幻界最強的大長老慕容博。不知在下,是否有緣一見呢?”門外偷聽多時的六長老軒轅朗瑟,疾步進門,坐在二人一旁,對暗侍浮屠飲酒問道。
“此乃機,無可奉告!”枯瘦老者裝作醉酒,答非所問道。
“六長老,你這個井底之蛙,隻知道坐井觀。縱使讓你見識到了,浮屠兄的那套卓絕劍法,又當如何?還能被你偷學了去不成?”門主宇文豹醉酒大笑道。
“宇文門主,隻怕我們二人,都被他這對喜好弄虛作假的師徒,哄騙玩弄其中。其實他暗侍浮屠,根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罷了。”六長老軒轅朗瑟右手用力一拍酒桌,將那枯瘦老者震飛到數丈遠處道。
“六長老,你想要幹什麽?這靜心酒坊,還輪不到你來撒野!”門主宇文豹趕忙前去攙扶吐血的枯瘦老者,對六長老軒轅朗瑟怒吼道。
“果然廢人一個,告辭!”六長老軒轅朗瑟,右手輕輕揮動了一下手中竹扇,便消失在了二人的眼前道。
“浮屠兄,無礙否?”門主宇文豹攙扶起重傷的枯瘦老者,坐到床榻邊沿,對其問道。
“無礙!無礙!多謝宇文兄,剛才出手相救。”枯瘦老者擦拭掉嘴角血漬道。
眼見二人都有了些許醉意,以防不妙之事的發生,二人便互相作別離去了。
“想當年,我暗侍浮屠,在那人界。四十歲整,便劍開門,再入陸地神仙。難道也要在,你們二位的麵前,顯擺炫耀嘛!”躺臥在床榻之上的暗侍浮屠,喃喃自語道。
翌日,門主宇文豹隨身攜帶了,一些療治內傷的丹藥,孤身一人來到那靜心酒坊的大門口。
“浮屠兄,這些療傷丹藥,是在下的一點心意,還望你務必收下!再有就是,回想起昨日,你與愛徒的那番促膝長談。在下發覺,你竟比那驪珠洞的陳平安,還要會講道理許多。實在是令在下敬佩不已,替自己感到汗顏啊!”門主宇文豹進入酒坊內,將腰間療傷丹藥,遞與那位枯瘦老者道。
“不!宇文兄,過譽啦!這療傷的丹藥,為兄不好假意推辭,便暫且收下啦!隻不過宇文兄剛才提及的那位驪珠洞陳平安,可是我們講道理這一行當裏的公認祖師爺,為兄頂多算是他一個不記名的弟子罷了。”暗侍浮屠伸出一隻自己的枯瘦右手拇指,又覺察到似乎有所不妥,便將自己枯瘦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抵在了拇指的指甲裏處謙虛笑道。
“浮屠兄,難道你是在跟在下,死抬杠嗎?”揭去麵具的六長老軒轅朗瑟,右手用力攥緊那枯瘦老者的骨架右手,惡狠狠的問道。
“六長老,怎麽會呢!在下隻不過是,實話實罷了!那些誤人子弟的下賤勾當,在下可不會像某些人那般,肆無忌憚的幹作著。”暗侍浮屠雲淡風輕的道。
話音剛落,隻見那枯瘦老者眉心一皺,劍靈出體,便將那個不知高地厚的六長老軒轅朗瑟,震飛百米遠,倒地不起。
不消月餘,付桓旌的字跡,果然工整些許,能夠入那枯瘦老者的法眼一段。
至於暗侍浮屠體內那名貌美無雙的劍靈女子,其出身來曆,令人咋舌不已。
嫇婉思,自創情劍一派,隻收人界女子入門,杜絕男子入內。
可是當嫇婉思的情劍練至九重時,急需忘情破境,才能夠有那麽一絲的機會,進入劍道化境。
嫇婉思從未真正意義上,拿起過一段人世間的情愛,又談何放下忘情呢?
於是,嫇婉思對外宣稱自己,需要閉關修煉情劍第十重,便喬裝打扮下山渡破情劫去了。
一日,秋風起,故人依舊湖心苦苦等待,二人重見的那一。
“李豢,我嫇婉思何處對你不起,何故如此狠心待我?”嫇婉思湖心問道。
“婉思,我李豢官拜霆侯,早已配你不起。你又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於我?”劍聖李豢問劍湖心道。
“二位,在下劍神鐵浮屠,正在和故人舊友重逢一見。不知二位可否,賞個薄麵,移駕別處呢?”劍神鐵浮屠好言相勸道。
“找死!”劍聖李豢怒吼道。
紫韞湖畔,江湖第一美人傅雨柔,正在被她的這位故人舊友糾纏著。
“等一下!劍聖大俠,你們二人打鬥之前,可否先替女子解開一下繩索捆綁?”傅雨柔輕聲問道。
霎那間,紫韞湖畔的空中,萬劍如雨落大地,纏鬥於鐵浮屠和李豢的身體四周。
一旁紫韞湖畔,湖心的傅雨柔和嫇婉思,二位絕美女子正在淺飲著仙人釀,談聊著各自的情愛旅途。
由於劍聖和劍神二人的劍氣,過於縱橫霸道,有可能誤傷二人的愛侶摯友。
二人左手皆運轉內力,生成一道劍氣屏障,用以保護湖心亭不受損毀。
眼見二人的愛侶彼此間有有笑,相談甚歡,二人便不再糾纏打鬥了。
原先傅雨柔對嫇婉思的笑,隻不過是她妙計一條罷了。她早就對嫇婉思的情劍命闕覬覦在心了,隻是苦於自己沒有那個氣運福緣得見一麵。
如今情劍命闕置於她傅雨柔的眼前,奪取之心便瞬間生卻了。
一掌打傷嫇婉思後,傅雨柔奪走情劍命闕,飛身離開了湖心亭。
劍神不忍嫇婉思命喪湖心亭,便將其收入驚鴻神劍之中,化為一個劍靈護體。
劍聖李豢無可奈何之下,決心隱姓埋名於深山老林,了卻殘生。
言盡於此,美人隻不過姣好皮囊一具,劍靈可護神劍體魄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