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周旋
“哈哈哈哈-——”
眾人又齷齪地大笑起來。
“鈴鈴鈴鈴-——”
此時,有人打電話給顧凡。
顧凡抓起電話,隻聽不,“嗯”了幾聲,便掛上電話。
隨後,他吩咐繆有才、馮金國繼續跟蹤陳洋,便揮手讓繆有才、馮金國兩人出去。不一會,他也喬裝外出,剛剛回來的金毛,看到劉琦上了顧凡的吉普車。
金毛趕緊跑上三樓,把今下午輯捕大隊的行動以及劉琦上了顧凡的吉普車的情況報告了陳洋。
陳洋點了點頭,含笑轉移話題,道:“兄弟,我讓胡璿給你介紹一個姑娘,讓你盡快的當爹。這幾晚上,你如果有空,皆可到紅玫瑰歌舞廳來找我,我讓胡璿把那姑娘帶到你麵前。”
“哈哈,太好了!”金毛激動的又蹦又跳,熱淚盈眶。
兩人繼續閑聊幾句,陳洋起身回家。
金毛發現繆有才、馮金國幾個尾隨跟著陳洋,便跑回辦公室,看看四下無人,給陳洋家裏去了一個電話,告訴陳洋,後麵有尾巴。
陳洋淡淡的:“明白。”便掛上了電話。
許杏桃告訴陳洋,有個叫胡璿的姑娘在陳洋下班前來了電話,讓陳洋晚上到紅玫瑰歌舞廳見一麵。
陳洋問許杏桃如何回應的?
許杏桃自己並無多嘴,隻等陳洋回來會轉告的。
陳洋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也想借機去夜總會和何浩明接頭,便以上樓換衣服為名,回到臥室,快速的寫了一張紙條,放進懷兜裏。
然後,他走下樓來,與許杏桃共進晚餐。
晚飯後,他陪著許杏桃品茶、溜狗、逗狗、喂狗。
爾後,他抬手看看時針,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便駕車前往紅玫瑰歌舞廳。
許杏桃隨即喬裝跟蹤。
霍建玲也喬裝來到了紅玫瑰歌舞廳。
她一心情不好,也一沒和陳洋聊了。
她想和陳洋聊聊,解解悶。
到了夜總會,陳洋以買酒為名,到吧台將紙條交與何浩明,又拿出一疊百元大鈔塞給何浩明。
何浩明佯裝要一瓶紅酒,正眼也沒看陳洋,但是,豎起耳朵聽陳洋低聲話。
陳洋低聲請求何浩明幫他排查龍嘯虎父子,調查顧凡和劉琦的底細、行蹤,並把拍到的顧凡的膠片交給何浩明去洗,又讓何浩明洗好相片之後給他寄或送一套。
何浩明左看右看,沒發現可疑之處,便接過了紙條和膠片,點了一瓶紅酒,走到角落的一張餐桌前坐下。
陳洋便握著一瓶軒尼斯,走到舞台下聽胡璿唱歌。
霍建玲也趕緊的走到陳洋身旁落坐。
陳洋倒給她一杯洋酒,用經典的招牌笑容,含笑相問:“怎麽樣?喝點?一心情都不好吧?”
他把酒推到她麵前。
霍建玲笑了,開心的笑了。
她端起酒杯,又笑問:“陳副處長,你怎麽知道我一心情都不好?”
陳洋端起酒杯,與她碰杯,笑道:“妝是畫出來的,人是做出來的。真正的快樂不是擁有的多,而是計較的少。真羨慕你這麽年輕就認識我了。我可以隨時的給你指點迷津。”
“嗬嗬-——”
霍建玲心裏一的鬱悶被一掃而淨。
她頓時笑焉如花,陽光燦爛。
陳洋又笑道:“隻有自己足夠強大,才不會被人踐踏。呆會,我請你跳舞。”
“嗯!”霍建玲用力地點了點頭,又端杯和陳洋碰杯。
燈光眩目,時下流行的曲子響起來。
輪到胡璿登台演唱了。
陳洋和霍建玲正身望向舞台,又各自放下酒杯,使勁鼓掌。胡璿登台,瞟了台下一眼,看到陳洋來了,即時目綻異彩,精神大振。
今晚,胡璿唱歌再沒跑調了。
她在舞台上載歌載舞。
她人靚、歌甜、舞美。
舞台下的客人喝彩聲聲,掌聲如雷。
胡璿在熱烈的掌聲中,連唱數首流行歌曲,均是載歌載舞,人美歌甜,舞蹈優雅別致,台下的掌聲經久不息。
她在彎腰致謝的時候,眸子柔情地望向陳洋。
隨後,她去後台更衣。
陳洋趁機邀請霍建玲跳舞。
霍建玲起身,伸手搭在陳洋溫暖又厚的手掌上。
陳洋忽然笑道:“哎呀,你是男裝打扮啊!”
“嗬嗬-——”
霍建玲啞言失笑,不好意思的縮回了手。
陳洋道:“你現在去法租界的好又美旗袍店,訂製一身好旗袍,明,我去結帳。”
“嗯!”霍建玲柔情地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而去。
陳洋望著霍建玲在人群中消失,便去舞台側角,恭迎胡璿,彎腰伸手,很紳士地問:“大美女,我可否請你跳支舞?”
嗬嗬——
胡璿含情帶笑,伸手挽著陳洋的臂膀,一起步入舞池。
她和陳洋跳舞的時候,質問陳洋家裏為何忽然多了一個姑娘?聽聲音是姑娘。
陳洋自己的家裏不能沒有一個女人,家裏的衛生和換洗衣服總得有人處理,而且,他發現經常在外麵吃飯,對身體不好,不衛生。
家裏總需要一個女人為他洗衣做飯。
胡璿自己可以到陳府去,可以給陳洋洗衣做飯。
如果陳洋和季鳳怡確實沒有希望了,她希望自己能到陳洋身邊生活。
陳洋很感動,問了胡璿的地址,表明自己會給胡璿一個驚喜,至於自己,目前處境不佳,無論在衛隊總隊或是偵輯處,都寄人籬下,還是自己去看望胡璿為好。
胡璿激動地答應了。
——
汪明婕處理完公務,想來放鬆一下,便穿著美麗的旗袍,戴著那條金燦燦的項鏈來了。
她明知道在紅玫瑰歌舞廳會看到陳洋摟緊胡璿跳舞,可是來到這裏,真看到這個場景,她心裏又很不舒服。
她暗罵陳洋吃著碗裏的,又看著鍋裏的,真不是東西。
張霞心翼翼地給她倒了一杯紅酒,無聲地推至她麵前。鐵猴也由吧台回來,將幾包點心放在了汪明捷眼前。
汪明捷呷了口酒,罵道:“這是什麽酒?真難喝!去,把陳洋的酒拿過來。”
她罷,把自己那杯酒倒在地上,有點失禮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