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她好擔心好擔心他
景嫣然跟著江濤一起出了人群,江濤本來是有備而去的,興致勃勃的想要在沐小淼麵前露一手的,想要讓沐小淼再次正眼看自己的。
但是沒想到卻是讓那個穆禦風出盡了風頭。
而這時候景嫣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你說的是真的?”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景嫣然就高興地對江濤說道,“濤,今晚的舞會我們不會輸的,沐小淼也得意不了多久的。”
“你什麽意思?”江濤蹙眉道。
“剛剛我接到電話,我朋友說她碰見穆家太子爺在卡門喝的嘧啶大醉。”景嫣然說完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那剛剛和沐小淼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他是??”
“當然是冒牌貨了,假麵舞會戴上麵具過來渾水摸魚,誰又能認出他來呢?”
景嫣然一臉鄙夷地說道,然後想起倆天前,沐小淼帶著個男人害得她訂婚宴被毀得失球,一臉憤恨道,“濤,我早就跟你說了沐小淼就是個心機婊,她心機太重了,你看我們訂婚宴上,她不知道從哪裏找來個野男人,害得我們在訂婚宴上出糗,還害得我們倆個人差點兒就不能在一起了。”
景嫣然一邊說一邊眼淚就要掉下來,江濤在一旁安慰,“這不我們因為真愛,所以沒有分開嘛!!”
“但是沐小淼這心機婊還是在作怪,你看她這次又找了個男人還假扮穆家太子爺,她就是見不得我們好,明知道這一次假麵舞會對我們很重要,還要來橫插一杠,簡直就是我們的災難。”
江濤一邊拍著景嫣然的背安撫,一邊道,“你說的都對嫣然,你說吧,接下來要在怎麽做。”
景嫣然抱住江濤的脖子,然後在他耳畔耳語了幾句。
江濤聽了微微皺了下眉,“嫣然,這樣子真的好嗎?”
“她不仁在先,就休怪我們不義了。”然後看了眼江濤,“濤,難道你不忍心嗎?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呢?”
“都說男人最難過去的是他初戀這一個砍兒,這句話對你是不是也同樣有魔怔一樣的作用呢?”
景嫣然似玩笑又似認真的說道。
“嫣然你想多了,我現在愛的隻有你一個,這輩子其它的女人我正眼都不會多看她們一眼的。”
沐小淼不想和穆禦風繼續折騰下去了,準備往酒店一樓大廳裏去,剛剛到大廳門口,她和穆禦風就被人攔了下來。
沐小淼一看又是景嫣然和江濤。
這倆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景大小姐,上一回合,你們難道還不知道慘烈倆個字怎麽寫嗎?”沐小淼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的,因為剛剛和‘穆禦風’鬧的不愉快,現在又碰上她們又來找麻煩。
“沐小淼舞會還沒有到最後一刻,到底誰輸誰贏,還不知道,你也不要這麽早下定論喔。”景嫣然笑著說道,滿臉的得意。
江濤從大廳裏麵的雕像上拿下來了倆把花劍,走了出來。
而隨著江濤提著劍過來,頓時吸引了所有的人過來看熱鬧。
看熱鬧的人從來不會嫌熱鬧太大的。
“穆先生,聽說你在國際花劍比賽中還得過獎項,我呢不才,很喜歡這項運動,但是技藝不夠精湛,希望得到穆先生的指點一二好有所提高。”
江濤說著直接把劍丟給了‘穆禦風’。
‘穆禦風’拿著這個劍和燙手的山藥一樣。
他什麽武術什麽的,槍法什麽的,包括跆拳道,日本的刀法……都有研究,但是唯獨這個還真沒有仔細了解過。
沐小淼看著‘穆禦風’這一隻手丟到另一隻手,看起來那劍還很重的樣子皺了皺眉。
雖然說她對於‘穆禦風’的薄情很看不慣的,但是麵對景嫣然和江濤,她和他還是盟友的存在。
走過去,低聲耳語,“你行不行啊?不可以的話不要逞強。”
有了沐小淼這一句關心的話,男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笑了笑,“放心好了,沒問題的,我會打的敵人滿地爪牙,隻要你沐小淼不心疼他就好了。”
“小心點兒,我們不怕輸,但是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傷。”
江濤遠遠地看著沐小淼在那裏跟‘穆禦風’親昵得不知道說著什麽,但是看那個男人眼裏流露出來的神情,還有沐小淼臉上那遮掩不去的甜甜的笑容,手裏的劍攥得緊緊地。
沐小淼和景嫣然都離開了中間的場地,這裏則成為了‘穆禦風’和江濤劍擊比賽的現場。
比賽開始之後,江濤一直屬於猛攻模式,他腦海裏全都是沐小淼對著‘穆禦風’笑的那一副畫麵,刺痛了他的眼眸。
江濤步步逼近,而‘穆禦風’則是一直在擋,一直在往後退。
沐小淼則是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媽呀,這江濤哪裏是在比賽,明明是在殺人嘛!!
心裏則是百感交集,‘穆禦風’怎麽不反擊呢?這樣一直守也不是辦法啊,要是一不小心被砍到了怎麽辦呢?
景嫣然則是在一旁看得拍手叫好。
“好!!好……”
一旁的一些吃瓜群眾也都開始鼓掌叫好。
‘穆禦風’一直吃力的擋住來勢洶洶的攻擊,然後腦海裏不停地記住剛剛江濤攻擊他的招數。
沒辦法,他從來沒有玩過這麽幼稚的遊戲,所以隻好一邊擋一邊學習法則,最後現學現賣了。
雖然他學習能力極強,但是這個江濤要不要這麽凶猛啊!!
他掄著這麽重的劍不累,他擋著也累啊!!
景嫣然覺得這一局肯定是江濤贏了,然後走到沐小淼身邊在她耳邊耳語道,“沐小淼看到沒,你們輸定了,今晚你就等著給我們表演特殊舞蹈吧。”
“景嫣然,你總是想辦法怎麽壓我一籌,你做人累不累啊?就算你贏了,那又怎麽樣,你能多一塊肉麻?”
沐小淼不去理她,而是繼續看著場上激烈的比賽,追隨這他們倆個人的腳步,不知道為什麽看著江濤一下下的攻擊,她的心都快要碎成片了。
大概,或許是因為她和那個男人現在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