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冤家路窄的倆人
安雨琪也陷入了自己少女時代對於這裏美好的愛情的想往,隻可惜,她上高中的時候,許東旭已經畢業了。
不過她也遇到過,有男生在這裏追求她。
不過那個男生不是她喜歡的人,所以她在這裏拒絕了他。
關於紫藤花花語,有一個美麗的傳說。相傳,說有一個美麗的姑娘想要一段美好的情緣,於是她每天祈求月能夠成全她。
終於月老被姑娘感動了,於是在夢裏告訴她“他給她安排了一段美好的情緣,在花開的時候,到後山的小樹林裏去,在那裏她會遇到一個穿白衣的男子,那就是她想要的情緣。”
終於,姑娘等到了花開的時候,她跑到後山上等那個穿白衣的男子,可一直等了很久很久,姑娘還是沒有等到那個穿白衣的男子,終於姑娘失望了。
因為太過緊張失望,姑娘在回家的路上不注意摔下了山坡,受傷了不能走路了,這是天已經快黑了,於是她大聲呼救,這時她所等待的白衣男子出現了,救了她並為她包紮的傷口。自此,兩個人深深的相愛了。
但是由於男子家庭貧寒,兩個人的婚姻遭到了家人的反對。最終導致兩個相愛的人雙雙跳崖殉情。
在他們所跳的懸崖邊居然長出了一棵樹,而在樹上則纏繞著一株藤,並開出朵朵花墜,淡淡的紫色,美麗精致。後來人們稱這花為紫藤花,紫藤花需要繞樹而生不能獨活。
學校曾有過這樣的傳說,據聞在紫藤花長廊中許下終身的人,一輩子都會幸福,美滿,一生一世。
他們的學姐,學長,有很多對都從這裏走出來。
當時他們班上的班對為了感情美滿,都會在薔薇長廊中向彼此許諾,照顧一生一世,永不離棄。
而沒有男朋友的女生,則是很期待,能在薔薇長廊中,遇見他們的白馬王子。
正想著往事,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凝著她,安雨琪心頭一凜,偏頭看去,Emper站在長廊中,陽光從紫藤花花架中漏進來,點點滴滴,如碎金鋪在他臉上,從安雨琪的目光看過去,花架中灑下了千絲萬縷的光芒,灰塵的光束中飛舞,仿佛染了無數的暖。
安雨琪笑意一斂,心情跌到穀底,忍不住別過臉去,當Emper不存在。
學校這麽多地方他不去,跑來這裏做什麽?
還真應了那麽句話,冤家總是路窄的。
Emper目光沉沉地看著安雨琪,仿佛要把她看透,安雨琪偏生冷靜,如木頭人般欣賞著紫藤花,兩人誰都沒有移動,安雨琪心想,還是走吧,又不是沒有見過紫藤花長廊,她又不是在這裏等待的情郎的高中生,幹嘛還要坐在這裏。
可她轉念一想,這長廊又不是他家開的,為什麽他來了,她就要走,沒這道理,她才不走。
如此一想,安雨琪就顯得淡然多了,繼續在這裏坐著,先來後到,反正要走也是該那隻大豬蹄子走人,她先占的地盤。
Emper目光沉沉地看著安雨琪,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安雨琪。
他動也不動,就這麽冷冷地凝著她,剛剛她仰頭微笑的畫麵,真的很美好,真後悔沒早點拿出手機拍下來,一定是最美麗的一幕。
坐了一會兒,兩人好像較勁似的,誰也不說話。
有一名穿著運動服的女生從長廊走過,有點奇怪地回頭看他們兩個,幸好今天是周末,校運動又不是每個人都參加,中午很多人都在睡午覺,不然這長廊人來人往,他們非得引起轟動不可。
安雨琪自嘲一笑,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和他在這裏置氣,算了,去找曼冬好了,實在太無聊了,她承認,論定力,她沒有Emper好,做不到Emper那般無動於衷,麵無表情。
她正為了他心煩意亂,不想繼續這樣的煩亂,隻能眼不見,心不煩。
最後安雨琪承認她輸了,還是她滾吧。
安雨琪戴上鴨舌帽,才剛走兩步就被人拉住,安雨琪怒,站著屁也不放一個,還不讓人走,你大爺的這是什麽意思?
“放手!”安雨琪冷聲道,Emper真是一個脾氣很古怪的人,自私冷漠,性子又別扭,安雨琪無數次告訴自己要體諒他的心情。
他辱罵她,隻是對她的職業有偏見,她不該和他鬧脾氣。
可人都是有自尊的,也是有驕傲的。
經不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罵她,她還有心情回嘴,並不覺得很生氣,可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不相幹的人不管怎麽罵你,你都可以冷漠一笑,毫不在乎,可Emper對她而言,並非是不在乎的人,正因為在乎,才覺得他這樣羞辱她的人格,不可原諒。
至今為止,連一句的道歉的話都沒有。
在X市,還差一點還Q了她。
若不是她哭了,他一時發瘋的心軟了,恐怕他真的會Q了她,這件事也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其實心中想得那麽多,怨著他,無非是因為,其實她比誰都明白,Emper不喜歡她,所以才會如此輕便,若是喜歡,就不該如此了。
安雨琪使勁去掙脫他,卻無法掙脫Emper的鉗製,她有些怒了,冷笑地看著他,“Emper,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啞巴了嗎?你的毒舌去哪兒,再說啊?說我是天生賤,愛慕虛榮,說我清高啊,怎麽不說了?還是想在光天化日下Q我?你墨家在整個帝國都一手遮天,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殺了人都有人給你頂罪,你想做什麽盡管來了,別不吭聲啊。”
她夾槍帶棍的一席話,說得Emper臉色越發深沉,他知道安雨琪怨她。
“回去做飯!”Emper其實是想道歉的,可不知道怎麽回事,話說出口,竟然變成這一句話,他心中懊惱不已,一句對不起就這麽難說出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