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見土下座【求推薦票】
“再次介紹一下，”原田秀行對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微笑說道；“我是笹山女士的鄰居，笹山女士已經和這位長崎廣誌先生離婚了，也就是說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聽明白了嗎？”
沒有鼻環的鼻環男顯然還不服氣，捂著鼻子嗡嗡道：“我們是吉川組的人，你這混蛋打了我們，吉川組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打不過，就開始拚後台了？”原田秀行無奈道。
“你說你丟不丟人，打不過就叫大人。打完小的打老的，打完築基打金丹，咱還能不能有點風度了？”
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原田秀行拎著棒球棍猛地砸在沒有鼻環的鼻環男的小腿上。
清脆的骨折聲伴著淒厲地慘叫聲響起。
“不光丟人，腦子還很蠢。你這樣威脅我，如果以後我真打不過你們吉川組，再沒機會打回來了，可怎麽辦呢？所以我就隻好選擇現在就打斷你一條腿，就當提前報仇了。”
另外兩個混混驚恐地看著原田秀行，深深覺得這人的腦回路與眾不同。
“要不要也打斷你們的腿呢，提前多報些仇？”
兩個混混一齊劇烈地搖頭，反對原田秀行的建議。
“所以，你們明白了嗎？笹山女士和這位長崎廣誌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兩人又一齊連連點頭。
“嗯，你現在也明白了嗎？”原田秀行轉向沒有鼻環的鼻環男。
臉上布滿血水和淚水混合物的男人，終於還是低下了頭：“明白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
原田秀行晃了晃手裏的棒球棍，像是說著無關緊要的事：“來，你們兩位攙著他，現在趕緊去醫院，腿骨應該還能接上。”
可惜終究是警察遍地的現代社會，不能靠殺人滅口來徹底解決麻煩。
看著三個混混蹣跚著消失在街角，原田秀行終於有時間開始關注這一切的肇始者。
長崎廣誌躺在一邊，將這一切從頭到尾都看在了眼裏。
他看到原田秀行將目光轉向自己，連忙大聲喊道：“我也明白了，希美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以後再也不去找她了。”
“長崎先生明白了就好。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下，吉川組駐地怎麽走？”
極道組織在島國是合法的，但他們大多仍會披上一層公司企業的外衣，有著固定的“辦公”場地，給人一種經營正行的印象。
“荒川區，南千住6-29-12，是一座三層樓房，名字叫吉川消費者貸金株式會社。”
長崎廣誌經常去那裏，迅速說出了一連串詳細地址。
“非常感謝！”
原田秀行笑眯眯地高舉起棒球棍，狠狠地砸在長崎廣誌另一條完好的小腿上。
脛骨和腓骨雙雙折斷。
完美。
隻有骨折聲響起，沒有慘叫聲。
因為長崎廣誌已經暈了過去。
下一刻，原田秀行掏出手機，打開了相機功能。
哢嚓。
原田家。
原田秀行回到家才剛剛九點多，他把手機遞給笹山希美。
“希美醬，我路上正好碰到那個同學的父親，然後拜托他出手，教訓了下長崎廣誌。”
笹山希美接過手機；“這是什麽？”
“長崎廣誌的照片，他答應以後再也不來找你了。”
手機屏幕上赫然是長崎廣誌雙腿非正常角度彎曲的照片。
笹山希美雙目緊盯著手機，有一種不真實感，困擾自己好幾年的惡魔，這就被解決了？
記不清有多少個黑夜恐懼著房門會被忽然踹開，記不清被這個惡魔毆打了多少次，搶走過多少錢，更記不清有多少次絕望到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
身體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迅速釋放掉，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起來，淚水卻逐漸填滿眼眶，然後大顆大顆地落下。
原田秀行安靜地看著她無聲抽泣，柔弱得像個孩子，讓人有種想擁入懷裏的衝動。
過了好一會，笹山希美才緩了過來，她把手機放在一邊，後退一步，在原田秀行麵前一絲不苟地矮身膝手貼地，額頭磕地。
標準土下座再次出現在原田秀行腳下。
“原田君，謝謝你！”
原田秀行以手扶額：又來？
把笹山希美扶起來後，原田秀行拒絕了她遞過來的銀行卡，說是同學父親出於義憤，免費幫忙。
“你是騙我的吧，原田君？”笹山希美忽然說道。
“欸？”
“原田君是武道家吧？我剛才打掃房間時，看到了被打穿的案板，上麵還有拳頭的印記。”
武道家？這是什麽鬼？
這個世界有武道家嗎？
還是說這個世界其實是《龍珠》的位麵？
這裏要真是《龍珠》位麵的話，原田秀行就可以洗洗睡了。
在《火影忍者》裏，實力最強的六道仙人拚了老命才用地爆天星造了個月球，但在《龍珠》裏，堪稱最弱武道家的龜仙人，一發龜派氣功就把月球打殘了。
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的世界。
“哦，那個啊，是華國的功夫啦。希美醬你知道的，我父親是華國人，這是我們家族的祖傳功夫，沒事的時候我就練一練。”
原田秀行隨口敷衍，他比較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武道家是什麽？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欸？原田君不知道武道家嗎？”笹山希美顯得很吃驚的樣子，“就是那些職業練習劍道、空手道的人啊，華國練功夫的人也可以稱作武道家，不過他們好像自稱是武術家。還有啊，厲害的武道家都是大明星，有些比影視明星還要火呢。”
旋即又有些憐惜地說道：“原田君果然還是太孤單了，都不知道這些。對了，下個月就是東京都武道大會選拔賽，原田君可以去現場看看，很熱鬧的。可惜全島國武道大會去年舉行過了，那個才好看呢。”
還有武道大會比賽，怎麽越聽越像《龍珠》。
“有全世界性質的武道大會嗎？”
“有啊，四年一屆。和足球世界杯一樣，是全世界最火爆的賽事之一。”
“是不是叫天下第一武道會？”
“欸？不是啦，這是什麽名字？就叫世界武道大會。”
武道大會名字不一樣，舉辦間隔年也不一樣，最主要的是原田秀行還知道這個世界的紀年法也不是《龍珠》裏的艾紀年，而是和自己原時空一樣的公元紀年法，今年是公元2020年。
還好還好，應該不是《龍珠》的世界。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呢，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什麽極道家族的同學，長崎廣誌就是你打的，對不對？”
原田秀行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猜對了，是不是要再給我來一次土下座？”
笹山希美好笑地拍了下原田秀行的手臂，當然沒有再土下座，深深看了他一眼後，卻一把將他摟進懷裏。
“給你添麻煩了，原田君。”
原田秀行身體僵住，過了好一會兒，雙手笨拙地挪到笹山希美的後背上，輕輕拍了拍。
暄暄的，軟軟的。
還挺舒服的。
嗯，僅次於睡懶覺。