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0章 修煉
葉長生走出來之後便向他自己的營帳走去。他想去故意氣一下項鴻,想看看他緊張的樣子,而且他還想求證一件事情。
葉長生徑直走了進去,見項鴻依然躺在床上,雖然還是沒辦法動,但是臉色要比以前好了不少。
葉長生走到項鴻的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項鴻從見他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是騰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
“你來幹嘛?”項鴻壓抑著怒氣問葉長生,“你是想來看我死了嗎?告訴你,我項鴻活得好好的呢!”
項鴻說完之後冷笑了一下。
葉長生直接忽略了項鴻的話。他見項鴻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就知道他這幾天沒睡覺,很生氣。
葉長生很滿意,因為項鴻沒有繼續咒罵他了,想來應該是因為無論他怎麽大吼大叫都沒人搭理他,他自己也覺得沒意義,還不如省省力氣好好養傷。
葉長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們峰巒派的掌門人敢冒著叛國之醉勾結叛軍,還真是厲害啊!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邱如海如何收場,祝修平還真是厲害,居然能夠說動你們的掌門。”
項鴻聽了心裏一驚,麵色變得很緊張,很難看。
他心裏想到:“難道葉長生他們知道了那蟒袍人是祝修平,還知道了祝修平與他們掌門的事?如果真是這樣,那峰巒派既然是主動與叛軍勾結,雖然其中另有隱情,但現在來看,峰巒派就是和叛軍在同一條賊船上。那峰巒派有危險了,若是葉長生讓皇室現在叫來長生殿的人,那峰巒派就有危險了。”
項鴻臉色變了又變,況且現在他在葉長生的軍營裏當俘虜,若是葉長生用他來當談判條件,讓叛軍投降的話,就算峰巒派會同意,但是叛軍那邊是根本就不可能同意的。
項鴻手指捏作一團,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是有多危險。
葉長生見項鴻的臉色就像變色龍一樣一會兒一個顏色,就知道他想要驗證的蒼離的猜想是正確的。這樣也就更加麻煩了。
葉長生對項鴻笑著說道:“你就在這裏好好養傷,有好消息了的話,我立刻第一個就來告訴你。”
項鴻見葉長生笑得人畜無害的樣子,話說的那麽真誠,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葉長生真有好消息要告訴他呢,項鴻心裏就是一陣害怕。
項鴻當然知道葉長生說的好消息是什麽好消息,其實就是動手滅了峰巒派。但是峰巒派錯綜複雜,底蘊豐厚,也沒那麽輕易就能從仙雲大陸上消失的。
項鴻惡狠狠地道:“你別得意,你以為你什麽都知道了嗎?你也太傻太單純了吧!哈哈,你會為你今天說的話付出代價的!”
葉長生見項鴻就像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也是懶得和他繼續爭論,直接走出了營帳。
葉長生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現在還要去看看項墨,看看他回複的咋樣了。
當也葉長生走進項墨所在的那個營帳時,見項墨正纏著一個給他送飯來喂他吃飯的婢女,想讓這個婢女去找禦醫,好來幫他把滿身的綁帶給解了。
他現在就露著兩隻眼睛,兩個鼻孔和一張嘴巴,除了這三個地方能動之外,估計就隻還有耳朵可以動記下了。
項墨也是受夠了這樣的生活,每天就像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哪兒都不能去,又不能修煉,簡直是無聊加浪費時間。
“咳咳!”葉長生咳嗽了兩聲,打破了項墨看似就要說服那個被纏得無語的婢女的局麵。
而那婢女見是葉長生,頓時喜出望外,有種解脫的幸福之感。
那婢女對著葉長生行了一個禮之後,便是用殷切的目光盯著葉長生。
葉長生尷尬地笑了笑,對著那婢女揮了揮手,無奈地說道:“你走吧,下次來的時候就換個人吧。”
那婢女如釋重負一般,直接放下給項墨喂飯的勺子,邁著小碎步就趕緊逃離了營帳。
“你怎麽來了?”項墨失望地目送著那個婢女離開之後,立刻又換上惡狠狠的眼神對著葉長生吼道。
話裏充滿了埋怨葉長生來的不是時候的意味。
葉長生充耳不聞,假裝沒聽出項墨話裏的意思,調侃他道:“我說你怎麽和那項鴻看見我時問的話一模一樣啊!”
葉長生說完之後還促狹地盯著項墨!
項墨對他抬了一下眉頭,哼的一聲冷笑,直接忽略掉了葉長生的這句話。
“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我已經確定了峰巒派和叛軍確實有所勾結,而且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峰巒派的掌門人邱如海是因為當年的一些心結恩怨而答應了叛軍的請求。”
葉長生隻是大概給項墨說了一下,也沒告訴他詳細的經過。
項墨臉上也是布滿震驚之色,他很想知道是因為什麽心結恩怨,能讓邱如海用整個峰巒派出手幫忙。
項墨本來想問個清楚的,但一想到自己知道那麽多幹嘛呢?還不如現在趕緊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想想下次又該說些什麽話,讓那個小婢女能同意,然後給他把禦醫叫來。
他發誓,當他身上的傷好了之後,他要把那個禦醫好好揍一頓,讓他也感受一下被人像包粽子一樣包起來的感覺。
葉長生見項墨的眼光變得有點怨毒,而且嘴上還在不停的念叨這什麽,就猜到他肯定是又在說那個倒黴禦醫的壞話。
葉長生趕緊出聲道:“我來找你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訴你,我已經觸摸到至尊境的屏障了,這次打算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好好修煉,然後突破到至尊境。”
項墨聽了立刻用看怪物的眼神一樣盯著葉長生。
項墨心裏想到:“這什麽怪胎啊,這才距他到地凰境圓滿大極致多久啊,現在又快衝擊至尊境了,這簡直太他媽嚇人了!”
葉長生見項墨那樣盯著他,也是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感覺很無奈的樣子。
天賦高怪誰咯?這是沒辦法的事。
葉長生對著項墨嘿嘿一笑,也不管後者的注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