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故意買醉
這種感覺,莫名的讓人不寒而栗。
“好,這就來了。”顧嫣然也絕對自己,大概是扛不住了,再也沒有隱藏的將自己想要的話了出去。
尹厲沉看著顧嫣然煽動著的紅唇,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失聰了一般。
好半才分辨出來顧嫣然的到底是什麽。
她,“顧晚和宮墨寒的婚約其實隻是一場交易,是沒有感情的婚姻,他們結婚不過是有各自的目的,根本沒有什麽所謂的幸福可言的。”
尹厲沉聽到這一句話,刹那間,就感覺到,似乎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一般,尹厲沉感覺到無以言表的激動。
尹厲沉自動的就忽略了顧嫣然的話語當中意義許多的“他們結婚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利益”,他更加不會去想顧晚究竟是為了什麽目的,同意了這一門婚約。
畢竟,尹厲沉通過這些的相處,他大概也知道顧晚的個性,顧晚幾乎是沒有非常、強烈、明顯的**,表達自己想要的什麽。
在尹厲沉看來,顧晚幾乎可以是一個無欲無求的存在。
更何況,尹厲沉也不太想知道顧晚答應宮墨寒婚約的事情,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他的腦海裏,都不斷的在回響著顧嫣然的這一句話,“顧晚和宮墨寒的婚約隻是一場交易。”
“顧晚和宮墨寒的婚約隻是一場交易!”
……
他們的婚約,既然隻是交易的話,那麽不是意味著顧晚是不喜歡宮墨寒的。
這麽一來,是不是表示他尹厲沉的抱得美人歸的希望會更大一些。
完全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尹厲沉單單是從顧晚願意聯係他,並且時常與他出來遊玩,就十分武斷的推測顧晚是對自己有意思的。
於是乎,尹厲沉在心裏默默的下了一個決定,從今以後,要正式開始追求顧晚的模式。
他在心裏下了這個決定之後,對於和顧晚原本渺茫的、壓根兒就看不見的未來,漸漸的的清晰了一些,也有了方向。
尹厲沉謝過了顧嫣然以後,也就道別離開了。
而顧嫣然看著尹厲沉的背影,有些滄桑的錯覺,卻莫名的感覺到他腳步是堅定的。
顧嫣然見狀,眼角這才流露出詭異的光來,轉而,離開了現場。
她並沒有往宮家大宅中進去,在顧嫣然的意識裏,就算她是答應了父母,要來求和。
去不去這種事情決定不了,畢竟,她也是靠家裏養著的,不好太過違背。
但是,求不求和這種事情,她一個人在外麵做沒做,可就沒有人知道了。
有什麽,顧嫣然可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然而,大概是顧嫣然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出來會碰到尹厲沉,再之後,就猝不及防的發生了這件事。
顧嫣然也是一個慣會惹事的主兒,不過,往往是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一次,終於難得的做了一件相比於曾經,還是稍微有些進步的事情。
顧嫣然也知道她的一番話,必然是會作用的。
但是,在她的腦海中的大概也沒有意識到,尹厲沉對於顧晚的攻勢,也剛剛好是因為顧嫣然的這一番話,就此展開,並且漸漸嚴密。
而與此同時。
按照慣例,和尹厲沉分道揚鑣的顧晚,回到了宮家。
一進門顧晚就感覺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十分濃烈的酒的味道。
其中,還夾雜著女人獨有的香水的味道。
顧晚下意識的就蹙起了眉毛,她很不喜歡這一種味道。同時,顧晚的腦袋裏又閃過一些疑惑,是誰在宮家喝酒?
看這陣勢,幾乎可以不是喝酒了,完全可以是在故意買醉了。
而宮墨寒的生活,向來都是克製自律的,也不像是這種會聲色犬馬,縱欲輕狂的人。
所以,顧晚才會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宮家喝酒。
不過,既然顧晚是住在宮家,也必然是要管的。
她用手微微的擋了一下鼻子,心翼翼的向裏麵剛邁了幾步,準備查探查探情況,就踢到了一個紅酒的**子。
“叮咚”一聲,嚇的顧晚自己停下了腳步,有些緊張兮兮的向玄關裏頭探了探腦袋。
裏頭傳來女人的聲音,“誰?”
顧晚十分危險的挑動了眉梢,居然是莫雪融的聲音,那麽想必她一個人也不敢如此吧。
必然是會有另外一個人的。
如此一來,另外一個人是誰,也就呼之欲出了。
宮墨寒!!
除了他,也就沒有別人了,更加不可能有別人。
思及此,顧晚也就不打算露麵了,別人青澀初戀,用一種懷念當初的調調,在屋子裏麵對酌,她顧晚去湊什麽熱鬧啊。
於是乎,顧晚眸子也就轉了幾下,便略微沉重的咳一聲,“咳咳。”
繼而捏著嗓子,扯著脖子,朝著莫雪融他們的方向了一聲,“不好意思啊,莫姐,宮少,我打掃房間,不心打了酒**。”
顧晚獨自生活這麽多年,怎麽會一點兒絕技都沒有呢?
顧晚可以是很厲害了,她什麽不會啊。
就連口技,瞬間變換一個人的聲音,也是順手拈來的事情,有什麽難度,簡直可以是學的惟妙惟肖。
不存在的。
就連莫雪融都沒有聽出來什麽不對勁,她聽上去很是隨意的了一句,“現在打掃什麽房間,趕緊出去,打攪了宮少爺的雅興,你負責的起啊,快出去吧。”
顧晚聞言,十分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默默的在心裏想著,莫雪融不愧是莫雪融,這麽一番話,是幾乎可以是滴水不漏。
既顯示出來了她的懂事知分寸,又顯示出來了她對於下人的一種隨和。
可真是會話,顧晚都不得不表達一下自己對於她的佩服之情。
不過,讓顧晚感覺到奇怪的是,為什麽宮墨寒始終沒有發出一絲半點的聲音,這讓顧晚感覺很是匪夷所思。
全程都是莫雪融在話,宮墨寒就像是完全隱形了不存在一般。
但是,顧晚知道,宮墨寒絕對是在的。
在外邊,顧晚沒有感覺到宮墨寒的存在,但是進來了,顧晚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宮墨寒是在的。
這不單單隻是推測,畢竟,畢竟,顧晚是熟悉宮墨寒身上的味道的。
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體香,長年累月形成的一種味道,在別人的身上,顧晚從來都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
哪怕是相近的都沒有。
確實也如此,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千葉子,味道也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那種味道,就恰恰在某一種程度上,代表著宮墨寒。
顧晚走近了,就聞到了一股鬆葉清香的味道,淡淡的、沁人心脾,並不像是莫雪融身上的那種香水化合物的味道那般的濃烈。
很自然,很清新的味道。
也正是如此,顧晚確定了宮墨寒的存在,不話,就跟是奇怪了。
不過,顧晚也想得到,別人不話,自然是有別人不話的道理的,那麽隨他們就是了。
他們想要安安靜靜的室內對酌,那就讓她們去好了。
顧晚默默的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她一點兒也不在乎。
於是乎,顧晚就真的這麽默不作聲的轉身,打算原路離開了。
她可沒有再次使用自己的口技了,畢竟,使用過一次的東西,顧晚也不想要再使用第二次了。
畢竟,畢竟,在顧晚這裏,他是知道這種東西用多了也不太好,又傷身,又傷神。
最重要的是,這種並不是正經渠道的,還是不要太多次使用,多用一次,就多一次被別人發現的危險。
她可不喜歡這種到擔驚受怕,受製於人的感覺。
顧晚出去的時候,可就比進來的時候,心的多了,她一步一腳,是最怕再犯剛才的錯誤了。
如果,一不心再踩到一個紅酒**,可就沒有這麽容易的蒙混過關了。
來的時候有經驗了,顧晚出去的時候,也就輕鬆、順利的多了。
可是,似乎也沒有那麽順利。
每當人會有這麽一種感覺的時候,就會發現,這隻是一種錯覺。
人類的錯覺。
顧晚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她想要聽見,卻遲遲沒有聽見,還要假裝自己一點兒也不想聽見的聲音。
“你給我站住。”
是宮墨寒的聲音,他的聲音依舊是那麽的冷冽,而具有魄力一點兒,也不容許別人抗拒。
因此,顧晚也就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站在原地。
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麽要聽宮墨寒的話,準備繼續跑路的時候。
宮墨寒已然從玄關裏頭,走了出來,牢牢的鎖定顧晚的身影,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看上去分外瘮人。
莫雪融跟在他的後麵,亦步亦趨,甚至嘴裏還在念叨著,“墨寒,你心一點兒。”
莫雪融也不知道宮墨寒是怎麽回事,明明是喝了很多,她勸都勸不住的那一種。
就是回來就喝酒,一**一**接著,跟不要錢也不要命一般的,不斷往嘴裏倒進去,甚至很多都是珍藏多年的紅酒。
莫雪融也是被宮墨寒的舉動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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