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沒事,血多
聽到項墨的話之後,隻見那名副將下意識的抬起了頭,然後便是看到了項墨那黑黢黢的一張臉孔。
“啊?”
顯然,看到項墨在叫自己,那名副將一時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我……我嗎?”
與其有些結巴,隻見那名副將指了指自己,一臉詫異的朝著項墨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難不成我在叫鬼?”
看著對方的那副樣子,項墨的心中則是不由得有些莫名的躥起了一陣火氣,隨即便是沒好氣的對著不遠處的那名副將說道。
見到項墨這副模樣,那名副將儼然是被嚇得不輕。
對於項墨的命令,副將自然是不敢違抗,隨即便是趕忙的走到了項墨的跟前。
看著對方那副樣子,項墨冷哼了一聲,從對方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劍矢。
看到項墨的動作,那名副將的心裏也是有些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隨即,副將的目光則是有些好奇的朝著近在眼前的項墨身上看了過去。
而身處在營帳當中的其他人也是沒有反應過來,項墨具體想要幹些什麽。
隻見項墨一把抄起手中的劍矢,直接在自己的手掌之上劃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你這是幹嘛?”
葉長生見此,眼神隨即一愣,於是便趕忙衝著麵前的項墨問道。
而營帳之中的其他人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他們也想不通項墨現在究竟在搞什麽事情。
“不是要我的血嗎?”
麵對葉長生以及營帳當中其他人的目光,項墨也有些糊塗了,一臉詫異的對著葉長生問道。
葉長生聞言,嘴角輕輕一扯,一臉苦笑的看著眼前的項墨。
“我讓你稍微弄一點血就夠了,你弄這麽多幹啥?”
說著,葉長生則是不由得一臉無語的朝著項墨身上看了過去。
項墨咧嘴笑了笑,一臉沒心沒肺模樣的說道:“沒事兒,我血多。”
噗!
聽到項墨這個解釋,身處在營帳當中的所有人,包括葉長生在內,頭上不約而同的生出了幾道黑線。
這個解釋可以的……
想著,葉長生頗有些無奈的看了項墨一眼,隨即便拿起了放置在手中的符籙,在項墨的手掌上沾了沾。
而後,項墨手掌上的大片血跡則是與那張符籙融合到了一塊。
緊接著,還不等項墨反應過來,葉長生便是直接將那張符籙按在了項墨的胸口之處。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眾人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隻見那張原本落在項墨胸口處帶血的符籙竟然直接消失了。
就這樣,這張符籙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在了眾人的雅安齊納。
那模樣,就像是直接融合進了項墨的身體當中。
項墨的一雙眼睛也是瞪大,隨即隻見其有些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胸口所在。
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適,仿佛這張符籙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項墨一時間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緊接著,心中帶有疑惑的所有人則是忍不住的將目光落在了葉長生的身上。
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裏,葉長生笑了笑,隨即便是向眾人解釋了一下剛才所發生的具體情況。
“這個叫做嫁接,符籙的嫁接,現在除了我之外,項墨則是可以命令這兩具傀儡了。”
頓了頓,葉長生隨即便是說道:“但是這個也有一定的時效,隻能持續七天左右,過了七天之後,這個作用也就自然消失了。”
在得到葉長生的解釋之後,在場的一眾人也是忍不住的露出了幾分恍然的表情。
項墨撓了撓頭,露出了一副憨厚的小龍。
現在他也算明白了,葉長生做了這麽多,說到底,還不過是顧忌自己的安慰罷了。
所以葉長生這才弄出了這張符籙給他傍身。
有了這張符籙,項墨就可以命令那兩具傀儡。
而這無疑是相當於平白的給項墨多出了兩個至尊境界的保護傘。
而項一行人的總體實力則無疑是會1因為有了這兩具傀儡的關係而在短時間之內有大幅度的提升。
對於葉長生的這些做法,項墨的心裏麵則是無盡的感激。
隻是,項墨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對於葉長生心裏那濃濃的感激之意,也隻能用傻笑來表達。
看著一臉小模樣的項墨,葉長生也是忍不住的對其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
“趕緊幫他包紮一下啊!”
看著項墨一隻手上殘留的大片血跡,葉長生撇了撇嘴,於是便對著不遠處還在愣神的那名副將說道。
“噢!好!”
隻見在聽到了葉長生的話之後,那名副將則是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從一旁找到了一些紗布,幫其包紮。
葉長生見此,心中則又是無語的腹誹。
這貨也太實誠了一些吧。
過了一會兒之後,在商量好具體作戰部署以後,項墨也是準備帶人出發了。
“還是那句話,千萬不要蠻幹,記住我跟你說的,智取為上!”
臨行之前,葉長生不停地對著項墨告誡道。
此次行動,其實葉長生也是有些帶兵直接去對付那些叛軍的想法。
但是,這個想法卻是在第一時間就被葉長生給否決掉了。
這一次,葉長生他們這邊的軍隊雖然獲得了不小的優勢,但是葉長生心裏卻是沒有半點的沾沾自喜。
因為越是到了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小心行事。
這一點,葉長生也無疑是極為清楚的。
而且,一旦葉長生選擇上戰場的話,如果那些叛軍選擇從背後切入的話,那麽葉長生無疑是會沒有辦法。
所以,不到最後關頭,葉長生也不會采取這種措施。
在葉長生不斷地囑托之下,項墨也是帶著那兩名傀儡,以及幾千名的軍隊出發了。
看著軍隊那浩浩蕩蕩的背影,葉長生的目光之中浮現出了幾分擔憂。
於情於理,葉長生現在都不應該出現這種情緒,但是它卻又的的確確的發生在了葉長生的身上。
現在處在萬壽國邊境的這些叛軍,怎麽看都是一群殘兵餘黨罷了,絕對不足以讓人畏懼。
但是,葉長生卻是感到有些莫名的心緒難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