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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李湛要自殺

  以魏王的霸道無所顧忌,別說他隻是國師,就算是佛祖臨凡,神仙降世,都無法阻止魏王,此人瘋起來,滅佛屠神。


  除了魏王自己之外,他誰都不怕,誰都不信。


  佛祖神仙,魏王能用到就是好佛祖,好神仙,用不上了,一邊待著去。


  魏王問過國師,當初在安陽長公主被送去和親前,去觀天觀求國師的人不是隆承帝,而是他,國師是否說出安陽長公主去北蠻是命中注定的話?

  國師沉默許久,才回道,‘魏王不會給我說出任何話的機會。’


  隆承帝當年跪求了一天,換成魏王,國師不聽話,他能逼得國師直接坐化,化羽成仙。


  不過,魏王處於隆承帝做太子時,先帝也過不了那麽滋潤,臨死還不忘給武王留下保命,顛覆皇位的資本。


  安陽長公主逼死武王生母,讓先帝惦念了一輩子。


  換做魏王,他能讓先帝自己弄死武王生母,內疚虧欠白皇後,讓武王生母成為牆壁上的蚊子血。


  國師毫不懷魏王的能耐本事,聰慧冷靜,更佩服魏王的大膽。


  他轉變立場,不再支持庇護武王,並非全然因為溫暖,少不了魏王的原因

  溫暖快速上山,心頭惴惴的,總覺得要出事。


  觀看觀的人得到國師的命令,溫大姑娘是貴客,無論何時來觀天觀都是貴客,不可阻擋。


  “魏王可在觀天觀中?”


  “在的,在閣樓之上,顧縣主也在。”


  “顧嫻?”


  “是。”


  溫暖跑得更快了,顧嫻同李湛會說什麽?

  或是已經說了,所以李湛才沒有去侯府門口看熱鬧。


  跑到閣樓下,溫暖下意識抬頭,李湛站在欄杆上,烈風卷動他的袍袖衣擺,他仿佛即將登臨仙境。


  而李湛身後是顧嫻,她同李湛說著什麽。


  溫暖徒手攀上閣樓,走樓梯太慢了,縱然李湛有些功夫,他一旦從樓上墜落,死是死不了,殘疾是一定的。


  李湛殘疾之後,對武王就再有沒有威脅了,對隆承帝也是個沉重的打擊。


  隆承帝身體撐不住,隻會想著江山傳承的事,北伐接回安陽長公主也會如同溫暖前世一樣,留給繼承人去做。


  可今生,安陽公主沒生女兒,也就沒了漠北女王。


  除了李湛外,隆承帝的其餘兒子都未必是武王的對手,何況武王是個重生的。


  顧嫻看透核心不是溫暖,也不是溫浪,而是魏王李湛。


  溫暖再能幹,溫浪再得隆承帝信任,一切都沒隆承帝的江山執念深。


  隆承帝一反常態,敢同武王對剛,不是因為溫浪重新回到身邊,他在李湛身上看到了希望。


  即便他最終輸給武王,他的好兒子李湛也能穩住江山,幫隆承帝贏回來。


  “你傷我至深,一次次摧毀我對你的愛慕,你一次次欺騙我,利用我,你沒有說錯,我是喜歡煙火,但是生辰的煙火是你皇叔武王為我燃放的。


  那一日,你沒有出現,後來我才知道,你同宮女尋歡作樂,完全忘記我的生辰。


  上輩子,我對你掏心掏肺,為你拒絕武王很多次,甚至為你,將武王趕出皇宮,心疼你被武王霸占龍椅,我頂撞他,可你是這麽對我的?

  你風流好色,愚蠢狂暴,一次次誤解我的好意,你寵愛明妃,寵愛那些不如我的女人,給我難堪。


  在後世你留下了無數的罵名,連你的後人都承認你是古往今來第一昏君,史書斑斑都是罵你之言,你那麽喜歡明妃,難道忍心讓她等你太久?

  我知道你很累,隻要邁出一步,你就能解脫,想要什麽都有。”


  李湛本是明亮的眸子消極沉寂,額頭冷汗淋淋,掙紮著,同被誘惑的本能對抗:


  “明妃是誰?爺傾慕的人不是她,不是……她。


  朕給過你機會,給過的,你生辰,朕沒有去偷歡,是皇叔,他……不對,爺不是朕,做皇上不好,太累太苦,一群蠢貨,沒一個能跟上朕的。


  你說皇叔攝政王很好?他好,就是坐在禦書房龍椅上批閱奏折,而朕隻能像太監一樣伺候筆墨?

  朕不是體弱多病,處理不了朝政,為穩住他,在父皇過世當日,朕喝了毒藥,疼了一整夜,任由毒液滲透朕的骨血,很疼,特別疼。


  當初你在做什麽?

  同武王敘舊,自作聰明去哀求武王不要篡位,何其可笑,朕就算是親手喝下毒藥,也不願意讓你卑微去侍奉他。


  你怎麽對得起父皇!畢竟,父皇是喜歡過你的,他屍骨未寒,你就跪在他腳邊,毒藥帶來的疼痛都沒你給朕的深。


  幾次,到底幾次,你能說清楚你同攝政王私會幾次?打著為朕穩固皇位去同他糾纏,暢談過去的情分,朕的好母後可知,攝政王私下裏都同朕說了。


  他在試探朕,朕忍了,裝作懵懂忍下去,如此才能保住咱們母子的性命,他奉承你幾句英明,你就插手朕的安排,你算算,他借著你的手壞了朕多少好事?”


  顧嫻愣住了,小心翼翼問道:“你說得是太後娘娘?”


  “不,不是,她不是太後!”李湛按著太陽穴,維持一絲的清明,“爺是怎麽了?不對勁,這不是爺,顧嫻,你找死,對爺做了什麽?”


  閣樓內室飄出一股股獨特的香味兒,已經爬到閣樓頂的溫暖聞到後,有一瞬的恍惚,腦子裏不由得浮現上輩子最悲傷,最無力,很想逃避的事。


  再堅強的人都有懦弱之時,也有想擺脫重擔一死了之的解脫。


  李湛有。


  她也有。


  李湛甚至比她更多,前世昏君看似風光任性一輩子,他犯難背不動整個江山社稷的時候比她要多。


  【太過分了,顧嫻怎麽能把催眠術用在李湛頭上?】


  【還有沒有辦法製一製這群明明開著掛,卻鬥不過昏君,又再開掛沒了下限的傻逼?】


  【最虐得不是,父親死了,他服毒藥迷惑武王,母親同舊情人好上了?】


  溫暖顧不上沸騰的看客們,翻身跨入欄杆,衝進屋中,將燃著香料的香爐扔下去,看向李湛,眉眼彎彎:“你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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