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情深
酒廠建成了,季眉清讓人去請客酒樓裏的廚子來,又買了不少的菜,準備宴請一番。
正好是個風和日麗的一天,她跟著梅婆婆一起,係著圍裙跟在她身後忙碌著。既然是要做宴席,自然就要做菜做飯之類的,陸煜怕她累著,隻讓她在一旁坐著同別人一起處理拿著菜。
邀請的人有一起的村民,還有一些認識的人,林老伯也被請了過來。寬闊的草地上來了不少的人,季眉清同他們說笑一陣之後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陸煜走過來要接替她,季眉清卻想著自己剛忙了一小會,便回絕了他的好意,沒想到陸煜堅持著,她拗不過他也就隻能在旁邊坐了一會。
“人數比較多,今天可能會忙得很晚。”他淡淡道,“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去休息,這裏有我來頂著。”
季眉清笑著,對於他說的不以為然。
“今天可是個大日子,我怎麽能一個人偷懶。明天這酒廠就可以用了,我們好不容易慶祝一番。”
“那就好好慶祝吧。”
那邊正熱鬧著,等這邊的菜都處理完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廚子,做一頓滿漢全席並不容易,光是準備就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到了中午,那些個菜才陸續上了桌子。
桌子椅子都擺好了,等人一落座就有人抱著酒壇子過來。
季眉清本想等自己的酒杯機滿了之後,便起身敬酒的,卻等了半天都沒人過來給她倒酒。
“我已經吩咐過了,凡是給你倒酒敬酒的人,是長工的就不用再來了,是朋友以後也不再見麵了。現在應該沒人敢來讓你喝酒了。”他淡淡的說著,仿佛這些事情同自己無關。
季眉清卻是瞪大了眼睛,“你……”
“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醉醺醺的模樣。”他突然板著臉,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一個人的。”
他打了個酒嗝兒,臉上突然紅了起來。季眉清詫異而又非常疑惑,不過見著他這模樣,似乎是喝了不少酒來著。
陸煜的神智還算清明,隻是酒興來了便停不下來,更何況季眉清還在身邊,他也就隻能克製著,安靜的喝酒。
吃了菜又吃了飯,再看看身邊的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大概是很久都沒喝了,這次有些凶,季眉清想要勸他少喝一點也不知道從哪裏製止,最後也隻能拉住他的手,小聲說著話。
“要喝回去喝。”
陸煜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聽清楚她說的什麽,“你要喝酒回去再說,站在人太多了。”
“喔。”他放下了酒壺,乖乖的坐著,仿佛一個得到了糖果而又聽話的小孩子。
“你親我,我就不喝酒。”他開始談起條件來。
季眉清看著這邊的人,一時沒有開口。
“你不親我我就繼續喝。”他又威脅了一下。
再喝下去,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來。親還是不親,季眉清有些猶豫。
她這會猶豫,陸煜下一秒就將酒壺拿著開始喝了。季眉清看著,立刻搶了過來,瞪了他一眼。
不敢做太大的動作,便隻能拿著他的手,輕輕吻了一下。如同蜻蜓點水,蝴蝶停花。
陸煜怔了一會就真的安靜下來,仔細的看自己的手,仿佛眼盯出一個窟窿來。
見他安靜了,季眉清才鬆了口氣,給他夾菜盛湯,一直到結束,陸續都在看著季眉清。而她從一開始的不適到了最後的漠然,對於喝醉了的陸煜,她盡量要習以為常。
這邊宴會結束之後,剩下的事情是交給酒樓夥計來打掃了,他們則先回去了。季眉清拉著他回到了家裏,家裏則並沒有人,想著應該是還沒回來,便帶他回到房間裏。
“坐上去,自己脫了鞋子然後躺著。”她指著床,下了一大串的口令。陸煜呆呆的看著她,不是特別明白她在說什麽。
季眉清同他僵持了半天,最終隻能自己動手將他推到,然後脫掉了他的靴子,讓他好好休息。
給他蓋著被子,卻又被他給拉了下來,兩雙眼睛互相看著對方,卻見他眼裏澄澈,沒有絲毫的茫然色彩。
“你沒醉?”季眉清問道。
陸煜眨了眨眼睛,好像再問你說什麽?
她揉著自己腦袋,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覺得他並沒睡著。也許自己還沒睡醒。
陸煜道:“你陪我一起睡。”
“我睡不著。”
“那你看著我睡著。”他突然提出了這麽一個極品的要求來,季眉清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來著。
總覺得這個時候的陸煜特別好玩。
“你喜歡我嘛?”她突然起了心思便撲在他旁邊問著。
陸煜毫不遲疑的點頭,“喜歡。”
“有多喜歡?”她開始玩起了電影機女主角的那一套。
陸煜開始扒著自己的衣服,精壯的胸口一起一伏,他指著,異常認真的說道:“這裏麵都是你。”
“怎麽證明?”她打了個滾,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你想看我的心嗎?”
季眉清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他的胸口有些失神,“不用了,我知道了。”
胸口一起一伏的跳動著,那裏麵滿滿的都是她,如果她願意甚至蒙切開來看看。
陸煜又合好了衣服躺下來,季眉清卻來坐了起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我想通了。”她說了這四個字,陸煜立刻精神了起來。
“也想好了。”
她每說一句話就扒掉他身上的一件衣服,等她說完,陸煜隻剩下一件褲子還每脫。
“唔……我不會。”她看著一個已經醉了的人,異常認真的說著。
陸煜卻像是得到了鼓勵,將她壓在了身下,隻手解開了她的衣帶,後勁纏繞著的肚兜帶子也順帶扯開了。
“我等你,好久了。”他莫名興奮著,手卻是離不開她的身體,目光裏還帶著一份渴求,似乎是想要更多。
活了兩輩子的人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臉上熱乎乎的,心裏也總覺得自己像是人販子般拐賣了一個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