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斬落 災厄之花?
‘那是?’
看著盤旋於天空的鷹隼莫語陷入了短暫的思量。
‘好像是木葉用於召集忍者用的信使。’
‘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視線回轉,果然紅豆姐也是神情凝重地注視著那盤旋於虛空的鷹隼。
似乎,那鷹隼盤旋的軌跡就是某種獨特的傳訊方式。
同時,在這隻通靈的飛禽離開後,禦手洗紅豆也旋即將手中的鮮花以及丸子遞給了一旁的琴,隨後便猛然向城鎮的中心騰挪而去。
‘果然是發生了一些緊急的變故。’
落足於湖麵上的莫語立刻移至岸邊,這樣的變故於之而言,卻是再好不過的契機!
“紅豆老師說有事.……”
看著及近的少年,琴率先開口。
但還未等她將話說完,視野中的領隊者便已然點頭明了。
“嗯,能猜出。”
“應該是木葉內部發生了一些變故。”
“香燐,像上次一樣警戒。”
“白、凝麗、久次良、蔓,注意好天空。”
稍頓了一下後,他蹙著眉補充道:“還有地下。”
‘應該不會是白絕吧?那家夥應該還進不來才是。’
但這樣的變故實在太過突然,使之有些不確定。
誰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了某些事件的進程,從而導致曉組織也提前登場了呢?
“好的,莫語大人。”
“嗯。”
蔓和白旋即回應,並選定的一個方向朝邊緣地帶走去,雪女和久次浪雖然未開口,但卻也果斷地站起了身子,妖瞳中亦流轉著點點驚異之色。
僅是半個月不到的光景,眼前的陰陽師竟然又要通靈某種妖怪了!
全場感到一絲茫然以及失落的,唯有琴·槌。
她未曾經曆過上次的事件,自然不知道當下該做什麽。
而且,其本身也沒有太強的實力去偵察、戒備什麽,隻能夠捧著紅豆老師的物品傻傻地站在原地。
不過好在。
那人並沒有忘記自己。
“琴,香燐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稍微離我遠點。”
落下這最後一句後,莫語便不再多言,而是從忍包中取出那方形的禮品盒以及通體呈現出暗紅色的針管。
為了防止轉瞬即逝的時機,他這些天都將這個打著問號的通靈材料攜帶在身上。
至於由卡紙折成的花朵究竟算不算花,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究了。
畢竟,連木遁忍者的血液都存在著不定性,兩者碰撞興許反而能夠負負得正呢?
當然還有一點很重要。
紅豆姐為何被火影三代目召喚了過去?
會不會在歸來後就對己方的訓練場地進行更換,亦或者直接委派其他忍者喚作監視?
這一點誰也說不準。
看了眼分散在四角的同伴,以及緊閉雙眼肆意傾瀉著查克拉之力的香燐後,莫語再度從懷中抽出了一張神秘符咒。
將所需要的材料盡皆鋪在身前,並安撫下心中的躁動後,一柄鋒銳的苦無豁然凝現於之掌心。
當初宇智波止水在鼬麵前擺弄的小技巧,現在的他也能夠輕易施展。
但是在數量還是隻能夠保持一。
‘哢嚓。’
手起刃落,流轉著冷意的苦無瞬間將針管切斷,在收起半隻針管後,莫語開始用刃尖將那凝固的血塊刮蹭到散落的花瓣上。
至於留下一半的原因,自然是擔心這一次指向性的通靈失敗。
除卻這次使用,他身上的神秘符咒還有四張,再拋開給般若預留的,還剩下三次的召喚容錯。
居然要為一個SR級的式神考慮容錯,這讓莫語是有一些心疼的。
但沒辦法。
當下能夠接觸到的木遁血脈唯有木葉,否則自己也不用如此著急了。
‘啪嗒。’
鮮血濺落在蔚藍色的符咒上,這一次莫語並沒有簡單地畫一個五芒星了事,而是玄學了一把,於其上寫了三個字‘人麵樹’。
‘臨-兵-鬥-者.……’
喃喃的吟唱響起,若是細心一點還能夠發現,此刻他的聲音與手指都有些顫抖。
就像是當初使用隨機SSR級式神召喚券一樣。
落下最後一筆後,麵色複雜的少年緩緩抬起了染血的手指,被平放在草地上的神秘符咒也在此刻逸散出淺淺的芒光。
紫色的芒光!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所召喚的式神必是SR級!
‘哢。’
芒光逸散的同時,一點輕微的聲響也在空氣中傳遞,是符咒碎裂的聲音。
且與往日有所不同的是,那蘊藏著特殊能量的符咒碎片並不是如迷蝶一般紛舞於空,而是盡皆沒入了大地。
‘人麵樹,會是你嗎?’
“地下有東西,小心!!”
就在莫語捏著拳頭按捺著心情等待的時候,一道急促的呼喚匆匆傳來。
是香燐的聲音。
同時,其自身也感受到不對勁,足下的大地在顫抖!
‘叮,警告,由於式神·人麵樹對人類充斥著深切的恨意,羈絆值滑落50以下,出現反叛。’
‘成功將之憤怒安撫可與其重新締結羈絆,若失敗,請陰陽師大人為了無辜的人類,斬落這朵災厄之花。’
一連串的機械之音也近乎在同一時間落在了莫語的耳畔。
‘成功了!是人麵樹!!’
‘但是,斬妖?’
‘他怎麽可能做得到?’
‘而且,那家夥,注定要成為我的同伴!’
篤定的思緒瘋狂生長,亦如那驟然破開土層根莖一樣!
最重要的是,那些粗壯如長矛的根莖並不是僅僅針對了這名陰陽師,而是全域覆蓋!
就連同樣身為妖怪的凝麗、久次良都未能夠幸免。
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受到的攻擊力度還不算特別強。
而莫語立足之地,已然被無盡的根莖所淹沒!
‘難怪會要求自己要斬妖。’
‘倘若就此放任他存在,侵濁覆滅一個普通的人類小國,是遲早的事情!’
‘不,或許,任何一個SR級以上的妖怪都擁有著這樣的實力,不過,雪女與久次良都與自己締結了羈絆,有了維係,不會無故對平民發難。’
‘可是,眼前的人麵樹卻不同,他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恨。’
視線緩緩下移,這位年輕陰陽師的胸膛,已然被那些粗獷的根莖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