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章 可怕的血族士兵
因此,血玄冥才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之上,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血玄冥,完全就是被血族的真正的族長,血影神操控著。
而此時,跪服在血玄冥腳下的,都是血族的高層,以及血族的所有附屬家族和附屬勢力的族長以及首領們。
而他自己呢,此時正在東海永凍泉的某一處,進行閉關修煉,他那次從食血蠕蟲的體內提前破繭而出,導致了他真元內力有些不穩,再加上一出來,為了震懾住血玄冥,他又動用了血鬼噬魂術,身體內也是出現了一些後遺症,因此,他打算趁著這個時機趕緊修煉調整。
而等血影神出關之時,就是那拓拔家族滅族之時。
血影神知道,此次兩族大戰,他還有一個強勁的對手,那就是拓拔家族的族長,拓拔煜鋒。
雖然有人說,拓拔煜鋒已經失蹤很多年了,肯定是突破之時遇到了意外,隕落了,但是,他知道,以他對拓拔煜鋒的了解,這拓拔煜鋒肯定也是和他一樣,此時此刻正在某個地方修煉著。
血影神心有不甘,數十年前,他被拓拔煜鋒重傷,因此才閉關修煉,想要突破,而在那次大戰之後,拓拔煜鋒也是失蹤了。
而現在,不管那拓拔煜鋒到了何種境界,他血影神,一定要報這個仇,他一定要親手殺了拓拔煜鋒。
而此時,在血族的大殿之上,血玄冥正聽著那些人的匯報,臉上一直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也正是這倒笑容,讓的那些人根本不敢抬起頭來,與這血玄冥對視。
若是此時血玄冥沒有被血影神操控的話,那麽,他就會很激動萬分,因為,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一幕。
大殿之下,一個人說道:“族長,拓拔家族似乎並沒有要和我們硬碰的意思,他們現在將所有的高層以及核心弟子,都是轉移集中到了黑塔之內,我們根本無法攻進去。”
而這個人再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也是忍不住顫抖,臉色蒼白,額頭之上滿是冷汗。
他當初見到過,因為有一個和他實力地位差不多的人,辦事不利,在匯報情況的時候,直接是被血玄冥隔著空氣,活生生的捏爆了,就連神魄都是來不及叫喊一聲,也是被捏的粉碎。
這一幕給他留下了永生難忘的印象,當時他還在慶幸,還好那個人不是他,但是,風水輪流轉,現在就輪到他了。
血玄冥的眼中黑芒乍現,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可以看出,血玄冥現在有些生氣了。
一股恐怖的威壓正從血玄冥的體內散發出來,而那個人,在感受到之後,立馬是趴在了地上,嘴裏一直在求饒,讓血玄冥放過他。
而其他人則是仿佛根本沒看見這一幕一樣,麵無表情,但是,他們的眼中,也是濃濃的恐懼。
而血玄冥根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怪笑了一聲,陰森森地說道:“既然這拓拔家族如此囂張,那麽,我到要看看,他們到底能夠忍到什麽時候。”
“哈哈哈……”
刺耳的怪笑聲在大殿之中一直回蕩著,震得人的耳朵生疼,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有什麽動作,生生的忍耐著。
此時的拓拔家族內部,拓拔武荀正看著眼前的一個血族的士兵,滿臉的難以置信的神色。
而大唐之內,除了拓拔武荀之外,還有拓跋玉兒,江心凝,拓拔戰以及一些其他的拓拔家族的高層和其他值得信任的家族的族長。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震驚,難以置信,甚至還有恐懼的表情。
而拓跋玉兒和江心凝,由於沒見過這種場麵,這種情況,已經用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將頭偏向了另外一邊,不敢再看。
所有人心裏都是隻有一句話,這血族的人,簡直太殘忍了。
而讓拓拔戰他們費勁心思才俘虜到的一個活著的血族士兵,讓人看了簡直覺得惡心恐怖,頭皮發麻。
原來,這血族的士兵,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雙眼不正常的瞪著,眼球幾乎快脫離眼眶了,眼球上麵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絲。
而他的嘴巴也是大張著,舌頭全是烏黑一片了,舌頭掉在嘴巴外麵,一直在滴著血。
而這血族的士兵的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麵全是正在快速蠕動著的,暴起的青筋,從手臂到脖子,再到額頭,都是這種青筋。
而且,能夠明顯看出,這血族的士兵十分痛苦,難受,而且極具攻擊力,但是從他那根本不想常人的眼睛中,能夠明顯看得出混亂,掙紮與茫然。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他人感受不到,但是拓拔武荀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士兵的氣息十分的混亂,一直都在他的體內四處暴動,感覺這個士兵隨時都會炸裂一樣。
這種感覺,讓拓拔武荀覺得,就像是有人將不同的不屬於這個士兵的真元和內力,全部都活生生的用蠻力全部融入了這個士兵的體內一樣。
難怪,這士兵的筋脈會全部暴起,看來就是因為體內的真元太過狂躁,這才使得身體承受不住,然後用這種方式來減輕痛苦。
也正式由於這個原因,那些血族的士兵才會在戰場上以一敵百,不怕死,沒有痛感,因為隻有這樣,隻有這種瘋狂的殺戮,才能釋放他們體內的暴動的真元和內力。
拓拔武荀想到,這血族,平時修煉的功法也是極為霸道的,大多是都是靠吸收別人的血液來獲取真元與內力,這也就導致了血族的人的真元和內力大多很虛浮。
但是,眼前這個血族的士兵給拓拔武荀的,完全不是真元和內力虛浮的感覺,相反的,拓拔武荀感到,這士兵的真元和內力很豐富,甚至是膨脹了,完全沒有一點點虛浮的跡象。
這也讓的拓拔武荀很不解,因為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在這士兵的體內,有著很多不屬於這名士兵的真元和內力,很混亂。
拓拔武荀皺著眉頭,深深地思索著,這種現象實在是太異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