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難不成要她玩你?
她怎麽會在這裏出現?
薑太太一臉疑惑,張秘書可是楚容身邊唯一一個近身的秘書,她在齊眾集團的職位雖然隻是個秘書但卻比很多高層職員還要有能耐,因為她是楚齊雄專門聘任給楚容的。
換言之,很多人都無法得到的內幕消息隻有她知道得更清楚。
隻不過她也聽說過了,這位張秘書可不是那種你給點小恩小惠她就會幫你忙透露給你消息的那種人。
曾經B市的餘簿為了那個女兒餘菲兒能搭上齊眾這條線可是動了不少關係,有想過通過這位張秘書來辦點事兒,可偏偏這位秘書清高得不可一世,餘簿一腳踢在了鐵板上。
不過後來,餘菲兒還是進了齊眾,聽說還是這位秘書在中間操作了一番,餘簿那個老東西應該是花了大價錢了,聽說這位張秘書隻是在楚容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讓餘菲兒進了齊眾,可見她的話對楚容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看來女兒應該好好學學跟這位張秘書相處才是!
她的分量可不僅僅是一個秘書助理這麽簡單!
隻是,她怎麽會在這裏?
“你找人秘密查一下,楚容是不是在這家醫院?”
……
骨科室的病房裏,孟若妍就在陸時寅插科打諢的狀態下吃完了早餐,桌案上擺了一大堆被陸時寅翻開來的時尚雜誌,全是女裝的,陸大少一邊吃東西一邊泛著那些雜誌對上麵的一些新款秋裝評頭論足,整個病房裏就聽見他一個人在嘰裏呱啦地說話。
孟若妍放下了手裏的勺子,朝病床那邊看了一眼,見楚容也吃好了,碗筷還擺放在病床上的小桌子上,桌子上還擺著幾份文件,碗碟擺在那兒顯得有些礙事了。
孟若妍起身輕步走了過去,伸手將他桌案上的碗筷收好,轉身走向了洗手間那邊,一係列的動作輕柔,連腳步都是刻意放輕了的。
陸時寅躺在沙發上仰著一張笑臉看著床上的男人,原本注意力就在文件上麵的楚容眼皮卻輕輕抬了一下。
裝模作樣的,倒是挺像的!
陸時寅伸手從桌案上抓起幾本雜誌,對著那邊揚了揚,就見楚二爺掀了一下眼皮,目光在陸時寅手裏的雜誌上掃了一眼,垂下去之後繼續翻自己的文件,表麵上是在看文件,眉頭卻蹙了一下。
“陸時寅,你今天很閑?”
楚容的聲音很清淡,聽到陸時寅的耳朵裏卻變了味兒了,赤裸裸的逐客令!
陸時寅看看洗手間那邊,聽著那邊嘩啦啦的水聲,小妍妍是在清洗碗筷,二哥這不厚道的性子是越發的讓人糾結了,他才來多久哇,就急著趕人了。
陸時寅憋著嘴巴想發牢騷又不敢,他每天都很閑,公司裏有老爸陸言深,家裏有彪悍老媽頂得住一片天,他還能做什麽?遛遛狗,泡泡妞,賽賽車,打打球,還能幹啥?
不過二哥都發話了,他還不走待會有得他受了。
陸時寅拍拍屁股起身,衝著楚容哼哼兩聲,剛要出門就被楚容沉聲叫住,“把沙發上那些雜誌都帶走!”
陸時寅扭臉:“……”一臉懵懂,帶走幹啥?你讓人家小妍妍怎麽打發時間?沒書看,又沒其他東西可玩,難不成要讓她玩你?
雖然,你肯定是想她玩你的……
楚容哪裏猜不到陸時寅那滿腦子的猥瑣YY,狠狠一眯眼瞪他一眼,聲音卻比剛才還要低了幾分,神情也顯得有些別扭,“去把雜誌上的那些衣服都給我定下來!”
剛才他發現埋頭吃飯的她聽到陸時寅在說雜誌上的那些新款衣服時雖然沒有出聲,但眼睛卻閃閃發亮。
昨天晚上她不也是看那些雜誌看得入神麽?
陸時寅:“……”
驚愣了半天才忍不住地在腦子裏冒出了兩個字來。
臥槽……
……
孟若妍再次從洗手間裏出來時病房裏陸時寅已經不在了,她拎著清洗好的食盒,朝門口看了看,看樣子,陸時寅是走了!
房間裏有個陸時寅在,氣氛還好些,畢竟,陸時寅話多,不至於冷場尷尬,現在病房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這氣氛,怪怪的。
‘啪嗒’一聲,孟若妍循聲看過去就見原本擺放在被單上的那隻簽字金筆掉在了地上,楚容一隻手還拿著文件,聞聲側臉看了一眼,眉頭蹙了起來,轉過臉來時,目光就朝她看了過來。
孟若妍隻好把食盒擺好,走到病床邊將那支掉在地上的筆撿了起來,遞給他。
遞過去的時候,楚容沒接,孟若妍這才想起這人有那麽點潔癖,便從床頭櫃上抽了一張紙巾把那隻筆擦了擦,這才遞給他。
見他還不伸手接,孟若妍無奈地低聲開口,“已經擦幹淨了!”
楚容這才伸手,從她手心抓過那隻筆,指尖在她手心一滑,孟若妍手心就是一陣酥麻,條件反射地把手縮了回去。
她這一縮手的動作被楚容看在了眼裏,眼底劃過一絲不悅,文件不看了,筆也不要了,直接一扔,煩躁地抬起臉來就盯著她看。
她縮什麽縮?不就是摸了一下她的手?
還有,她眼睛怎麽紅紅的,還有血絲,昨晚上沒睡好?
大少爺很不好伺候,哪怕是知道他脾氣怪,但孟若妍還是摸不清狀況,而且孟若妍還知道,某人有時候就喜歡蹬鼻子上臉,你越是對他畢恭畢敬的,他越是能挑出毛病來。
不理他吧,他這一身傷是因為她給摔的,你理了他吧,吃虧的還是她。
這麽陰晴不定,太難捉摸了!
孟若妍皺眉的小動作被楚容看在眼裏,心裏鬱鬱更甚,“昨晚上你跟宋禹念約會了?”
說完末了心裏還加了一句,見鬼的七夕節!
孟若妍頭皮一炸,他這一開口就是怨氣衝天的,而且這話說得……
她忍不住氣惱,“沒有!”她是跟妹妹一起去看演出的,約什麽會?
“沒有?那你昨天晚上上樓來幹什麽?找他?”楚容冷著一張臉。
很難想象這個家夥一晚上都相處無事,突然之間氣勢洶洶就跟嚴刑逼供一樣!
孟若妍就差氣得要磨牙了,“不是!”她找她妹妹!
而且她怎麽知道宋禹念在哪兒?又怎麽可能跑上去找宋禹念。
這男人的邏輯有問題!
楚容不出聲了,似乎在評測她回答的真實性,最後在孟若妍氣得要跺腳走人的時候突然伸手,“過來!”
孟若妍:“……”
“孟若妍,我叫你過來!”楚容的語氣又開始霸道了,孟若妍氣得直努嘴,抬步時落地狠狠跺了一下,就是討厭這種明明自己沒幹過非要被人說成做過了的感覺。
她剛靠近床頭,手就被楚容伸過來的手一把拽住再狠狠一拉,她一個不慎‘啊’的一聲便撲進他懷裏,被那隻手順勢扣緊了腰,耳朵被他重重一咬,一連串的動作太快,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耳垂就被咬了,疼得她剛要尖叫,就被耳朵邊溫熱的呼吸團團圍住。
“那你就是來找我的!”
孟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