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宮振國回來了
宮振國回來了
終於坐在沙發上的這些人有些不淡定了起來,其中一個人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帶著催促的語氣,可聽起來卻又有些著急的在宮墨寒的麵前開口道:“宮先生,難不成你是想反悔,答應我們家許先生的事情已經不作數了嗎?”
宮墨寒看著麵前的這幾個人眼下的一舉一動,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輕蔑的語氣開口道:“究竟是我所答應的事情不作數,還是因為什麽原因他來不了了呢?”
宮墨寒完話之後便把目光冷冷的看向了這群人,似乎是要把他們看穿一樣,頓時幾個男人的眼神裏麵也更加慌亂了起來。
而就在有其中一個人朝著宮墨寒要走過來的時候,便被宮墨寒上前一步掐住了脖頸。
“我現在就要你告訴我,你們把夜宸弄到哪裏去了?”
宮墨寒的直覺告訴他,席夜宸一定是出事了,否則的話以他那個性格怎麽可能會不親自來呢?況且麵前的這些人行為看起來也實在是可疑至極。
“你…”麵前的男人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起來,被宮墨寒掐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宮墨寒給他施加的壓力,讓他整個人的雙腿都在忍不住的顫抖著。
而就在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斷氣了的時候…
“怎麽,隻要就是這麽麵對上門的客人的嗎?難道這就是咱們宮家的待客之道不成?”突然間
從門口傳出一記醇厚而略微帶有些沙啞的男音。
宮墨寒一下子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突然間覺得實在是太耳熟了。
他立馬抬起頭來順勢朝著門口看了過去便見到一個身著皮大衣,滿頭銀發的一個老頭杵著一根拐杖從外麵走著進來。
隻是他現在的頭像是戴著一個帽子的,並且刻意的壓低了腦袋,讓宮墨寒有些看不清臉。
方才言語間帶著一抹笑意漫不經心。
可隻要聽著他這樣的語氣,便知道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
宮墨寒一開始隻是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但是由於看不清麵前的這個人長什麽樣?讓宮墨寒有些認不出來。
不過聽他剛才所的話,“咱們宮家”,似乎也是這個家族裏麵的人,這就讓宮墨寒更加有些好奇了。
“你是什麽人?”
宮墨寒用質問的語氣朝著門口的人開口問著,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著不善,所以讓宮墨寒多了幾分警惕的之意。
就在宮墨寒問完話的時候,站在門口的男人慢慢的拿下了頭上的帽子。
瞬間,浮現在眾人麵前的便是一張被燒的麵目全非的臉,甚至讓人看著有些惡寒。
他站在門口朝著宮墨寒咧著嘴笑了笑,“現在你認出我來了嗎?”
終於宮墨寒在腦子裏麵回想了一遍,再加上麵前的這個人,即便是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可是他的聲音以及他的整體看起來還是和那個人沒有什麽太大的差距。
可能是他那個人配上這一張臉,更符合他這個人設吧。
當宮墨寒認出來麵前的這個人時,顯然還是帶著幾分驚訝的,原本還在他手上的男人也被他扔在了一旁。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現在浮現在宮墨寒腦海裏麵的一句話。
“是你?”
宮墨寒帶著疑問和質疑的語氣開口問著進來的人。
沒錯,麵前的這個男人正是宮振國,宮墨寒父親的弟弟,宮墨寒的二叔。
“怎麽?才過了這麽一點時間,你就已經忘了怎麽稱呼我了嗎?還是咱們宮家已經沒有了家規,遇到長輩不需要稱呼了?”
宮振國哈哈的笑了,笑臉上浮現出一抹有些讓人討厭的笑容,老是給人一種老謀深算的感覺。
他一邊話一邊從門口走著過來,直接徑自坐在了沙發上,倒是一個自來熟。
顯然,宮墨寒現在才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當他看到麵前的宮振國時,目光之中浮現出來的是無比的厭惡,甚至可以是恨,沒錯,他確實是很討厭這個他的長輩,他要稱呼為二叔的人。
“你早就已經不是我們宮家的人了,我們宮家自然是有家規的,不過對於外人還是分得清的。”
宮墨寒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似乎並沒有把麵前的宮振國放在眼裏。
而就在宮墨寒的這番話出來的時候,宮振國原本臉上帶著的消息立馬就陰沉了下來。
“我不屬於宮家的人,嗬嗬,倘若不是你們父子倆的話,我怎麽有可能淪落到今這個地步?”
在宮振國到這裏的時候,突然間整個麵部都變得十分猙獰了起來,一邊伸出手來指著自己的臉,一邊開口質問著宮墨寒。
原本這一張臉就讓人有些不忍直視,現在再配上他這一副憤怒的表情,就更是讓人覺得有些惡寒。
“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還不是二叔您自作自受。”突然間宮墨寒的語氣也變得風輕雲淡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宮振國又繼續補充道:“我還以為你在那一場爆炸當中死了呢。”
越是聽著宮墨寒這些話,與宮振國也更是憤怒了起來。
“你!宮墨寒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客氣一點。”終於,麵前的宮振國徹底的發怒了,他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桌子上,頓時一個茶杯直接被震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打碎東西這可是要照價賠償的,畢竟我們宮家都東西可遭受不住您這樣糟蹋。”
宮墨寒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語氣裏麵也多了幾分警告之意。
而宮墨寒這些話裏話外的,都在變著法的諷刺著當初宮家差一點就敗在了宮振國的手裏。
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道上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當時拚死拚活的保住了宮家,恐怕現在
整個空間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吧。
而他宮振國自己也是自作自受,被道上的人追殺,連著那艘輪船一起炸了。
“哼,當年應該死的人是你父親,不應該是我!”二狗的目光變得十分凶惡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宮墨寒,似乎是要把宮墨寒給撕碎了一樣。
“二叔,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再怎麽我父親也是您的大哥,剛才還你是公家的人,怎麽現在連自己的親大哥都要詛咒呢?”
然而麵前的宮振國越是憤怒,宮墨寒就越發變得淡定了起來,甚至把“二叔”這兩個字咬得極其重。
宮振國所謂的當年死的應該是宮墨寒的父親宮振榮,不過是因為在他知道了道上的人追殺他的時候,想要讓宮振榮去當替罪羊,隻可惜他的陰謀早就已經被宮振榮拆穿。
當時也對這個弟弟實在是失望至極,一個為了爭奪家產就不吸弑兄的人,壓根就不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宮振榮隻是假意上他的當。
在上了船之後很快的就找借口坐船逃開了,那一艘船原本是宮振國自己準備的,所以最終變成這個樣子的也是他自己。
一看到麵前的宮振國,宮墨寒就忍不住的想起來當年自己父親所講的那些事情。
甚至他所犯下的罪行遠遠不止這些,為了能夠讓他的兒子宮明睿繼承爺爺的家產,想要把他宮墨寒也置於死地。
而宮墨寒所謂的心髒病並不是什麽先性的,而是多年以前這個人一直在給宮墨寒下慢性的毒藥。
好在他死的時候給宮墨寒下藥的時間不是很長,自從宮墨寒沒有服藥之後,心髒病也就一直都沒有複發,直到前幾個月才突然間被牽引了出來。
而這一切的原始罪人自然就是麵前這個所謂的自己的二叔,喪心病狂的宮振國。
當宮墨寒看到這個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隻是不知道他今突然間出現在這裏又是有什麽樣的陰謀,像宮振國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回來。
在他出現的這一,想必就已經產生了一個驚的大陰謀,而這個陰謀不定也正在默默的進行著。
“哈哈哈,侄兒你現在一定很好奇,為什麽夜宸沒有出現?我這麽告訴你吧,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
突然間,宮振國大聲肆意的笑了起來,讓整個屋子裏麵的人都有些發沭。
當這些話藏在這宮墨寒耳朵裏麵的時候,他有一種很是不好的預感。
宮墨寒直接站起身來緊緊的揪住了宮振國的衣領,眸子都變得猩紅了起來,無比憤怒的開口道:“,你把夜宸怎麽樣了?”
在這一刻宮墨寒什麽都明白了,看來席夜宸這一段時間就是被麵前的這個人給利用了。
“哼,有的話是不用的太明白的。”宮振國的麵容上變得十分的洋洋得意,果然,他今的出現就是有備而來的。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麵前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這些人也開始紛紛站起身來阻止宮墨寒的行動。
宮墨寒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而這些人都是宮振國帶來的人準沒錯。
看來現在席夜宸已經陷入了一陣危險當中,也不知道這個宮振國究竟把他怎麽樣了,宮墨寒的心裏麵開始無比的擔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