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羞人的噩夢
我被綁在床上兩腿岔開,漏出那羞人的地方,一個男人拿出一把小刀,抵在我的下麵。
像磨刀一樣立著刀刃,在我皮膚上來回刮蹭,嚇得我不知所措。
我無助的盯著這個陌生男人,但是卻發現無論怎麽努力都看不清他的麵容。
“舒服嗎?”他嗤笑一聲,手直接插到了我的身體裏,我忍不住尖叫,第一次竟然如此的疼!
他的手指很冷,讓我宛如墜入冰庫。
我此刻就是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鯽魚,他不斷反複的折磨著我,大約半個小時候,他抽出手指,接著拿著刀,對著我的胸脯畫著圈。
“我會割掉你的這裏,接著是你的嘴唇!”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響起,宣判了我的結局。
我大喊起來求救,接著我在外麵看到了外婆,我喊外婆救我,但是外婆卻冷漠的,置之不理,這個男人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外婆像認識我外婆一樣對我的外婆笑二人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聲嘶力竭的質問,外婆並不言語,隻是冷冷的看著我,那眼神淩厲如劍刺透了我的心窩。
悲傷、絕望、無奈、一種難以用言語表述的情感,瞬間就湧上了心頭。
我奮力掙紮,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繩子斷了,顧不得兩腿之間的疼痛,我朝著門口撲過去這是我唯一逃生的機會。
但是外婆卻守在門口不讓我出去,對我搖頭,滿臉淚痕。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傷害我,那男人不緊不慢的向我逼近,我害怕極了推了外婆一下。
砰!的一聲,外婆應聲倒地,鮮血流了一地,外婆的身體就如泄了氣的氣球,瞬間幹癟下去。
我嚇得一聲慘叫,整個房間裏突然漆黑一片。
我猛然間坐了起來,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汗水打濕了我的睡衣。
原來是個夢,我如釋重負,深深歎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做這樣一噩夢。
我是一個地道的農村人,生下來的時候,算命先生說我活不過20歲,因此我被外婆改了命格,據說還配了一樁陰婚!
為了逃脫陰婚,我打碎了外婆給我的信物,逃到了成裏一過就是20年,也就是在我逃婚的時候外婆告訴我,永遠也不要回村。
如今這個夢太真實,難道是那個冥婚還沒結束!
我渾身都布滿冷汗,臥室裏一片寂靜,隻有一縷微弱的月光。
我伸手想拿水喝,手機鈴聲在此刻突然想起。
我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誰啊?”
是老家打來的電話,外婆突然去世了。
手機從手中滑落,一時間我還接受不了外婆去世的消息,為什麽會這樣,想到剛才的夢我的心裏更冷了,甚至有一種是我害死的外婆的負罪感!
外婆叫白寧是十裏八村的神婆,專門給村裏的人看外科病,鬼上身,破命格,化災煞,配陰婚,外號紅人牽陰。
我很難過,總覺得外婆是為了救我,要不是為了改命格,要不是我逃了冥婚!外婆說不定不會死!
我趕回老家後,看到外婆躺在堂屋裏神位前。
她死相竟然和我夢裏一模一樣,心裏咯噔一下,我頭皮發麻。
村裏百強叔告訴我,晚上有鄰居進去上香求藥,卻發現白嬸倒在地上,佛前的香火都滅了,佛珠滾了一地,可是沒人敢動白嬸的屍體,隻能等我回來了再說。
沒等百強叔說完,我撲通一聲跪在外婆身旁,眼淚忍不住地嘩嘩流。
百強叔在一旁安慰我說:“佳佳,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吧。你在這再看你外婆一樣,我招呼上幾個鄉親幫你外婆把靈堂給布置好。”
說完,百強叔就走了。
我注意到外婆手裏緊緊攥著什麽東西,打開一看是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外婆好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死,紙條是給我的,還給我留了很多東西。
不一會兒,百強叔就帶領著幾個鄉親幫我在堂屋裏布置好了靈堂。
我為外婆沐浴入殮,小心翼翼的為她換好了壽衣。
最終外婆就成了她黑漆漆的棺材,永遠的留在了我的記憶裏。
村子裏的鄉親們張羅著為我守夜,我悵然若失地看著這一切,如夢一般。老家的房子是現在少見的木架構。老舊的樓梯、樓板板板老家的房子是現在少有的木架構。
老舊的樓梯、樓板,一個小小的窗戶透著些光線,除此,整個屋子裏是很黑的,外人來了會覺得壓抑。
我從小在這長大,倒是覺得很自在,除了冬天有點冷,大伏天走進來也會覺得一陣陰涼,很是舒適。
我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後屋。
樓梯上去,就是外婆生前住的房間,擺著一張床,極其簡陋,上麵掛著厚厚的瞎布蚊帳,破了無數窟窿,又重新補好。
我在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大重木箱來。從腰間掏出外婆留給我的鑰匙,將鎖打開。
箱子有些沉,我費了些力氣才抬起,腳下一個不穩坐到了地上。歎息道:“外婆,你為什麽這麽快久走了,也不給我見你最後一麵。”
幹脆坐在地上翻看箱子裏東西,除了那本陰間簿子和一些法器外,其餘的都是外婆生前珍藏的寶貝。
“佳佳,時辰到了。該繞棺材了。”百強叔在樓下大聲叫喊。
我鎖上了箱子,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孝衣,就匆匆的趕去靈堂,在鄉親們的幫助下,料理外婆的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